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峰,”洋洋尽量让自己显得心平气和一点,“我问你,那幅漫画上的乌龟,是我画的,你应该承认吧?”
“我承认。”
“那么,你把那幅漫画卖掉的时候,为什么不...至少和我商量一下呢?”她的口气又辣起来,“那是对我的基本尊重吧!”
“没那个必要!”
“为什么?!”
“因为,方越洋,我来问你,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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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吸口气,舔舔嘴唇,对着话筒,继续用排练过的声调不紧不慢地说,“你是-----哪位?”
“我是方越洋!”对方停顿片刻,“刚才我不是给寻呼台留了姓名吗?你没看见吗?”口气像刚起锅的麻辣鸡丁。
“看见了,不过寻呼机上显示的是‘方小姐’,”林少峰被那质问的口气刺了一下,懒洋洋地回答,“我一时没想不起来是谁,正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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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林少峰在宿舍里被兄弟们逼着听“宽容”的时候,方越洋也在“红灯区”的寒风里无奈地听同一首歌。
“凌晨两点半你不在我身旁讨厌自己为何还要这样的牵挂爱着你的我无法隐瞒自己对你的想法......”张信哲的歌声在风里缠绵悱恻,但听在方越洋耳朵里,只是觉得烦人。
“对不起,我在等回电。”
“对不起,我在等回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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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啊,”老大舒舒服服往自己铺位的被子上一靠,“我说你吧,怎么这么缺心眼儿呢?你这么缺心眼儿,以后回上海,打算怎么混呀?”老大的口气里骤然充满悲天悯人。
“我...怎么啦?”小六被他说得有些莫名其妙。
“自个儿还不知道,是吧?”老大摇摇头,坐起身来,“你看,我对你这个人,了解不算太深,可也不算太浅,有那么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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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愣地看着林少峰,“方小姐,那就是......”
“我这个新换的中文机,号码除了我爸妈还有我们家那房客老头,就--只--给--了--她!”林少峰得意地说,“别忘了,明天请客!”
“哇......四哥,”这下小六没话说了,只好崇拜,“四哥尿---性---!”“尿”和“性”字都重重地用小六的玻璃上海普通话说出来。
老大顿时像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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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让智慧的小六有些发呆。如果是你,被人指着鼻子问他身上最大一条美德是什么,你多半也会发呆。
“四哥的美德实在太多,还是你自己说吧。”终于小六不愿再浪费时间。
“告诉你吧,我身上那么多美德中,最大,最可贵的一条,就是-----不俗!”
小六看看老二,老二看看老三,老三看看老五,老五看看老大,兄弟们一致半咧开嘴,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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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平......什么意思啊?”老三突然阴森森地问。
“摆平......就是追到的意思啊!”小六义正言辞,“四哥要摆平四嫂,没想象中那么容易的!”
“四哥要摆平四嫂......”这下老五也阴森森地微笑了,“嘿嘿,小六啊,你四哥...要摆平四嫂,那我问你,四哥把四嫂摆平了以后,干嘛呀?”
“摆平了以后......”小六感觉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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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在情场上整装待发的男生身边,都会雨后春笋地冒出一个由宿舍同伴们组成的“损友团”,不请自来,打着力挺兄弟的旗号,其实目的无非是在别人的故事里意淫一把。“损友团”看似披肝沥胆热血忠良,结果往往害人不浅,不知不觉黄掉一桩桩原本很有希望的恋情,让那些自己毫无知觉的倒霉蛋们当了炮灰,灰头土脸走出大学校园时,心里还想着“兄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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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大学生中,百分之九十九都热爱“红灯区”,啃书实在无聊,就算兜里没钱,有空去逛逛也好。方越洋属于那剩下的百分之一,她既不觉得啃书无聊,别说兜里没钱,即使兜里有钱,也没心思去逛。
逛红灯区的次数实在太少,所以,每次到那里,洋洋都有种新鲜感。
万万想不到,这一次,更新鲜了。
这阵子张信哲越来越红,任贤齐小哥见贤思齐地退居二线,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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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填志愿的时候,她在第一志愿上填了Q大外语系。
已经过了九点,外面的走道上传来人声,下晚自习的同学们陆续回来了。方越洋默默地把那条有着晶莹小皇冠吊坠的项链放回黑色织锦盒子,把绿衣金发的TinkerBell也放了进去。
早先她的想法是,把项链还给简哥哥,告诉他,那盘国际象棋早已不在了,没有必要再去补全。
现在,一番回忆后,却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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