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 前些日子在网上看到篇文章“不读书时代的出书潮”,大意是过去读书人以读到好书为享受,而著书人也是慎之又慎,生怕误人子弟。现在可好,是个脑袋就出书,街上碰上就问“出(书)了吗”,其实真正看书的没几个,可装潢华丽的,成套成套的图书在各个书店里已目不暇给。 对此,我深有同感。如今“著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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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文) 我们新搬进来的这片公寓印度人的比例很大,同时公寓的房子比较老旧。蟑螂这种讨厌的小虫子就格外的多。在美国我们家一直住公寓,知道蟑螂在旧公寓,特别是中国人和印度人多的地方简直就是“共生”的。为什么呢?因为中国人和印度人都喜欢在家里做饭,而且油炸食品很多。蟑螂喜欢吃油,所以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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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
“彩色绚丽的生命啊光辉而又温暖,
为了它人们一直奋发向前。
他已逝去,从此不再奋战,
在战斗中逝者的生命却更加光辉灿烂。”
这是路易·艾黎先生给助手乔治·何克上坟时念的一首诗,身边站领着从何克手中接来的中国孤儿,孩子们捧着面包和咖啡哭泣着。我当时正给九岁的女儿念中文报纸,为的是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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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实) 妻子在公司发现Windy乐团的广告,说是十二月份的一个星期六的晚上在Rutgers音乐学院的音乐厅演出,是免费的。Windy管乐团由Rutgers校友组成,置于组织形式不得而知,反正我认为不会是个水平很高的业余乐团。妻子希望去听听,那个音乐学院的音乐厅离住所开车几分钟就到,再说女儿也是Rutgers的学生,应该去捧捧场。 音乐会晚八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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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
我如果说拉斯维加斯是俗不可耐的城市,肯定会有不少人当时就得冲我翻白眼,心说:这小子假充圣人,厌恶赌城,怎么还去呢?没准也心狂跳地在那儿赌了几把吧?在老虎机前刚赢了几两银子就美不胜收,很快又输进去,并且把小打小闹的本儿都陪掉便红了眼、绿着脸,恨恨地喃喃自语,要和面前那冷酷无情的大铁疙瘩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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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实)
美国东海岸今年倒春寒,五月底了还凉嗖嗖,阴雨不断,好像没有春天;树花粉出奇的多,车子上总是脏兮兮的一层黄绿,花粉过敏的人比往年多了好几倍,一个个“痛哭流涕”;这些都是几十年没有过的。股票市场在经济衰退重击下正在“抽疯”,代表高科技的奈斯达克指数下跌60%以上,美国百姓绝望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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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老朱从大陆来,五十多岁,肉头,白发越来越多后就总剃个秃瓢儿,看上去永远闪闪发光,脸上堆的肥肉也总泛着红色,油呼呼的,不过你在他身边没有“近朱者赤”的感觉,倒有些“近猪者痴”的不安。他好吃,凶狠地大快朵颐之时,后脖梗子上的肥肉就颤抖,懒做是必然的,就喜欢坐着不动,嘴里不断地蠕动,吃着通过各种机会抓来的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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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实)
早春还很冷,大学校园的草坪上忽然放上了不少巨大的纸箱子。这些纸箱都侧放着,边上插个写着“HOMELESS(无家可归)”的大牌子。这是学生们自发组织起来,进行无家可归的体验。我在这儿几年里,每个春天都看到。纸箱子各式各样,也不知道这些学生们到哪儿找来的。到了夜晚,体验者就拿着些被子钻到纸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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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实) 1970年代美国航空母舰“莱克星顿”退役后,船体被拖到美国德克萨斯的海滨城市CorpusChristi成了展览馆。 莱克星顿号实际上是美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赶造的一条大型航空母舰。当时正逢原来的莱克星顿号航母被日本击沉,这条下水参战的庞然大物就以“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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