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梅雨止息了。早在御宿海滩的比基尼被清凉的台风吹回家之前,来自七国的男女志愿者们就已经开始玩儿猜了,猜的是JA西东京农协神仙共济救灾系统框架里的现金流和数据流的事儿。
共济系统的模型引自欧洲,对被救济者及其PARTNER的关联认证和索引事务的作业流程曾在07年森林大火差点儿烧焦半个国土的希腊和08年南联盟内战中闹独立的科索沃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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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宿(ONJUKU),有南方的棕榈树,有月牙湾,还有核污染过的海和1000个比基尼的沙滩。
7月18日,上午还是灼热的太阳蔚蓝的天,气温高达摄氏34度,才过正午,第6号大型強台風MA-ON(马鞍)便直扑本州而来,我则开一辆租来的7座VAN迎风直奔千叶外房东岸而去。待横穿千叶半岛,再沿南房总海滨公路北上御宿时,登陆前的台风先遣马鞍大队来势汹汹,在整条海岸线一带掀起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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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积雨云层,一阵俯冲,一段爬升,一时意乱神迷……醒来,发现被抛在了俄勒冈的海湾。州名听起来显穷,又是西北,可州地看上去却绝无西域关中那番散不尽的鳖怪土气,人也比其北方的憨邻还要NICE,更有一片水肥草美的河谷型绿洲让心生感动,两侧如扇而展的山丘物态白媚千娇,中间的直径有一百迈长,绿洲往西靠海一列水气豪情的海滩,恰是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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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得从震后第99天说起。
地图上看到的东京湾形似一只伸在眼前的右拇指,指肚的中央有个入海口,入海口往陆地延伸,是二级都市河流多摩川,河川的西南沿岸是一条狭长的多摩丘陵,两家大手私铁会社都在这条丘陵地带铺设了轻轨相模支线。震后第99天,预定起飞的前日,我还从容地泡在离那选址莫名其妙远的机场一百几十公里的川边露天温泉里。
从多摩丘陵到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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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过去的6月中旬的周末,恰逢东日本3•11大地震的百日,那两天从早到晚,从福岛到茨城,从M3到M4的余震也来走热闹,勤奋地忙活。一二百公里外的东京,震感早就没了特点,或者说没了震感。周六傍晚6点半左右,刚从温泉泡澡搓澡回来不几分钟,榻榻米卧间纸糊的门板一下下地发出撞碰门框的声响。以为那响声乃风吹所致,关窗再听,门板还响,抬头看灯,灯绳在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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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后的都内,到处在节电,写字楼会议室一时无人即关灯,洗手间温水自动冲洗马桶一概拔去电插销,功能失灵。电梯从各駅停車改成通勤急行,一层以外的低层一概放过,有的楼六个电梯开仨,四个开俩,早九晚六高峰时段亦不变通,乘梯拥堵,排队蛇行。居民公寓的露天走廊仍如既往,不到晚6点就点灯,瓦数和灯距均较国内高密得多。特别耗电的消费行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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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想家关注日航千里的每一段行程,留意到飞掠而过的富士星路(スバルライン──SUBARULINE),说想于夏天去看看,猜它说不定是个很好的旅游节目。
一定会是的,你往上看那月夜的印象,DrivenbyRuohong,Viewedbyme,星路的传奇从记忆出发,从绿荫穿越到火山灰层,御剑载酒,兜风山中,香车美女,翩若孤鸿,乐见云风淡,可堪烟雨浓,走行一趟,期待不会落空。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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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中旬的周末的清早,客运公司小瓦贡以蓝领香港同胞特有的做事风格,一路风风火火毛毛糙糙地将我从皇岗载到了机场。机场到达厅有热水淋浴公共间,本想冲个热再走,一看起价,比降机地机场提供的淋浴兼睡觉的带床单间贵一倍,还英帝国式地索小费,顿觉物失所值,不屑一顾,在免税店草草买了点礼品烟酒,匆忙登上了从夏日飞回春天的航班。
东京的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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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安的丘陵地海上空积存了一冬的浮尘刚刚落尽,春土又接着在繁忙的公路的车灯下打滚儿。回想也是这同样的仲春午后,会一位文学作家,地点先是京基百纳,后改在石岩。
石岩地处丘陵,介于西丽石岩两湖间,随宝安撤县设区改称街道,坊间习惯仍叫镇。镇外公路大整改,开工两载,进度延宕,只留一条边车道,造成通年的拥堵。镇内市场经济能量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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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1日那天下午起,东京的电车和地铁系统关闭,巴士、出租车和RENT-A-CAR在傍晚一瞬间被占全,几百万上班族只得徒步回家,然其十之八九无此历练,迷途者比周末逛街的还多,方向感差的干脆上了铁道,让铁轨充当地陪向导。
人们走得饥渴,到傍晚6点多,24小时便利店的食水被席卷而空。电视新闻播放着官房长官的劝告,规劝离家路远的放弃回家。然而那天是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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