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我綾宣四軸屏,
堪書妙跡逐蘭亭。
才疏只恨毫難勁,
留待十年後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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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诗》者序《关雎》,通言《诗》之体用,曰四始,曰六义。
体为作《诗》之本,用为作《诗》之法。四始体也,六义用也。故《关雎》序以始始之,以义终之。
而学者罕能通其说,盖一误于《史记》述夫子正乐之次,因举《关雎》之乱以为风始,而以《鹿鸣》《文王》《清庙》为雅颂始者配为四,后儒遂援为四始之正训;一误于以风雅颂为体裁之名,使六义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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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鄉宣紙貴,殘箋亦足珍。
長年頗費耗,偶爾索故人。
裁之如絹素,折之若錫銀。
開毫馳歙墨,入木化龍津。
欣有此良楮,好就寫精神。
---愚僑洋十數年,勁費紙墨,每為之窘。
陳友遙寄棉宣,柔若厚綢。雖殘邊猶惜,粘之成冊,以圖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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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风足下:白门邂逅,欢若平生,班荆倾盖,诚有以相知也。报罢后返枻鸠江,复有小滞。方觅良信相闻,忽奉手教,展缄三复,涕洟横集。
足下高才绝学,少所许可,顾乃盛加称引,不惜骇听。足下年未强仕,世臣尚在弱冠,要以有所成就,与天下共见,非可以口舌争也。至古之修身以事天者,极于夭寿不贰,况区区苦乐升沈之间乎?虽辱相爱之厚,顾毋以此为世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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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作楷先须令字内间架明称,得其字形,再会以法,自然合度。
然大小、繁简、长短、广狭,不得概使平直如算子状,但能就其本体,尽其形势,不拘拘于笔画之间,而遏其意趣。使笔笔著力,字字异形,行行殊致,极其自然,乃为有法。
仍须带逸气,令其萧散;又须骨涵于中,筋不外露。无垂不缩,无往不收,方是藏锋,方令人有字外之想。
如作大楷,结构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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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兴有草书。徐锴谓张竝作草,竝草在汉兴之后无疑。迨杜度、崔瑗、崔寔草法始畅。张伯英又从而变之。王逸少力兼众美,会成一家,号为“书圣”。王大令得逸少之遗,每作草,行首之字,往往续前行之末,使血脉贯通,后人称为“一笔书”,自伯英始也。卫瓘得伯英之筋,索靖得伯英之骨,其后张颠、怀素,皆称“草圣”。颠喜肥,素喜瘦;瘦劲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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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作书要布置、要神采。布置本乎运心,神采生于运笔,真书固尔,行体亦然。盖行书作于后汉刘德升,魏锺繇亦善作行书,所谓行者,即真书之少纵略。后简易相间而行,如云行水流,秾纤间出,非真非草,离方遁圆,乃楷隶之捷也。
务须结字小疏,映带安雅,筋力老健,风骨洒落。字虽不连而气候相通,墨纵有馀而肥瘠相称。徐行缓步,令有规矩;左顾右盼,毋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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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谈墨法
写字要有墨法。浓墨、淡墨、枯墨都要有,字“枯”不是墨浓墨少的问题。
多用墨是死的,要惜墨如金。
怀素能于无墨中求笔,在枯墨中写出润来,筋骨血肉就在其中了。
王铎用干笔蘸重墨写,一笔写十一个字,别人这样就没有办法写了,所谓入木三分就是指此。
把墨放上去,极浓与极干的放在一起就好看,没得墨,里面起丝丝,枯笔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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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宾虹是位对林散之影响最大的业师。
黄宾虹善诗文、书画,兼治金石文字、篆刻之学,精鉴赏,对画论、画史颇有研究。黄宾虹以自己艺术、学识的宏博积储以及名画佳帖的藏品,开阔了林散之的视野。
黄宾虹特别看重笔墨技法。
林散之一直铭记业师的教导:“古人重实处,尤重虚处;重黑处,尤重白处;所谓知白守黑,计白当黑,此理最微,君宜领会。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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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军有四句话:平腕竖锋,虚左实右,意在笔先,字居心后。
东坡讲执笔无定法,要使虚而宽。王右军讲执笔之法,虚左实右,意在笔先,字居心后。
包世臣的反扭手筋不行。做作。
执笔要用力。不用力还行吗?要虚中有力,宽处亦见力。颜鲁公笔力雄厚,力透纸背,无力如何成字?王大令下笔千钧。力要活用,不要死的;死力不能成字。
写字要用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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