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后天,是两个儿子的生日。老大在前,七月二十;老二在后,七月二十一,相差两年。今年的生日很重要:对老大,是二十“大寿”;对老二,是年满十八,中国人传统意义的长大成人。太座已不远千里,到东部为还在学习工作的二位公子唱Happybirthday去了;我因故不能同行,只好涂抹几个字,聊做庆贺了。俗话说,“好汉不提当年勇”。到了我这个年纪,再吹自己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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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下这个题目,就想到可能会挨砸。但上篇短文已经说出要写有关民族主义的想法,不能瞎许愿,只好硬着头皮做文章,还是多少年没变的性格---挺着脖子拉硬屎。但说老实话,这也是我一直想写的一个话题。
改革开放后的前十年,我有七八年是在国内度过的,学习和工作。那时候,中国社会的主旋律是搞活经济,开大门引外资。人们羡慕,向往西方世界的富足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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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牛兄的有感
我和牛兄在中俄政治经济改革方式上,有过一次非常有益的讨论。后来,牛兄撰写了长文,分回贴在和他自己的博客里。
去年11月,他提议继续我们讨论的话题,并建议我先读一下他的大作。我当时答应了。但因为出去玩,写游记;争论文革和挖红楼,就把我答应的事拖下去了。每次在网上遇到牛兄,总觉得不好意思:我像是欠了债又赖帐的。
总算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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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读江上兄大作《黄苗子和郁风》,感受颇多。联想到与他们有关的“二流堂”事件----一个在抗战期间,由文人们开玩笑,而生成的无定型的文化沙龙,演变为“反革命裴多菲俱乐部”的荒唐故事。因为时间久远,在文革中听到的差不多都忘了。昨晚在网上读了几篇当事人的回忆文章,对“二流堂事件”有了新的了解。写下来,与飨网友。
记得是在1967年的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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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国,在广州见到了大学同班的十个同学。最高兴的是见到了分别二十三年的小兄弟,我们宿舍的老八。
大学时,我们是海上专业,全是男的。班上三十六个同学,分住四个宿舍,每个宿舍九人。按年龄从大往小排,就有了老大到老九。我是全宿舍老大,全班老大,全年级老大,全校79级老大。入校时,我二十五,我们宿舍的老八老九才十六。这种情形在77,78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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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香港到澳门,和大多数旅游者的方式相同,乘气垫快船。气垫船整洁舒适,有点象坐飞机,平稳快速,不到一个小时,就到达了另一个东方明珠。
离开香港关口时,遇到了一点小麻烦。边检的警察指着老岳父的护照说,这是一次性签证,去澳门后就不能再回到香港了。我和他解释,中国公民在香港过境是不须签证的。我们前几天的居留,是过境,不用签证。而护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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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走廊了一些日子,先去了北加州看望老母亲;又去香港、澳门、深圳和广州转了一圈。原想写一篇“春回加州”,后因忙于准备香港之行,耽误了。这回,不敢再耽误,怕被开除廊籍,就以此文向三位班长和网友们汇报这次出行的一些收获。
我已经有六年没去过香港了,这次去的主要目的是陪伴岳父岳母老大人。今年是他们结婚五十五周年,老人家们要去当年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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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轱辘话话红楼(35)----再看曹雪芹(四)《再看曹雪芹》的前三节中,讨论了围在曹雪芹身世上的迷团,有兴趣的网友可在我的博客中找到。从这一节起,我们讨论曹雪芹身边的几个朋友。我是想通过对这几个朋友的讨论,了解曹雪芹晚年的生活和对《红楼梦》的创作。人们知道最多的,也是和曹雪芹有过多次诗交唱酬的,应该是敦敏,敦诚兄弟二人。敦敏,敦诚兄弟生于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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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1970年初中“毕业”,分配到位于北京房山的石化专区的一个建筑公司当钳工,在那渡过了长长的九年。
那几年中,最想的就是上大学。从72年开始召收工农兵学员起,我连续申请了73,74,75三年。年年都被基层推荐到公司,而年年都因家庭问题被拒之门外。和师傅们、哥们开玩笑,说是“庄稼不收,咱年年种”,可心头承受打击之大,实在难以表述。师傅们也无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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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篇文章中,介绍了刘心武将秦可卿做为研究红楼的核心,并由此创立了"秦学"。刘心武认为秦可卿的创作原型,是康熙废太子胤仍的女儿。为躲避康熙众皇子争夺继承权而对胤礽一家的迫害,藏匿于曹家。疑窦多端的前十三回就是围绕着这个主题展开的。在这篇文章中,我将介绍刘心武笔下的可卿之死与乾隆初年皇族争斗的关连,及曹家第二次毁灭的真正原因。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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