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星期的某一天,孩子们说叫土拨鼠日,那一天,土拨鼠会从洞里出来,看看有没有自己的影子,如果看到了,就会重新爬到洞里去继续冬眠六个星期,那时候,春天才会真的到来。小儿子写了一篇文章,说他猜想,土拨鼠应该不会看见自己的影子,它会看到蜂鸟、鲜花和嫩草﹣春天已经来了。他的文章被老师表扬了,是年级最好的作文,但是,答案却是,土拨鼠看到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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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国近十载,对于自己的身份,渐渐模糊,又终于清晰。看到国内内地和香港的口水战,早没有过去的热情,去较真,去分辨。没有对错,没有结论,对我来说,只是一个素质问题。读者看到我提“素质”问题,一定是想必我要说的是语言的净化问题,对骂人的言辞的不屑吧,其实也不是,我没有着眼在那上面,而是在想,我们动辄要提的“素质”,到底在这里是什么?是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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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去遛狗,带了两个儿子去的,先从自家门出去,走到马路上,再打开隔壁巷子的铁门,从他们那条巷子走回来,这样,就走过许多平时不看见,却实际上住得很近的人家。先是看到一个老太太,她的院子种了非常漂亮的花木,我们都称赞她的院子漂亮,她说是她的老头子做的,自豪地把老头子拉出来认识我们。再走过去,又看到一个老太太,亲密地朝Ruby走来,说:真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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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看我的文和画,说:画好,但自我感觉更好!我说:为什么要自我感觉不好呢?因为没有当官,还是没有发财?其实我的文章里并没有狂妄自大的话语,只是有点自我欣赏的味道,娓娓道来自己平日的工作和生活,真不明白哪里有不妥之处。仔细想,不妥的可能就是我不该这样满足的样子,知足了,人就见怪了,可见"人心不知足"才是常态呀!我知足什么呢?只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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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夜里,莫名地刮起大风来。听得噼噼啪啪的声音,是树枝跌落在屋顶,而屋前被一棵大松树顶住的车棚也嘎吱作响。可是并没有任何气象预报有大风啊?我疑惑中不知道该不该做点什么,两只狗吠叫着东扑西跳,以为是谁在故意威胁着我们的院子,连临近的狗也都在那里叫,此起彼伏,热闹坏了。终于收住神出屋去,看看天上满是繁星,却一阵阵风强劲地袭来,飞沙走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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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空吧,还老有事情要忙,周末画了一个底色,周一还得放一放来上班。我知道等我晚上下班回到家,基本上没有精力去挤出新鲜的颜料来画画了,那样做,也很浪费,总得等到周三课都上完了,才可以继续画画。在学校教的这几天,就画画素描,有时候也画水彩。更多的时候是作示范,当然,那不可能有足够的时间画得深入,很多美术教授越画越退步,就是因为要求不断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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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睡一觉起来,天气很好,就想出去遛一回狗。其实每次想出去遛狗的时候,孩子们都要去,每次都结果出去遛了小孩,甚至小孩子们让我开车带出去玩了,狗却关在家里到天黑,这样一而再,再而三,有近一个月没有独自出去遛狗了。今天我决心只带一条狗出去,好好走一走,这有点难得。于是没有和任何人说话,径自套上Ruby,我的藏獒,把Max关进车库后面的地方,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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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晚上是LMU教授画展的开幕式,这个画廊叫Laband画廊,是我们艺术系的画廊,但是也独立对外,是一个纯学术性的画廊。我刚来LMU的时候,以为它和国内美术学院的画廊一样,是以教学和本学校的研究展示为优先的,后来发现没有这样一回事,这个画廊组织的多数展览是由专门的策展人做的,跟LMU的教学没有关联。因为这样,画廊的总监跟艺术系的主任是平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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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鱼(被玷污的美人系列之一)油画(72"X48")
今天(1/26/2012)晚上LMU艺术教授画展在洛杉矶LabandArtGallery开幕,我的这幅作品就在画展里面。除了我,还有一个绘画的教授,他展出了三幅水彩画。其他的艺术教授的作品有雕塑(含现代艺术装置)、摄影、摄像、陶艺、版画和现代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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