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亚特兰大举办华人象棋比赛。看着那份报名参赛的广告,我是夜不能寐,浮想联翩,不过还得加上四个字:黯然神伤。读小学三、四年级时,我酷爱象棋,还走赢过许多大人。那时文化大革命仍在轰轰烈烈地进行,我们学校有相当一段时间下午没有课,让学生自己办学习班。据说“办学习班是个好办法,很多问题可以在学习班得到解决。”我们住在邻近的几个同学到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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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我去亚特兰大国际机场接一位来自国内的朋友,在出口通道等候了一会儿,飞机就到达了。当众多的旅客走出通道时,我发现其中不少人戴着口罩。这么热的天,为什么要戴口罩?我心里纳闷。当我要接的朋友大声跟我打招呼时,我才认出他,他居然也戴着口罩。我还没来得及问他为什么要戴口罩,他就先开口,问道:“听说美国在流行猪流感,怎么你们这些接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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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安慰其实就是欺骗,没什么作用,只能用来骗骗那些脑袋不会思考的人。我发现持这种观点的人不止一两个,有一定的代表性。本人不敢苟同,让我从一件真人真事说起。我老家是四大火炉之一,晚上尤为闷热,以前没有空调晚上常常无法入睡。一小孩热得睡不着,告诉他妈妈,希望从她那儿得到些安慰或帮助。他妈妈说,“睡觉对身体太重要了,睡眠不好,吃什么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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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小学时,常听大人们说我是个极有天赋的孩子,记忆力好,模仿力强。班主任老师特喜欢我。但工宣队进驻学校后,复课闹革命的形势有所变化。首先是校名改了,由原来的南昌市寰球街小学改为南昌市貯木场五七小学。学校的领导换了,不再被称作校长,而是叫做革委会主任。班叫做排,组叫做班。原班主任老师一夜之间变成了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而被打倒,换了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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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业两年多的老洪离婚了,昨晚酒后向我诉说衷肠。八年前,老洪只身来闯美国,毅然离开了家乡。其实老洪本来对出国并不太感兴趣,都四十岁了,只图小日子过得安稳,心情舒畅。但事情并不如愿,他老婆特别喜欢回娘家,每逢周末便带着孩子离开他的身旁,留下老洪孤独一人啃方便面。老洪的周末多么寂寞,多么凄凉。洪太太是个麻将迷,回去总是跟娘家的亲戚朋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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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中午,我正准备吃午饭,电话铃响了,我很不情愿地放下刚刚拿起的筷子,起身接电话。吃饭时要有好心情,要慢慢品尝,和做爱一样,不能中途打断。
电话那头传来亚特兰大中文学校校长的声音,他说一位老师从医院急诊室给他打电话,告知儿子因摔破头,今天不能来学校上课,请我现在火速赶往学校帮忙代两节课,给孩子们讲授如何用中文写作文,距上课时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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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在外漂泊多年,我越来越想念老家。有的人想家,是想念阔别多年的亲戚朋友,还有的人想家,是想念儿时熟悉的庭院和街道。而我想家,主要是想念我们家乡的啤酒烧鸭。以前在国内时,我几乎每个周末都要下一次厨,亲自做一道合我口味的啤酒烧鸭。那鲜艳夺目的色泽,那沁人心脾的香气,那令人垂涎的味道,足可以驱散体内积蓄一周的疲乏。从农贸市场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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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时我不信风水,来美国后,不知是以前潜移默化受了影响,还是在美国遇到的麻烦事太多,渐渐地,我竟信了它。信风水后,自然会从风水学的角度来重新思考问题,用风水学的眼光来重新审视自己现在住的房子。这使我感到尴尬。我的主卧室,以前我非常满意,现在信风水了,往床上一躺,那trayceiling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棺材盖。我的天啊,瞪着眼睛望着那罩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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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两年前,我在中国城里的世界书局闲逛,见一位矮个子老人用上海话跟店员搭腔。过了一会儿,他又用广东话跟另一位店员聊天。我对学广东话有兴趣,便凑过去听,借目光相遇之际与他打招呼,顺便称赞他有语言天赋,然后问他是哪里人,他说是台湾人,紧接着补充说他是四九年随父母去台湾的,其实应该是大陆人。老头挺健谈,也随和,爱开玩笑,不一会儿我就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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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春季刚开学,女儿就吵着暑假要回中国旅游。我说我不能陪她回去,她说没关系,她可以一个人去。女儿单独回去我能放心吗?离开中国这么多年,中国的环境她已忘得差不多了。我说要考察她一段时间,如果她通过考察,就让她单独回去。她欣然答应,并认为她能轻易通过。美国的高中有名目繁多的俱乐部,俱乐部成员每周有一次课后活动,这样一来,下午放学后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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