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8年6月3日夜晚,张作霖大元帅乘坐原来慈禧老太后的专列龙车,从北京撤退到关外。可惜他没回到沈阳就被炸死了。6月8日,北伐军大部队进入北京,15日国民党民国政府正式发表文告,宣告北伐成功。中华民国的国号依旧延续下来,只不过是国民党人代替了北洋派的形形色色的政客和军阀。7月份,北京被改名为北平特别市,原来的京师巡警厅改名为北平特别市公安局。原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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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初年,菜市口大茶馆聚闲斋对面有一个小小的死胡同,胡同口挂着一个幌子,上面写着“朴氏正骨”,胡同顶头是一个独门小院。一般人会以为这小院里面是一家外科诊所,而了解的内情的人都知道,这里是一家大烟馆。老板姓朴,从东北来的,有时候说自己的高丽人,有时候说自己是中国人,搞不清楚他到底是哪里人。如果说这里只抽烟,一点“正骨”没有,也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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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8年中国搞大跃进,大练钢铁,北京各单位有地方的都在空场搭建土高炉练铁,这盖炉子的砖从哪里来?一位建筑工人老师傅说,这还不好办,拆城墙啊!这位老师傅名叫化外,山东人,解放前是一个盲流,扛着铺盖卷,从乡下来到北京,给各工地当小工,混饭吃。那时候小工都住工地,所以化外在京城没有固定住所,上不上户口,良民证还是山东老家的。平时住在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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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4年,没辫子小日本打败了有辫子的大清。从此京城的八旗子弟已经不像他们的祖先那么喜欢辫子了。除了那些极死心眼的人,就连光绪皇帝的弟弟们,也感觉大清男人脑袋后面那根儿辫子纯属多余,嘟囔着中国应该向日本学习,剪辫子,穿洋服。不过朝廷里实际当政的是老人,老人们反对剪辫子,这些年轻人嘟囔了也白嘟囔。菜市口年轻的蒙旗人哈四,就是讨厌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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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4年,京城宣武门城门内侧路东,4年前庚子事变中被烧毁的天主教堂,被重建了起来,另外还来了几个新的洋人神父。法国人卡西莫多神父就是其中的一个。卡西莫多神父是在重建工程竣工前夕,春天的一天,从天津转乘火车抵达北京。火车快开到永定门火车站的时候,忽然刮起了沙尘暴,昏天黑地,暴土扬烟,看不清三尺以外的景物。火车进站的最后一段距离,几乎像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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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3年10月5日,京城街头的报童四处飞跑,大声喊着:号外,号外,曹大帅当选大总统了。京城的老百姓们从小受教育,国家不可一日无君,所以自从黎元洪大总统撂挑子出走之后,那些喜欢关心国家大事的北京人,心里就空的慌。现在终于选出了大总统,他们自然是高兴,到了夜晚,还有人还放起焰火礼花来。第二天一大早,观音街的管片老巡警文杨,嘴里干叼着烟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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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大总统1916年死的时候,乡下男孩冰雕鱼13岁。那年他来到北京投靠亲戚,被保送到聚闲斋大茶馆学徒当伙计。转眼干了10来年,冰雕鱼变成一个大小伙子。1928年夏天,眼看北伐军就要打倒北京,安国军向东北撤退,抓了很多民工搬运物资。那天冰雕鱼推着小车去菜市口,正好被一群撤退的安国军士兵看见。开头他们只是要抢小车,冰雕鱼推着小车就跑,但是推着车没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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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初年,京城茶馆里不仅有说评书的,还有唱鼓书的。鼓书不像评书那样干讲话,而是有说有唱。唱鼓书的,面前架着一面架子鼓,右手捏着鼓槌,左手敲着响板,身后还有一个乐师弹单弦,一边说,一边唱,那情绪是有高有低,节奏是有快有慢,丰富多彩,变化无穷。唱鼓书比说评书要复杂一些,不仅要有故事,而且还要配上音乐,需要反复的排练,才能上演。所以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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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时代,中国有两个出名的女扮男装的妖艳女人,一个是八旗女子金壁辉,日本名字叫川岛芳子,另外一个是国民党高干子弟孔令伟,人称孔二小姐。当时社会风气开放,男人想当女人,女人想当男人,这事儿不算新鲜。北京城聚闲斋大茶馆的茶客里面,也有这么一位男人婆,女人汉。她就是菜市口一带远近闻名的苏家金店苏老板的独生女儿苏小颂,自称苏九爷。苏九爷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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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7年,窝脖胡小泡被乌大少动员临阵倒戈,从拥护参战的游行队伍跳到反对参战的队伍。从那之后乌大少对胡小泡就给予额外的照顾。有活儿总是留给胡小泡干,工钱给得也比多人多一点。胡小泡为乌大少的毛衣合作社运活儿,有了固定的收入,又燃起了他的文学野心,空当的时候,写了很多诗,给各家报社投稿,终于被一家小报选用了一首,用铅字印了出来。胡小泡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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