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罂粟花有很多种,这种不少榨取海洛因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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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年三月二十九日 阴转多云 凯茜在下午的职工会上气势汹汹,说她已经知道又有人偷偷打长途电话。“我这儿收到了上个月的电话帐单,有人在夜班往伦敦打长途电话!一打就一个多钟头!对,反正这钱出在护理院的成本中。不害臊!到自己家里打长途电话去!占便宜!……”凯茜顿了顿。“我在这里千方百计地节省开支,有些人变着法的占小便宜。看见了吗?我从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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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
大概是四月吧,小湖边出现了两群刚孵化不几天的小鸭子。它们大体是黄褐色的,毛茸茸的甚是可爱,张着没长羽毛的小翅膀到处乱钻,一会儿冲下水去,一会儿又一窝蜂一样地跑到岸上,“啾啾啾”吵闹着,用焦黄的小鸭嘴到处乱啄找东西吃,可真是精力充沛。两只母鸭--它们的母亲,着急忙慌地跟着自己的宝贝后面跑,疲于奔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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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实际上讲,这不是个池塘,是地下河的顶部塌陷后形成的。墨西哥尤卡坦半岛的南部,土地贫瘠,地下全是渗水岩层,地上没有一条河流,而地下却有400多条地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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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年三月二十一日 晴转多云 今天我才知道萨拉有黑人血统。她是新来护理院的老汉汤姆的孙女。这位白人老汉其实来了有一个多月了,不过没人告诉我萨拉是汤姆的孙女这件事。我时常见他俩在外边抽烟。萨拉先给汤姆点上烟,自己也熏上一颗。 “老人不应该再抽烟了。”我说。 “他离不了烟。”萨拉说。“他是我祖父。” “不开玩笑!” “真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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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老朱周末在家后院割草时发现那棵毒藤并没杀死,开春后就又从篱笆边下冒了出来,长得很快,已经一米多长,生机勃勃的样子。好几年了,老朱俩口子和这棵多年生毒藤一直战斗,每次都想连根铲除,但这毒藤就是不能斩草除根,而且他俩都被毒藤毒过。那可真不是事儿,独藤沾到皮肤上很快就过敏,很严重的过敏,先是搔痒、红肿,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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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年三月十二日 多云 饮料自动售货机边有一美元的钞票在地上。我刚要过去,萨拉一下抢在前边把钱捡起来。我一下有点窘,这钱一定是她刚才买饮料时丢的。 “你的?”萨拉问我。她是个少妇,眼睛出奇的大,皮肤白白的,在护理院已经干了好几年了。 “不是。”我脱口而出。 “那我就要了。”她很高兴,露出一口的白牙,把一块钱揣在兜里干活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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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实)
我总认为中国大陆中共政府的腐败源于东北,而腐败之最应属黑龙江。这到不是咱被迫在北大荒“上山下乡”九年多,所以痛恨那块土地,而是在那儿呆的时间长了,见到、听到的事情也多。可为什么非得是黑龙江呢?大概去那儿的各地知识青年最多吧?据说有一百多万。“知青”都希望返城,就得想办法贿赂当地干部和各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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