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敏姐姐一打开门,果冻就“呜呜”地叫着扑上来,两只爪子竖起奋力抓着我的裤脚,声音里像是受了很多委屈,神情却充满热情,圆溜溜的鼻子使劲地蹭啊蹭。最近它长胖了一些,毛也光滑了,变成一只很登样的小狗。
“它睡觉的样子最可爱了。”小敏姐姐微笑着说,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两只手有些费力地撑在腰间。这些天她帮忙照顾它,居然还真的去买了一包喜之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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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叫,楼下的女生眼光齐刷刷看过来,加上男生的目光,一同聚焦在木鱼的身上。
那一声嘹亮的“庄慕瑜,你这个伪君子!”让木鱼的脸像酚酞试纸遇见水分子,红了个彻彻底底。在十几张艳丽的脸蛋的逼视下,男生们迟疑片刻,野狼般“嗷”地一声叫了起来,一个同学唯恐天下不乱地推了木鱼一把,“哥们,你对人家干什么了,人家骂你伪君子,啊?”
“我没,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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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这些天,对门二楼的门窗一直紧闭着,像是家里没有人。有一回我经过楼的那一面,抬头看了看,也关得严严实实。在楼下遇见了三楼陈主任的河马老婆,我问她知不知道二楼住的是谁,她眼睛往上瞟了瞟,“一个女人,三十几岁,穿得花花绿绿,不晓得做什么的,”她挤眉弄眼地压低声音,“老冯家总是把房子借给外地人…听说一个月两千多块,这破房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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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这副眼镜跟我的一个牌子噢,”三个小时后,在我家的饭桌上,姐姐突然大惊小怪地对着木鱼叫起来,而且坚持要他摘下眼镜给她检验一下,“真的阿玛尼唉。”口气里顿时有些“刮目相看”。
“我,我,我爸给我买的,”木鱼有些腼腆地笑了笑,“他说这个款式比较有,有,有学生气。”
“你爸干什么的?”姐姐有些好奇。
“做生意。”
姐姐立刻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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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一旦有了工作压力就会慷慨地把麻烦转嫁给别人,弄得大家都跟着团团转,传说这种杰出的素质叫做“领导才能”。她得知打印机被留在店里修理,要隔天才能取的时候,气急败坏,“你有没有脑子,这些我今天要打印好,明天要交给客户的呀!”
“你又没跟我说明天就要。”
“用得着说吗?如果不紧急,我犯得着四点半爬起来吗?”
“那你去公司打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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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梦。”我想起了那个比她的表姐矮半个头,脸上布满青春痘,拥有王宝强般笑容的新郎官。当然人家不是民工,是一家企业的执行董事。
男方家里开公司,资产上亿,新郎是独生子。据说一结婚,女方就能得到百分之五的公司股份,将来生了儿子,再加百分之五。一切费用男方包办,给女方家长的礼是一套高档连体式别墅,度蜜月去巴厘岛。从身高,露露的表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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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克飞鸟有首老歌,叫“男と女”,里面一句歌词,看上去大约是“男人就是女人,女人就是男人”的意思,比张贤亮先生“男人的一半是女人”的认识足足提高一倍。后来,周华健大哥在香港不得志,跑到台湾去把这首歌翻唱成中文,大意说男人被女人整得很难受,得到两岸三地人民一致认同,于是一举成名。
“区别文明社会和野蛮社会的一个根本标志,就是-----对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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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过来,是星期天的早上,阳光从窗帘缝里洒进来,几条细细的金线落在我的脸上,热乎乎的。我翻个身,棉被和身体之间形成一种近乎完美的触觉,我闭上眼睛,继续在床上赖下去。
楼上不知哪一家大清早就开始唱卡拉OK,我迷迷糊糊这点工夫,他从“给我一杯忘情水”唱到“我和你吻别,在寒冷的夜里”,再唱到“深秋的这样一个黎明,无限清醒在心里”。那个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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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人的雨季。
水珠前赴后继地扑落在玻璃窗上,我的头贴着枕头,辗转反侧地寻找一个舒服的位置,直到终于在满室薰衣草的清香里朦胧睡去。
是那种清淡的梦,和现实只隔着薄薄一线,心里又隐约知道那是个梦。沙沙的雨声渐渐淡去,换成阳光,从天空里四面八方透过学校音乐教室的彩色大玻璃窗洒落进来,带着温暖透落在斑驳的木地板每一个角落,空气里微尘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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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从医院里出来,我和小阿姨坐在肯德基店里,两个人都吃得很少。外面有人敲窗玻璃,是一个乞丐模样的女人,穿着污脏的棉袄,皮肤很粗糙,神色带着疲倦,背上是一个和她一样脏的孩子,一刻不停地哭闹着。
她曲着手指敲窗玻璃,指指我手里的饮料杯子,再指指自己背上的孩子。干裂的嘴唇上浮起一个讨好的笑容。
我拿着杯子走出去,递给她,她轻声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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