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佛要金装,人要衣裳。古时候的读书人,从发蒙(不是发朦呵)起就是青衫罩身,以后就可以左手小书一卷,右手小扇一把,嘴里念念有词,很是风流倜傥。要知道,那身衣服,闲杂人等断不可随便上身,衙门里是要吃官司的。《诗经》“郑风”里有: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可见自古以来,书生一袭青领长衫,有点道貌岸然,玉树临风的样子,总是能让妹妹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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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很久以前,有个文化人写了本书,叫《文化苦旅》。虽然后来民间对作者颇多物议,那书还是可以一读的。其实俺们哪个年代,成千上万的大学生,离家几千里去学文化,旅途之坚辛,也当得起文化苦旅几个字。俗话说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俺的苦旅,始于高考前的填报志愿时。老实讲兄弟当年愚昧得很,想想”青蛙”捉不到,“百搭”摸不上,北京也就不去了,一心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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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风气渐开,跳舞从精神污染到“十亿人民九亿赌,还有一亿在跳舞,剩下都是二百五”,几年就过渡完了。俺们学校是从鼓励跳集体舞开始的,团委还是学生会搞了一次集体比赛,赛场就在大礼堂前。那天晚上参赛选手都沐猴而冠,个个画得浓眉大眼,人人涂得红光满面,舞曲一起,就百年魔怪舞翩迁。好事者事后言之戳戳地说,俺们系群舞的时候女同学谁谁谁一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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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刚去世时,有钝刀割肉的痛感。只是日子还得过,于是就忙忙碌碌,碌碌无为,一晃就是许多年。儿女一天天长大,楼上楼下地活蹦乱跳,才发现自己白发已上了头。生活大概就是这样吧,白天黑夜里轮回,然后无声地消失在身后。回忆是忍不住的回头,去找从前的影子,于是就回忆母亲。这时才发现,除了梦里能见到的笑容,好多事情都模糊了。母亲上中学那会儿,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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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人又开始兴商,应该始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一开初大伙儿都羞答答的,做生意估计与追美眉一样难于启齿。后来学校开始鼓励同学们勤工助学,美其名曰培养大学生适应社会的能力,这样子大家可以名正言顺的想办法挣点钱花花。那时候老二,阿牛,烤鸭和俺搞了个四人帮,游个山玩个水,拍个照留个影什么的,乐着啦。眼看有机会找点银子,哥几个就琢磨开了。当时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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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还有人记得第一天上课的情形否?那天一帮人以为上了大学可以告别中学生岁月,背书包的很少。俺只挟了个活页夹,有位更搞笑,书是用网兜拎的。第一堂课是高等数学,教室在礼东。外面下着雨,天昏昏然。附近还在施工,机器人声嘈杂。上课的庆先生俺还是佩服的,没有备课本,从来不翻放在讲台上的教科书,两节课一气呵成,讲得不急不慢,清清楚楚。从那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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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大学,早饭多以稀饭馒头为主。平心而论,食堂的稀饭熬得还是不错的。馒头就太结实了点,一口下去能把你噎半响。那时年轻,三分稀饭一个大馍,刚好能把空虚的胃填了起来,顶到第三节课后不成问题。比馒头好点的是肉包,有首歪诗在学校广为流传,或隐于饭菜票间,或见于课桌面上,大意是:稀饭诚可贵,馒头价更高,若为肉包故,两者皆可抛。其实大家对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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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俺们大学是全国群众体育活动先进单位,一周六天不断,下雨除外,从体育老师,经班主任,到体育委员一条线下来,强迫广大同学做早操是每天工作的重中之重。可怜俺是班上第二爱睡懒觉的,大学四年,这早上就是俺人生最黑暗的时候。
记得早上大喇叭一响,放的是当年大红大紫的“胆结石”和“玻璃丝”的男女声二重唱“校园的早晨”,多好的校园歌曲,俺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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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川菜,俺就不多言了。要说小吃,俺得跟各位四川小吃爱好者抬哈杠。俺们贵阳人是有名的好吃懒做,小吃当然是最好的,这一点,俺们是相当的夜郎自大。别跟俺急,贵州小吃是不是最好,只有贵州人说了才算。俺这一招,一定让全国人民相当的黔驴技穷!
肠旺面
始于晚清,面要手工赶的碱水鸡蛋面,正宗要小锅煮,一碗一锅。猪大肠制成肠臊,猪旺子制成旺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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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怕冷,年纪越老越怕。所以圣诞到新年这段,一般都到南边去,找个地方晒太阳,充哈电,好把余下的冬天熬过去。今年有点事,没成行,好多年来第一回在家过白圣诞。俺们这旮沓过洋节,兑没劲,肯定赶不上东土大唐的春节。放鞭放炮没可能了,也不兴围着电视看“春晚”,十几年如一日,洋年三十一晚上,巴巴地,就在牛要咳那颗电灯球掉下来那一刻,打开电视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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