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学阶段,有两次考试比较与众不同。一次是大二上学期解剖学考试,一次是大三下学期的微生物学考试。解剖学是西医的基础课中的重头戏,没有什么理论可言。全是死记硬背,或者更确切的表达为“死记硬认”,认识人体的各部位的结构及其相邻关系。在医学院的课程中分别为系统解剖学(人体解剖学)和局部解剖学,实际上是让学生在按系统(如骨骼系统、循环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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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种种(开篇)余入小学于1950年,升中学于1956年,进大学于1962年,原应于1968年毕业于上海第二医学院医疗系,岂知1966年大革文化命骤起,最后二年虽有复课闹革命(1967)等几个上课的机会,但考试已近于被取消。所以只能算读完了大四,二医当时医疗系为六年制,从五年改为六年始于1960年,故二医真正的六年制医疗系毕业生可算一个也没有,儿科系因早改一年,196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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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种种(三)
在大学阶段,有两次考试比较与众不同。一次是大二上学期解剖学考试,一次是大三下学期的微生物学考试。解剖学是西医的基础课中的重头戏,没有什么理论可言。全是死记硬背,或者更确切的表达为“死记硬认”,认识人体的各部位的结构及其相邻关系。在医学院的课程中分别为系统解剖学(人体解剖学)和局部解剖学,实际上是让学生在按系统(如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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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种种(开篇)
余入小学于1950年,升中学于1956年,进大学于1962年,原应于1968年毕业于上海第二医学院医疗系,岂知1966年大革文化命骤起,最后二年虽有复课闹革命(1967)等几个上课的机会,但考试已近于被取消。所以只能算读完了大四,二医当时医疗系为六年制,从五年改为六年始于1960年,故二医真正的六年制医疗系毕业生可算一个也没有,儿科系因早改一年,19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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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饼一说到饼,大多数人的第一联想就是面粉——小麦,然而小麦是外来品种,五谷中:稻、梁、菽、黍、稷本就没有麦。有历史学家考证过麦是宋代才在被中原广泛种植。尽管三国故事中曹操的坐骑被惊,踏坏了麦苗,因自己先有军令:踩踏麦苗者要“杀无赦”,本要自刎,最后以割长须代之的故事家喻户晓。其实这也不怪,罗贯中是明人,早已看惯了北方种麦。如同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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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乡下人外出打工。一个去上海,一个去北京。可在候车厅等车时,却都又改变了主
意,因为邻座的人议论说,上海人精明,外地人问路都收费;北京人质朴,见吃不上饭
的人,不仅给馒头,还送衣服。
去上海的人想,还是北京好,挣不到钱也饿不死,幸亏还没上车,不然真就掉进了
火坑;去北京的人想,还是上海好,给人带路都能挣钱,还有什么不能挣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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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金书龙的交往只限于他的文字。上次贺卡mm说老金被关了禁闭。俺跑到他“家”一看,乖乖,怎么变了样了。客厅玄关的花瓶不见了。高朋满座的客厅里面空荡荡的。墙上倒是被人刷了不少大字报,言词恶毒叫俺想到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当然那时候安还没有什么记忆,关于大字报还是从书上看来的,还有那些老照片上看到的)。老金的文字也被那些人批得一塌糊涂。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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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凤凰卫视采访去年在伊拉克被绑架的几名中国人。这里不想引起地方歧视。但是不得不指出他们来自福建。
采访中,你不难发现,他们所在的地方,已经把偷渡当成一种理所当然的发财方法。出去打工成为他们的一种传统,即便借钱(确切来说借高利贷)也是出去的一项手续。几位当事人,面对镜头,自然的提到出去打工好像就是去外省走亲戚,当被问到将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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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歌声,是不老的传说。以前和她一起出道的人物都早已退隐。只有她还在。一直觉得她的歌声是最女人的。是成熟宽容的女人的声音。可以在夜晚抚慰你的心。在不经意的时候,撩起你的心湖一波波的涟漪。
看她的演唱会是大前年,之前她得知自己有肿瘤,从容的等待的结果被告知是良性。之后她到上海开个唱,当晚,可能我是少数的小字辈观众,周围大都是步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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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书龙是我在走廊认识的第一个人。当时他好像处于写作风格转变的时期,从原来的生活感悟和琐事记忆中转向政治和历史方面。
乍一照面(确切说,乍一看文章),觉得这个人分明的活脱脱得像《血色浪漫》里面的钟跃民,心底不坏,但是嘴巴特别贫,可是又特别套女孩子喜欢的类型。别人说他,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嘻嘻是他对别人的批评的回应。所以人缘不错,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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