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
文/黎舒苇
这是禁足后的第一次远行,远行是相对。
车往预定方向驶,记忆在脑海里盖印章。
印章有时间、地点和人物。
时间从不参与人物情感,这并不能证明它无辜。
地点有关舞美、灯光和道具,因此更无法自证清白。
尼亚加拉瀑布的栈道上,涌动的人群中,
他的手拢了拢她的腰,像眼前晃过的任何一对,
然而他们并非任何一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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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夏天,一些蚂蚁的翅膀迟迟不褪
文/黎舒苇这个夏天,一些蚂蚁的翅膀迟迟不褪。
这里一只,那里一只地,疏离并且忧郁。是找不到安家的地方吗?
还是不愿就这样失去了选择的权利?是恐惧吗?还是焦虑?
所以留着那对越来越大、越来越沉的翅膀?有人将你们误认为苍蝇和蚊子,
那是他们忽略了
你们并没有苍蝇的油头滑脑,
也没有蚊子针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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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十四Myplanttalk/selftalk
它以新叶的方式告诉我,它很快乐。面对它的我,把自己想象成一簇绿色藤蔓。每天是否也有一些稚嫩而快乐的芽探出头?
希望是一片片稚嫩从无到有。希望是剪掉徒长的、不健康的侧枝。经常手拿剪刀,肯对自己思想侧枝下手的人,是清醒的、理智的、智慧的人。
每个人都是一座孤岛,文字和音乐将孤岛连接。所有与美、与爱、与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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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潜意识的梦
文/黎舒苇(曾用笔名:白色百合、一苇)
作为潜意识的梦,主宰着人三分之一或四分之一的生命。人在梦里沦为阶下囚,没有自由。白天躲避的,夜晚潜入梦。
潜意识在梦中出卖、威胁、逼迫、践踏,作为潜意识的梦,掌控着另一个世界的你我。
潜意识中的恐惧,在梦中达到极致。它一直在,或跟高度有关,或跟坠落有关。那让人腿发软、心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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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崽文/黎舒苇儿子小的时候,我管他叫“崽崽”。今天是母亲节,我的七十多岁的母亲,在视频另一头唤我“崽崽”,这让我这个奔50的“崽崽”有点晕。我看见我,清瘦的、大眼睛的、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每次到了说再见,我都不顾我发丝里夹杂的白雪、眼角里藏着的鱼尾,不管旁边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人、会不会嘲笑我的稚气,我的手指都会在我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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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点我的减压方式,排名分先后文/黎舒苇直接进入主题:1.Decluttering&cleanning无论厨房壁橱、卧室壁橱,还是盥洗盆下的空间,又或者护肤美妆抽屉,不定期排查过期空瓶产品。2.整理、清理、处理不穿的衣服和鞋子。我的衣服已经整无可整了,因为确实很少了,鞋子还可以整一下。3.关心、照料、欣赏我的植物。每天,观察它们的状态、发现它们的需求、然后正确及时地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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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lueanchorgrainsofgritinatallskysewingBYJOHNASHBERY一只蓝色的锚,一些穿梭于时空的细碎的砂(翻译:黎舒苇)Ablueanchorgrainsofgritinatallskysewing一只蓝色的锚,一些穿梭于时空的细碎的砂Iinchandonlysometimesasfarasthetwistedpolegoneinsparecolors有时我向前,举步维艰抵达的,只是一根变了形的杆,消失于漫起的蓝色雾霭中。Toolatethelastexpresspassesthroughthedustofgardens.太迟了!这疾疾驶过的最后一班快车在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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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系列之十三
作者:黎舒苇,又名:白色百合、一苇。
1.诗的真谛终究不在华美悦人的外表,而在真实的内核。是一股力量,哪怕它消极、悲伤、愤怒。是一种渴望,如黑暗里的种子蓄力向上、破土而出。这土是生活、是环境,也是人自身,是扑灭灵感、也是点燃灵感的中介。幸福与疾苦之间,诗更亲睐疾苦。诗因疾苦而生,因幸福而死。这里的幸福不是爱,是饱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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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世界的孤儿
——看电影《无依之地》
作者:黎舒苇(又名:白色百合)
影片中仿佛所有人都受过某种创伤,有的一直在路上,有的则为在路上的提供服务,看似逃避实则自我疗愈。车轱辘上的游牧民族,左眼看成悲催,右眼看成催悲。居无定所,业无专攻,十几岁就出来工作,到退休也供不起一套自住房,可不就是成功人士眼里的一群loser。
电影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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噪音
文/黎舒苇
你打开闲置的空调机,
用一个噪音掩盖另一个——
高速路口的车流声。
这世界有时就是这样
无奈,生命也是。
你还可以用耳塞塞住你的耳朵,
或是戴上耳机躲进另一个世界。
但这,都不能长久。
更糟糕的是人心有裂缝,
噪音就沿裂缝钻到人心里。
如何阻止噪音的侵入,
就摆在了人面前。
要么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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