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榕菁
多年前我在网上看到一场奇特的国际比赛,是一群来自不同国家的大学生们用自制的逆风车进行的比赛。比赛中每个人驾驶着自制的车迎风前进,看谁的车开的最快。其中的要害是所有的车除了一个风扇之外不能有任何外加的动力,而车必须是逆风而行。也就是说每辆车都必须由风吹着逆风而行。这听起来显然违背我们通常所认知的常识,但那就是一群大学生实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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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榕菁
小时候家里可读的故事书不多,因此一套竖版的《三国演义》就成了我小学时的主要的启蒙课外读物之一。尽管对其中的情节的理解并不透彻(长大后也就没再读过,偶尔地听过说书的讲述其中的故事),但对书中的情节人物也还基本上有所了解。其中一个现在想来在整本书中其实并不算什么刺激的桥段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于许多年后,当我在图书馆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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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榕菁
自私是人类的本性,哪怕是人类最无私的行为都会有着自私的动机,就是在人类最无私的动机中也可以看到自私的影子。但是,我们不能因此而将所有的自私都等同视之,因为虽然都是自私,却可分出天壤不同的档次来。
有些人可以很自私地为了他人而自愿牺牲自己的利益甚至生命,而有些人一门心思的自私则是连伤着自己都不知,只要觉得在与别人的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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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西哥裔的英国物理学家Alcubierre[1]在1994年根据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推导出了可以进行超光速运动一个解。尽管当时在科学界及大众文化中曾引起广泛的注意(记得当初我就阅读了他的文章J,当时我没明白文章内容却联想到了罗贯中。。呵呵,这一点以后再聊),在之后很多年里由于Alcubierre所设定的条件无法实现,他的理论也就一直并未引起学界的真正重视。但今年4月份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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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榕菁
英国著名物理学家保罗狄拉克在1928年宣告了反物质的存在[1],之后不久比利时宇宙学家乔治·勒玛特(GeorgesLemaître)又提出了现今被称为大爆炸(BigBang)的理论设想[2]。从那以后,物理学界的一个至今仍争论不休的悬而未决的问题是“为什么大爆炸产生的正反物质没有相互销毁而留下一个我们今天生存于其中的正物质世界?”产生这个问题的基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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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榕菁
我的那篇被RoyalSociety的BoardMemberProfessorThomasSotiriou称为“只是想法不是研究”[1]的题为“TheImpactofPhotonWavelengthChanges”的文章的最主要的理论意义是在当今世界物理学界所持有的两个基本概念上指出了他们存在的逻辑缺陷:
1)能量守恒问题。
尽管“能量”一词在西方文化中的应用可以追及到远古,它在近代科学中的使用却在本质上带有“守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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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榕菁西方科学始自形而上学的鼻祖亚里士多德,所以人们也称亚里士多德为西方科学之父。另一方面,亚里士多德与他的老师柏拉图也被公认为西方哲学的两个主要的奠基人,尽管他们的哲学表面看起来似乎有水火不相容的对立态势[1]。一个多世纪之前西方开始的反形而上学运动已经导致了专业哲学的死亡;与此同时,在孕育了数千年的数学和实验技能之潜力的推动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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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榕菁
在上一篇“平坦而有限的宇宙------物理学家们一个难解的心结”一文中我指出了物理学界迄今为止难以摆脱的一个错误逻辑------那就是他们所声称的有限而无界的宇宙不应该是零曲率的平坦宇宙的逻辑。那是一个整个物理学界包括所有诺贝尔奖得主所共同持有的逻辑,因此属于是物理学界的一种错误的哲学思维。连那些承认宇宙应该是有限而无界的物理学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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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榕菁
人们通常会将生活中出现的逻辑混乱或归咎于知识的欠缺及信息的错误或归咎于逻辑思维力的不足;其实,有一种因素比上述这两种更普遍,而且更根深蒂固,那就是长期养成的错误的思维哲学,而在导致错误的思维哲学的诸多因素中有一种最为顽固而且也最难以被当事者自我发现,那就是形形色色的心结。当一个领域里的多数人甚至所有的人都具有同样的心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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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榕菁
当代人类科技的迅猛发展让科学家们担心有一天科技的发展会出现失控。至于如何失控他们也不清楚,只是觉得会有那么一天突然科技的发展快到了人类无法控制的地步,因而他们将之称为奇异点(singularity)。据说是著名的数学家冯诺依曼身前最先提出这一担心的。很显然他们的担心有两个基本特点:1)他们担心的是人类无法掌控作为人类对立面的科技,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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