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临近了,马上就要去Kindergarten上学的虎子越来越有点坐卧不安,有一次跑来告诉我,妈妈我不想当人了,我想当个动物。粗心大意的妈妈没有细究,直接问,想当什么动物啊?想当Spider。我说,好啊,Let’sgo,我把你送到外边树丛里,你就趴在树上,吐丝结网就行了。万一有调皮捣蛋的小朋友过来,把你拿下来扔地上,一踩,就能把你踩死。此话的典故是有一次他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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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红跌跌撞撞地跑进医院的大楼时,失神的双眼和纸一样惨白的脸使得她自己也像一个急需治疗的病人。在抢救室不远处的走廊拐角处,柜台后边的护士拦住了她,问清身份后,不厌其烦地交待她不能拥抱,不能亲吻,不能激动等等一连串的注意事项后,才带她进去。
向红看到一个人躺在房中那张窄窄的病床上,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左边颧骨上还有一块乌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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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反反复复的折腾了多久,向红最后还是睡着了。第二天早上被手机的闹铃惊醒时,她觉得自己的脑子发沉,同时又很虚,像是里面装满好多蜂窝状的空洞,感觉很不真实,而每一个小洞洞里都装了隐隐的钝钝的痛。向红下床后马上就拨了一次电话,居然还是无人接听,向红的心这次可是结结实实地冻成了一坨沉甸甸的坚冰。
她愣了一会儿,随即做出判断,这就更要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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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温哥华这座已经生活了四五年的城市,向红的感觉是它就是一块微瑕的白玉,这个依山傍海、古树参天、空气清洁得令人吃惊的城市,无论是气候还是风景,都令到此地来的人心情愉悦流连忘返乐不思蜀。而它唯一的微瑕之处便是这个漫长的雨季。每年一进入十月,没完没了的淫雨便淅淅沥沥的不请自至,伴随着人们的整个秋冬季节,直到来年的三月份才会不情不愿的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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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的上午,Kevin跟着他的球队去另一个学校打比赛了,向红刚把屋子大概整理好,Cindy就打来电话说她已经买了一栋House,想对地下室做一些改动,让向红过去帮她参谋一下。向红问:不是说钱不够吗,怎么又这么快就买啦?Cindy说,你不跟我联手,我只能单打独斗,我又从家里弄点儿钱过来。另外,我这次没有付全款,剩了一小部分按月供。向红听了,便想起刚来时她和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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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那样紧紧抱着站在那里,秋感觉到向红的胸口在剧烈地起伏,丹田处便有了许多的燥热和骚动,他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只是用手慢慢抚摸她的背部和头发,虽然还有些失意尚残存于胸中,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想给这个风中落叶一样的女人以尽量多一点的慰藉。过了一会儿,向红的呼吸慢慢变得规律,当秋在她的头发上轻轻亲吻时,她便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把我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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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沉重的日子也就过了两三天,黄岐生就走了,走之前向红跟他又提起炒房之事,他却一副漠然的样子,说温哥华的房市今年很不稳定,很难说此时投资到房产中是利还是弊,先等一等再说吧。向红明知在这种情况下说服他的可能极其渺茫,还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试了一次,尝试的结果仅仅是增加了一次吵架的机会,给了双方更多的相互伤害,从而使各人的心里犹如雪上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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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当天晚上,黄岐生就钻进Kevin的房间好久,向红不知他们在谈什么,心里忐忑不安,她借着去Kevin房间里拿脏衣服的机会进去一次,推门进去以后,两个人却同时抬起头来,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她。向红害怕如果自己去干涉反而更令人怀疑,只好随手拿了两件衣服后就走了出来。
黄岐生终于从楼上下来了,坐在小客厅沙发上心神不定的向红赶紧把目光锁定在电视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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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轮渡上的几个小时,就这样在一团阴霾的笼罩下别别扭扭地过去了,Kevin一路上都在埋头看他的电子书,对老爸老妈置之脑后,对海上变化不大的风景也兴趣不大。到了Nanaimo,他们还有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才能到目的地,又是一路无语,车内的空气沉重的好像已经变成了固体,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向红恨不得立刻掉转车头回家,她实在是没有一点游山玩水的兴致了,可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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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岐生来后的第二个周末,带向红和Kevin去温哥华岛游玩。每次黄岐生过来时,都要做出一个模范父亲的样子,陪着儿子出去旅游度假,顺便自己也放松一下,这已经成了一个习惯。这次Kevin的腿受伤刚好,不能走得太远,所以他们就选择了温哥华岛。因为Victoria已经去过了,他们便订好去位于岛中部的有着美丽的自然风光的小城Nanaimo。
一大早从家里出发,去赶8点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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