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过很多书,也就翻过很多的书页。一页翻过,也许是新的篇章;也许是前缘因果;也许就是故事的继续。人生际遇亦然如此,一段一段的经历,一页一页的翻过,在不知不觉之中,在日起日落之间。
青年时,是奔跑着的生活,不断地向前追逐。阅历太短,没有回放,也很少比较。经历一回它就迅速的过去,连沉淀下来的都不多。进入中年,放缓了步伐。太多的历练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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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一个好的钓手,运气也一般。但也像大多数人一样,喜欢告诉人家曾经钓到过多大的鱼,并且还会遗憾的说,有一条很大的鱼,差一点就钓上来了,可让它给跑掉了。
钓竿上跑掉的总是大鱼,生活中失去的从来就是完美的事物,人们的心态大的如此。
前日翻了翻杂志,看了一篇自序文章。大意为一个中国女孩,崇尚爱情,为与在美国的男友相聚,孤身到北京苦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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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秋天真爽,晴天过后还是晴天。今日清早起来,不但是晴天,连风也好像躲在什么地方歇息去了。蓝天白云之下,窗外的树梢动也不动。这么好的天气还赖在家里实在有愧,连忙叫上李莎-我的老婆,一起备好渔具,直奔海边。
我们选择的地点实际上是一条河的出海口,这里有一个供游艇出海的码头。如果遇上雨天,这里的水会变得浑浊,上鱼的机会很小。今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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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的别墅是传统的维拉,位于葡萄园中央。房间的每一扇门窗,都是镶嵌在墙上,十分真实的葡萄庄园风景画,随着四季的更迭,变更着色彩和构图。客厅里四处摆放着酒架,各种装瓶的葡萄酒罗列其上;葡萄酒在各种品评比赛上的获奖证书和奖章,在法式落地窗旁的书架上熠熠生辉。
“过这边来,酒已经准备好了。”转眼过去,安迪已经在桌上摆好了四个一组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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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年不见,你怎么还没有变呀?”安迪不改顽皮的习惯。“怎么没有变,头发白了,我带上帽子藏起来了。”我取下帽子。“你以前就白的,这次你忘了染!我倒是变了,你没有看出来?”安迪夸张的拍拍自己的肚子。的确,安迪比以前胖了许多,跟我头脑里的庄园主形象有几分接近。走吧,先看看我的葡萄园。
正值收获季节,密密匝匝的葡萄串,悬垂在上年修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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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秋的新西兰。这是一个晴朗凉爽的季节。本月的第二个周末,打点好了行装,向我们最初来到新西兰的居住地Gisborne出发。Gisborne位于东北部地区,是全世界最早看见太阳的地方。我们现居Palmy,在中部地区。沿东海岸线路北上,驾车大约五百公里路程,就抵达目的地。沿途,照例可以领略碧蓝的天上,雪白的云彩缓缓漂浮;茂密的森林中,色彩斑斓的树叶随风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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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锁的酒窖,尘封已久。记忆中的橡木桶,存放着葡萄酒。或青涩,或浓烈,或甘醇,或淡薄。打开窖门,拂一拂世纪存留的尘埃,抚一抚架上的沉睡的酒桶,再品一品久违的滋味,或香,或甜,或苦,或滋味难辨....。
终于想在博客上写上一点随想,准备写写现在,还写写将来。可现在和将来,都连着昨天,就像上锁的酒窖,总会有人愿走进来看一看,再尝一尝昨天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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