我不知道梦
从什么地方来
就象那含羞草的叶子
不经意的关住我的爱恋
我不知道梦
从什么地方来
就象那穿越城市的河流
无声的带走我的思念
我不知道梦
从什么地方来
就象童话里的南瓜车
载满灰姑娘的心愿
我不知道梦
从什么地方来
就象人鱼公主的匕首
刺痛沉睡的灵魂
我不知道梦
从什么地方来
但我知道清晨
是唤醒我的爱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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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海酒店应该是全法国最大的集餐饮娱乐购物住宿于一体的中国城。往往一些
大型的会议都在那里举行。
昨天,我们学联的十个人刚刚在那里开了整整一天的欧美同学会21世纪中国
研讨会。今天晚上又去那里为国内来的某城市招商代表团做翻译。
我们到的时候,来宾还没有来,按安排,应该是每张桌子配一名翻译,但实际
上,根据桌子上写好了名字的牌子来判断,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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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巴黎的天空燃烧着片片的雪花,落在我的掌心象一滴水晶,即便是在十三区
也并没有很多的春节气氛,中国人,韩国人,越南人,大家似乎都在庆祝着这个节日,
然而他乡的明月是眷顾不到我们的。课还要上,考试依然要进行,虽然总是调侃着说
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兰西省巴黎市,然而真正的喧宾夺主是不合时宜的,也并不可行。
但是聪明的商家是不会放过这一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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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玫瑰与白玫瑰(张爱玲)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
,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
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随感(蛇)
其实每个女人,或者至少每个女人都或多或少的想象过自己是白玫瑰或者红
玫瑰。而最终却也不过是那一抹蚊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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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醒来,望着渐渐亮起来的天,躺不住了,于是干脆爬起来去蒙马特。虽然
已经八点多了。可这里依然算是黎明。街上慢慢的有了人声。随意选了一条小
路,踏着清晨的露水向高处走。圣心教堂地势很高,是否认识路无所谓的,只要
向上走就可以了。巴黎的早晨很清新,可惜依然有些阴。一路走着,欣赏着街
边的橱窗和古老的花式大门,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毕加索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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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对我来说就是一次艰难的航行,但是我又怎么会知道潮水会不会上涨,
及至淹没嘴唇,甚至会涨得更高呢?但我将奋斗,我将生活得有价值,我将努力战胜,
并赢得生活”---梵高
然而,当37岁的梵高对着自己的胸口开枪时,却并没有达到他生命理想的彼岸。
梵高在其一生中辗转于荷兰、英国、比利时及法国各地,而位于法兰西岛北部的AUVERS-SUR-OISE则是梵高度过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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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坐在了新的小窝儿的电脑前,这个屋子不是很大。但是很安静很整洁。到巴黎已经将近两年了,算算竟然已经是第四次搬家,希望这可以是我离开法国前的最后一次。老话说搬家三次等于火烧一次,但我这可怜的经过一又三分之一次火烧的家却是象我一样越来越丰腴。
刚到巴黎的时候,住在我的一个远房表弟家里,那是9区的一幢老楼,象巴黎的其它楼一样的古老而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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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巴黎快一年了,在知道了意大利面的四种甚至四十种做法之后,突然想起了毛主席他老人家的一句名言:拂尘不到,灰尘照例不会自己跑掉。同理可知,油锅不到,饭菜照例不会自己变熟。于是,我这个新世纪里的洋插队改造分子在经历了无数次刀割火烫油点儿迸溅之后,竟然也成了主席教育党的领导下的革命小将,只可惜革的却是自己养尊处优的命!然而内心里资产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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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巴黎是一个永远不会变化的城市,多年之后,当我再次踏上巴黎的土地,我的老朋友们,也许依旧在地铁中匆匆而行;无数的青年,走着我们曾经走过的路。游客,明星,醉鬼,流浪艺人;浪漫,美艳,疯癫,穷困潦倒。巴黎永远是巴黎,她笑纳,她嘲讽,她冷眼旁观,她就叫做——巴黎!你伟大吗?她不因你而亮一分;你卑微吗?她不因你而暗一点!她奢侈的堆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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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家,妈妈说我比以前勤快了许多,每天早晨都会主动的把屋子清扫一遍。其实我这么做多半是出于不好意思,因为每天扫出来的一大堆垃圾中,百分之十是我的头发,而另外百分之九十则是毛---我家臭狗痞子抖落在地板上的毛!!我家痞子今年6岁了,按照正常分类,它应该是只地道的小型观赏犬,不过最近我对此一直有所怀疑,因为根据小型观赏犬的定义,它的身高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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