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歌。我们这些文革时期长大的孩子,也有自己的儿歌,不过它们都带着那个时代的色彩。。。
这几天看着大家的回忆文章,又回忆起小时候唱的这些革命儿歌来。
把我以前在另一个歌坛里唱的革命儿歌大串烧贴在这里为大家助个兴。
看着这些图片,听着这些曲调,你还会唱这些歌吗?你还记得当年的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吗?
考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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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时到处叫嚷的是“知识越多越反动”,“读书无用”,“白卷英雄”,所以学校里没人教正经的知识,学生也没什么正经作业。不过你要以为学生上学没一点负担,那就错了。那时上学的最大负担就是要写大批判稿。
这大批判稿不仅要天天写,经常还有字数要求,什么不能少于500字,要联系自己,思想深处闹革命等等,你想瞎写两句交差,门都没有!
而且最可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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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少年是在文革中度过的。记得那时批四旧,抄家,反传统,很多书刊杂志都被当成封资修的毒草烧了,图书馆被砸被关,新华书店里除了毛泽东选集和各种政治学习资料,也没有几本像样的书,真正是砸烂旧传统,清除旧文化。
搞得我们这些小学生和中学生,真是无书可看,无书可读,闹起了书荒。
不过事情总是这样,你越缺少什么,什么东西就越发显得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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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时间常青坛一直在讨论着我的中小学,大部分都是文化大革命时期,经历的怪事,怪人,怪现象。故事真是一筐又一筐。曾经的许多尴尬的场面都涌显了我的脑海。
我是五十年代中期出生的,想想这一生,什么好事都让我们给碰上了。
幼儿时,因为没饭吃,许多人营养不良,而长了个罗圈腿。我家境少好一些,但也是在病痛中度过,记得医生三天二头的来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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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发现有这个坛,好像与我的年龄差不多。咱们就来凑热闹了。
我的中小学生活,这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记得我小学1至3年级时,成绩很差,老师讲什么,我不知道,每天都盼着下课。那个时候,课间可以玩踢毽子,跳房子及其他的运动项目。我都玩的很好。那个时候穿的是布鞋子,没几天,脚趾头上就露出个洞。每项的学习成绩,除了文艺和体育以外,其他只够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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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少去回忆我的小学时光,因为我妈那时就在那个小学任教。别人家有个老妈在那里当老师会觉得很得意、很有面子,而我却苦不堪言,尤其是一、三年级的时候,老妈大人还是我的班主任,好事没我的份,但几个孩子调皮捣蛋了,只要我在里边(有谁小时候没调皮捣蛋过?),那罚站墙角的人一定是我。更有甚者,那时不知道是谁的歪点子,非得让男女同学同桌,这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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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每到黄昏,我都会收敛起一天的野性,站在家门口,怀揣着殷殷的希望等待着母亲的归来。当我依稀看到远处出现的母亲身影时,就会像刮风一样跑着迎上前去。在我眼里,母亲就像是王母娘娘下凡,总是带着她那特有微笑,满载着慈祥的母爱,翩翩飘落在我的期盼中。当快到母亲身边时,我会紧跑两步上前摘下母亲挂在车把上的旧皮包,像刚刚缴获的战利品一样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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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代的上海,很多中学是初高中分校的。小学毕业了,入哪一间初中得按户口所在地来统一分配,我去了徐汇区的嘉善中学上初中,那时是1976年的秋天。
开学第一天,入新教室,环顾四周,竟没找到一个我认识的小学同班同学,多少有些落寞。好在我性格偏静,虽有些无聊,倒也与大家相安无事。
当时自己长得还真有点儿袖珍,老师怕我个儿太小容易被同学挡住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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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的小学(图)作者:谢盛友2003年,林小峰来信说,家乡的小学关闭了,他只好到湖山镇去当老师了。薄薄一张信纸深深震撼了我的内心,含泪读完小峰的信,心中感慨万千。海南岛文昌县茶园小学在文革前是整个文昌县最著名的小学之一。茶园小学坐落在谢文卿祖祠内。原有一座正楼,另外又建了两排平房。这些房子是什么时候建造的,我不清楚,也没有研究过。校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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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以此旧文拜坛,并祝贺常青论坛成功开启!在此祝福坛子里的XDJM和两位版主!********
有句话叫做睹物思卿。最近才搬了家,一些经年不见的东西一一出现在
眼前,从一箱文房四宝里我触摸到了一方沉甸甸的印,它躺在用一袭姣
好的暗色布面镶嵌着的盒子里,密密地封着,就像封尘着我的一段姣好
的少女时代的记忆。我没有急于重新打开它,因为我知道启封它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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