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看你读什么报纸便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读《华尔街日报》(TheWallStreetJournal)的人操纵着这个国家。¨读《纽约时报》(TheNewYorkTimes)的人以为自己操纵着这个国家。¨读《华盛顿邮报》(TheWashingtonPost)的人认为自己应该操纵这个国家。¨读《今日美国报》(USAToday)的人认为自己应该操纵这個国家但又读不懂华盛顿邮报。¨读《基督教科学箴言报》(TheChristianScienceMonitor)的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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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妇女整形外科诊所的广告板:“如果您觉得‘隆乳’说起来太拗口,叫‘新加坡’也行。”¨美容院的广告板:“请不要挑逗从本店走出来的美女,她很可能是你的祖母。”¨五官整容诊所的广告板:“让我们帮您选一个令您称心的鼻子。”¨指甲美容店的广告板:“我们女人就是女人,不像男人用切肉的刀就可以削指甲。”¨眼科诊所广告板:“如果您沒有看见您所尋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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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船的下一站是爱沙脱尼亚的首都塔林。面临波罗的海的立陶宛、拉脱维亚和爱沙脱尼亚是前苏联最具欧洲特色加盟共和国,苏联解体后独立为毗连的三个小国。当地人大都金发碧眼,最具北欧人的特征。后来我们到了俄罗斯,发现那里的人皮肤更加白皙,但头发多是栗色的。
爱沙脱尼亚在三小国的最北边。首都塔林安静地倚在芬兰湾旁,是个人口仅四十万的小城,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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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家餐馆里,一位满头大汗的侍者手端一碗热汤来到顾客面前,那位顾客马上大叫起来:“我的天!你的大拇指在我的汤里!”而侍者却满面堆笑地回答:“没关系。不烫,不烫。”
这则笑话使人想起美国诗人埃兹拉·庞德(EzraL.Pound,1885-1972)。庞德对中国文化的误解象那位餐馆伙计的回答一样令人哭笑不得。有时他心不在焉,并未意识到他的手指在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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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一夜,早晨到了德国北部的一小港,从这里我们坐两个半小时的火车,直奔柏林。火车上的乘务员是个在美国念过中学的小伙子,说标准的美国英语。这对多日来灌了满耳朵煞有介事的伦敦腔的我们来说,感觉还真有点亲切呢。难怪我们当中一个中美混血的小女孩马上与那位乘务员混得特熟,像个跟屁虫似的总跟在他后面,还帮他给旅客发点苹果、小面包一类的。他刚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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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舍不得扔,另外也用惯了。再用十年吧。
MadeinChina.中国人嘛,还是要用国货滴。
在我不办公的时候欢迎使用我的卫生间。
其实对卫生间我是倾向于这样设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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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問一問你有沒有以下經歷,就知道你是真正的本地人,還是異鄉過客。本文純為博君一笑,對各方神聖絕無冒犯之意。
紐約人¨你把到中央公園走一圈稱作“體驗大自然”。¨你年薪十五萬。但要買房子,還得等到猴年馬月。¨有人說“紐約地鐵是通往地獄的最後一站”。你有几次傾向於同意。¨自從你小時候參加夏令營之後,你見過不到十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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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处纽约曼哈顿中城的宝维斯律师事务所(Paul,Weiss,Rifkind,Wharton&GarrisonLLP)是全美顶尖的律师事务所之一。年轻的女律师凯莉·帕克近两年刚刚晋身合伙人,正春风得意。2003年夏天的某晚,帕克女士叫来的外卖是日本寿司。不知是一下吃坏了肚子还是大倒胃口,隔日她还对这顿饭还耿耿于怀,决定将那家日本餐馆划入另册。于是她拨通了法律助理金勃莉·阿瑞娜的电话,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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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船,孩子们把行李一扔,就跑得无影无踪。他们已经是cruise老手,自然知道船上都有哪些好去处。在伦敦过了几天省吃俭用的日子,咱们先大吃一顿再说。随行的岳母大人虽然英文目不识丁,但一听说buffet一字就会眼睛发亮。不管我们的多次纠正其发音,她一直坚持把buffet称之为“报废”。我们戏言,如果在船上吃十二天的“报废”,那么我们真得报废了。老太太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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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远古时代,当人类开始站立行走的时候,臀部就出现了。这在人类进化史上,是重要的一刻。因为随着大自然的沧海桑田,臀部的肌肉经历了相当程度的发展,才使人类在现有的一百九十三种灵长类动物之中,拥有唯一的半球状的臀部,成为唯一的真正双足站立的动物。换句话说,直到人类拥有了象今天一样的臀部,才摆脱动物性而站立起来,成为真正的人。在人类最早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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