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篇伦敦地铁寻亲记(上)到伦敦的第一夜,在唐宁街10号(No.10Downing)走马观花,到泰吾士河边听大笨钟(BigBen)敲出的清空钝响,驻足令人伤怀的“魂断蓝桥”(WestminsterBridge),遥望夜色深沉的滑铁泸(waterloo)胜景……就要坐地铁回旅馆了。那一站叫“Embankment”,一家三口行进之间,火车悄没声地靠了站。妻女上得快,我在月台上迟疑了一下,慢半拍,车门就“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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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中国城笑谈鬼佬一直无缘来伦敦。去年,宾拉登说要在三个月内袭击欧洲,吓得妻买了机票都不敢去。今年,女儿和一群十六、七岁的孩子在城中区夜游,出了一场不大不小的车祸,刚刚安顿好,不放心她一人在家。最后,妻说干脆把放春假的女儿也一起带到英国去吧,才下决心定了行程,把延了一年的机票用上了。而我,竟能离开沸沸扬扬的华人社区,以及繁重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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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朝阳《宫墙柳》∶旧瓶装新酒平阳越剧团最近演出了我市青年女剧作家郑朝阳编剧的历史宫闱剧《宫墙柳》,赢得观众的普遍赞誉。《宫墙柳》的内容是一个古老的文学命题——中国古代皇宫内皇後和妃子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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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第一只眼看伦敦飞机着地的一刹那,我用心地瞄了一下手表,是当地时间三月二十七日(周日)下午二点二十八分。舷窗里往外看,有点杂乱、拥挤的机场好象正在进行一场类似中国大陆的大建设。一位女旅客鼓鼓的胸前拥了一本书,步履矫健地走到机舱口,情不自禁的和站在那里送客的空服员说:“我很喜欢这本书……”我以为又要出一个J.K罗琳写《哈利波特》了,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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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伦一周游第一篇飞行的心理距离公元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六日,是个清爽闲暇的周六。去英国伦敦的飞机下午七点二十分起飞,一家三口坐在洛杉矶国际机场侯机室。夕阳西下,软弱无力的光线散漫地透过落地明窗,椅子的阴影被拖得好长,光影交织。从来没有这时间来坐飞机的,感觉很新鲜,很特别。妻准备了一大堆零嘴,这一去就是五、六天。有史以来第一次全家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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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拉萨过沐浴节(上)(一)、初上镜头九月,高原的金秋季节,踏上“强盗林卡”晃悠的铁索桥,穿过阳光下迎风飘摇、五光十色的经幡。一片柳林,把倒影灰暗地拖在拉萨河里。绿阳伞、紫卡垫、白幢幔撒满金沙滩。藏族民歌粗犷,印度情歌妩媚,踢蹋舞的旋律飘荡在秋水孤州。九月,高原人沐浴生命,沐浴佛像的季节——要是想到拉萨最好九月来/要是到了拉萨最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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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西藏看天葬(节选)
越近天葬台,越有死亡意识凉浸浸地袭来。听老祖母说,天葬,天葬,把尸体抬到高山顶,让老鹰来啄。就在拉萨,又爬上一道山岗,高原的大太阳直晃双眼:褐毛、秃头、利爪,几只鹰鹫明目张胆地站在那里,只只都有人大,着实令江涛吃惊不小。顺着风化的山崖潜行而上,又瞅见一对丰腴的鹰翅,两只犀利的鹰眼……神鹰似乎理解来者的意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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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秘西藏:一妻多夫、一夫多妻之涅盘(下)1986年1月,笔者利用放寒假的机会,让拉萨师范八八(1)藏族班的学生回乡调查一夫多妻、一妻多夫的现状。他们调查了7个县的42个乡,有30个乡存在一夫多妻、一妻多夫现象,占总调查数的71%。其中以多兄弟共一妻、多姐妹共一夫现象更为突出。这些材料有相当的可靠性,我要求藏族学生每人调查十户藏族家庭,并写出十个户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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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秘西藏:一妻多夫、一夫多妻之涅盘(上)引言:家庭是一个能动的要素,它从来不是静止不动的,而是随着社会从较低阶段向较高阶段的发展,从较低的形式进到较高的形式。——摩尔根《古代社会》摩尔根发表《古代社会》迄今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新材料卷帙浩繁,有必要重新审视这位伟大的美洲学者所创立的婚姻和家庭发展模式。摩尔根看到的仅仅是易洛魁人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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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人到底是移情的,还是抽象的?——兼评荣格与刘勰(图)*此文原题为《从“贵在虚静”到“神与物游”——兼评荣格的审美类型说》,刊于《烟台大学学报》,入选中国人大信息中心《美学》论集,今次挂网略有改动。敬请网友雅正。卡尔·荣格(CarlJung)认定东方人是内倾的、保守的,在对象的神秘感面前疑惧地退却,建造起一种抽象构成的、自我保护的、与之对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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