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早上接到电话说高雪山凌晨去世了.虽然我对这个消息早有精神准备,但还是感到非常震撼.我最早知道高雪山是三年前在我第一次手术后.有人跟我说,这个大学还有一个中国人得了肺癌,经过治疗康复得很好.不久,我们的朋友,也是同事,在她家的聚会上介绍我们认识.看上去高雪山精神状态不错,向我介绍了很多治疗经验,这些经验对我有很大的帮助.从那以后,桂荣跟她联系比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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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九月一日开始,我们的研究小组开始新的研究课题:利用蛋白基因组方法研究糖尿病引起的视网膜病变.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作这种研究最重要的就是要有人眼球.所以,我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到”眼睛银行”预定眼球.实验设备和化学药品很容易就准备就绪,缺的就是眼球.我每天去催,但渺无音讯.差不多两个星期后,当我已经绝望时,我接到电话要我去”眼睛银行”取眼球.当我四个装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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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些经历,以后我去医院,我都先告诉护士我有晕针的毛病.护士在打针前都会跟我说:"不要紧张,你不是唯一的一个,我们遇到过很多象你这样的病人,只要照我们的话作,就不回有事."在注射前她们都回告诉我:"我要给你注射了,我用的针是最细的,所以你不回感到疼."当她开始注射时会说:"深吸一口气......好了,差一点儿就完了......"当完事后,又会说:"完了,你啥事没有,你的表现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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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从我第一次晕血以后,晕血和晕针便和我形影不离了.无论是我在大学读书,在大
学工作,还是到美国以后,我都有过晕血和晕针的经历.
最滑稽的一次是我在美国作胃镜.我到诊所后,一个护士把我带到一个房间,让我
躺在病床上,然后挂起一个吊瓶,给我作静脉注射.我想:这一定是在给我打麻药
,然后好给我插胃镜.想着想着,大约三四分钟后,我就觉得脸皮发紧,头一晕,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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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gust05
我“晕血”的历史可以追溯到一九六八年。搞了两年文化大革命以后,毛主席他老人家开始把我们这些“红卫兵”小将打发到农村去。下乡前,我回家呆了一段时间。因为无所事事,除了读书还帮家做饭。世事人事两茫茫,满腹惆怅。象鲁迅写的:“两间余一卒,荷戟独彷徨。”准确地描述了我的处境。为了表述这种心情,当时我还写过一首诗:轻雷咋迎雁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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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念大学的时候学过两年英文,念研究生时又学过两年,但都是侧重于专业词汇和语法。在我的印象里,我就基本上没练过会话。刚刚到美国,听也听不懂,说又说不来,加上文化背景和生活习惯不同,真是困难重重。尤其是因为美国是个移民国家,这里的英文也是国际化的,碰到有人讲带有印度口音,或西班牙口音,或黑人口音的英文,我就更蒙了。当然也有人讲“ChineseEn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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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美国后的头半年,因为没有车,购物和参加朋友聚会全是坐朋友们的车子。桂荣和小倩来了后,我搞了一辆自行车,买菜什么的就不再麻烦别人了。后来从广告上看到一辆丰田金鹰(ToyatoTercel),当时觉得价格还比较合适,看了两趟就买下来了。有了车就自由了,我们的生活立刻改变了:桂荣可以外出工作了。她先找到一个女管家的工作,帮助打扫卫生,后来又有两家也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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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那时候胆儿可真大。虽然学了几年英文,但也没学好,尤其是听和说都不行。即使是这样,也没打怵,说来美国就来了。甚至都没在语言上好好准备一下。其实倒也是,想那么多干吗?车到山前必有路。一九九一年四月五日我从中国北方的一个城市降落到洛杉矶。一切还算顺利。只是下飞机提行李后找飞往纳什维尔的候机厅费了一些周折。因为候机厅在另一处,要过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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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年都要在后院种些蔬菜,去年我种了很多冬瓜和丝瓜。吃不了,送给朋友们。觉得挺有成就感。身体不好,今年懒得种。送什么给朋友呢?看到后院那几片绿葱葱的韭菜,我想还是作些韭菜花酱吧。每年也作,因为只想自己尝,就比较粗糙。今年因为想送人,就精细了一点儿。韭菜花摘下后,先洗干净,然后用切碎机切碎,再放适量盐。别说,味道还真清新。上周日先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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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小区里走步时碰到了Phyllis。一个瘦小又精干的老太太,七十多岁。我们这个小区有五十年历史,她在这住了五十年。她是我们这儿的百科全书。她告诉我,她的锻炼伙伴-那个波斯尼亚女人得了脑癌,正在作放疗。这对我不是新闻,那个波斯尼亚女早就告诉我了。Phyllis又说,波斯尼亚女人告诉她,自从得了癌症以后,她的很多观念改变了。这句话倒引起了我的共鸣。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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