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学校到家里,主要有两条路,我写到过它们各自的行云流水和情趣,但是,除了这两条,还有很多其他的选择,也总有机会逼着我去走。今天早上,我又迟到了,去海边山上的路很堵,只有上101转405高速公路,但是又堵上了,就从高速公路上下来,找一条不太拥堵的普通的山路走,可是,转来转去,还是彻底绝望﹣赶不上时间了,今天没有安排助教,眼看着学生就要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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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有说美国吃不饱饭的人比中国还多的“调查”,我觉得非常荒唐。首先,“饭”的定义是不同的。对中国人来说,“饭”是大米或其他粮食,中国有饥荒了,国家开仓放赈,就是供应大米,老百姓拿了回去煮上稀粥,就保了性命,天下就太平了。对美国人来说,“饭”是食物,包括了面包,和里面夹的肉和沙拉,还有其他的饮料之类的东西,国家赈灾,就要准备了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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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民运动都声称要谋求更好的社会,在我看来,他们都是因为自己在现行体制中的失败而企图重新洗牌而已。社会永远是有缺陷的,我们可以有独立的思考,去批驳,去揭露,而缺陷往往是自愈的,或者是慢性迁延的,即使要对社会动手术,也应该是一种自上而下的主动的手术,才不致社会仇恨和伤筋动骨。封建社会果然经过这样的手术,完全可以成为君主立宪的现代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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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夫,我的学生助手,周四的时候很兴奋地跟我说:“我下个星期就可以秀你新的白色iPhone4S了!”。我说:“啊,那我们交换吧”,哈哈,开玩笑的。因为我是不会再去买iPhone了,我的版本永远停留在iphone8GB了,哪怕这家伙,也是我砸了前面一个以后不得不重新买的。为什么要砸手机呢?因为我一时的不愉快,我觉得自己被手机的服务捆绑了,我讨厌定期付钱,尤其对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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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是我的一个同事。和我在一个工作室教素描,实际上,他是一个雕塑家,意大利裔的美国人,我当来这所大学的时候,他还是很年轻的样子,后来才发现,他比我老,而且越来越老。我第一次来这里面试工作的时候,就认识了他。他已经在这里工作了许多年,当时我查阅这所大学的教师资料的时候,在网上看到关于他的介绍和作品,他的素描虽然和我比差一个层次,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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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事唐马,是一个画家,具有亚洲血统,他的姓是唐,但是不读“唐”,而读“谭”,我问他到底是“唐”还是“谭”,他也不知道,他或者只有一部分的中国血统,但是已经很久远了。至于“马”,是我给他取的,他的名字是迈克尔,他特别喜欢马,最索性用“马”作他的名吧-我曾经给每一个同事画过一张肖像素描,上面写上中文名字,我把他们都“中国化”了。唐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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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是我轻松的一天,只要在学校露一下脸,其余的都是自己的事了。吃个早中饭,给水塘加了点水,再捞起一些秋风弃下的浮叶,看一会儿停在水里的锦鱼,就要来学校了,妻不舍得地依偎了一会儿,还是开动了汽车。靠近中午是开车的好时候,呼啦啦连一杯咖啡也没有空买,就到了学校。先去UniversityHall的大楼看玛格丽特,这会儿正是很多人出去吃饭的时候,我居然在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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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亥革命一百年了,形成了现在国共两岸分治的局面,如果说国共两党都是孙中山的徒子徒孙,那么,孙中山本人的一些“宝贵遗产”,不得不提一下:首先,他好色。他娶了一个又一个儿女辈的女人,一直不停,我是没有兴趣帮他数一数了,大家可以查证的。他这样的品性,可能是后来中国二奶、小三传统的首倡了。这的确是后来者的宝贵生活遗产了。第二,他做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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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是把杀猪刀,真的又准又狠啊!过去回忆起中学的同学,都还是小孩子的映象,突然看到他们的照片,自己好像被巨大的时光机器吸回到了我应该有的年龄,啊!我们都老了。
回到老的中学的聊天群,每天是无休至的老照片,一开始还有点新鲜,再下来就烦了:好像他们成天在理那些照片,在追忆自己的青春时代。我现在发现我哪怕在那个年代,和我的同学们就很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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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中学同学聊天,说到杭州的特色菜,说到片儿川。实际上我在这里说的是一种美院的面条,上面浇了点片儿川而已。
我的大学时代,其实是在家度过的-我不住校。当时美院有规定,杭州本地学生不住校,这其实是一个歧视性政策,杭州本地学生在学生中,尤其是国油版雕这主要的四个系里,是少数的少数。所以,我没有在美院住过一个晚上,每天早上骑自行车上学,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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