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的脚步正渐去渐远,像这个冬季,迟缓却坚定,走过了就不再回头。更迭的季节,年年轮回,轮回的也只是一些绿肥红瘦的日子。能有几人拥有和季节一起轮回的幸福?即使依然幸福,想来也不再是去年模样,谁见镜中的容颜岁岁相似? 雨,还在敲着窗,划过的又怎是旧日痕迹? 如丝的雨,是一把轻柔的梳子,为我梳理丢落在城市间的旧情往事,从缥缈的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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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总是要走过一段不寻常的日子,经历一些不浓不淡的挫折后,方学会站在新的角度,怀着以往不曾有过的心情,审视早已成为习惯的生活。 五年前,你尚未出世,我就为你选了“雨帆”为名。帆,一帆风顺;雨,风雨不惧。可初为人母的我却不曾仔细想过,漫长的人生航行,怎样算是一帆风顺?如何才能风雨不惧? 尚不全然解事的你喜欢玩竞赛游戏,却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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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凝视着病床上游弋在生命边缘的这个人。她想痛哭,可是到了她的年纪,连泪都不大可能纵横而下的,只是一些浑浊的液体罢了。老人,遍布皱纹的脸好似一棵满载沧桑的老树,双眼灰蒙暗淡,如一扇落满灰尘的门,轻轻阖上,门里乾坤成了谜,任谁也看不透。 老人孤独地踯躅而行,只觉眼前骤亮如炙,转即黯然,仿若有闪电穿身而过。他强睁开眼,一道雕花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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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来咫尺的周庄大半天功夫便可游尽了。坐上返回上海的长途车,日头还挂得老高。车窗外闪过绿茵遮蔽的江南农家小院儿,我却迷惑恍惚了。曾经只是脑海中勾勒的水墨画似的小桥流水、木楼古镇,片刻前还团团将我包绕着,此时仿佛又晃动着成了一个梦境,好似宝玉游历太虚幻境一般,令人心慌得不真实起来。 走进周庄是在微雨的早晨,空气中弥漫着炎夏难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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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我又望见了巍峨的洛基山。突兀的山脊上不化的积雪,雪线下葱茏俊削的冷杉林,高远的天,悠闲的云,相隔八个春秋之后,斯景斯物,可还认得眼角缀满悲欢而归的故人? 今天的我之于这片山水,只是归来的过客,只是似曾相识的旅人。 尚来不及抖落从清晨到黄昏的仆仆风尘,位于加拿大BritishColumbia省的OkanaganLake已然清凌凌横陈于眼前。肆意闪烁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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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霞如火,借徐徐晚风将金黄橘红的色彩染上黄昏深灰色的树梢。渐渐暗淡的天空是沉静的舞台,浅浅月牙,数点寒星,不多不少恰是点缀。南飞的雁群是这舞台的主角。天际霞光灿然,大雁轻舞飞扬。梦般的夜款步而来,柔缓如一首写意的抒情诗。 彩云满天,一直燃烧到海尽头。沉睡了一夜的海激情萌动,洁白的浪花层层叠叠扑上来,在沙滩上绽放跳荡。远远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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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无眠,清茶在侧,书卷于手,轻纱窗幔挡不住月光潋滟,淡淡的音乐随月色在房间里恣意游走。劳烦终日的心绪,在悄然回归静逸。 是歌手许巍的《平淡》,每一次听到都会令我浮躁的心一瞬间平静下来,无论是清晨或是夜晚。
风雨过后的春天,带着一些尚未全然脱去的倦怠,坐在西湖岸边。柳条儿就在耳畔摇荡,不疾不徐地,像是母亲在轻推摇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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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瘦削的鲍勃,六英尺六英寸的个头,令他在我们中间总鹤立鸡群般。在他面前,我不得不仰视着,仿佛欣赏一株笔直的白桦树。 鲍勃是公司的CEO,公司不大,十来个人,像个大家庭,鲍勃就是家长,主心骨。有他坐镇着,大家心里就觉得踏实。一群做软件的整日里跟无血无肉枯燥的程序打交道,精于逻辑,却拙于言谈。公司每周五给大家提供免费午餐,就像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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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而言茶几乎可算是源于生命之初的根植。童年的茶香常常飘自外婆手中那只罐头瓶洗净后而成的大茶杯,那是我和茶最初的相识。虽然年幼,却实实地经不住丝丝缕缕清香的诱惑,撒着娇央求外婆许我也啜上一口。 如今时常是在外奔忙了一天,迈进家门的脚步还拖着几抹残阳的倦怠,便急急地沏出一杯滚热的茶来。若是天暖些,碧螺春或雪水云绿总是首选,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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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捧起小说《追风筝的人》(KiteRunner)之前,并未料到它会带给我如此强烈的心灵冲击和感动。这之前已经很久没有读过任何翻译小说,在我犹疑着是否网购这本书的瞬间,也绝没有对它寄予太高的期许。读着网上的简介,我想到的只是换换读书的口味也不错,更准确的说,只是书中发生在阿富汗的故事让我好奇。 我一向对政治话题毫无兴趣,反应总是迟钝,对于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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