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碧,我的大个子藏獒,就蹲在书房的门口向房间里张望。她身体一动不动,只有眼睛跟着里面的人的走动转动,孩子们也叫她“蒙娜丽莎”,因为我画的妻子的像叫《蒙娜丽莎》,孩子们说害怕,因为发现走来走去画里的眼睛好像都跟着盯着他们,露碧的眼睛也一样地动着,不同的是她的星星图案的眉毛也上下移动,表现出一种渴望;如果给她一块饼干固然好,她一定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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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比划”,是发生在南非前总统曼德拉的追悼会上的乌龙事件,一个既不懂英语也不会手语的人,就站在各国首脑身边做手语翻译。他表演得很好,但是事后被曝是“瞎比划”,但确实是很有趣的事。
我说有趣,是这种乌龙事件具有一点启示的性质,或许因为他是一个黑人,在一个纪念黑人运动领袖的集会上,政治逻辑上的正确使人们不会怀疑他的专业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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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Q上面贴了两个西洋美女的照片,同学赞许:养眼的美女!也太巧了,上次我在脸书贴了一个老外的照片,那里是直接挂到她本人帐号的,也有个同胞说了一样的话,脸书上有自动的翻译,但是不准确,那个美女就纳闷:什么?糖果?我笑了:她说你对她的眼睛健康有好处–呵呵,这样的翻译还是比较古怪。这个“养”字,在英文里真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人们欣赏艺术,并不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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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感恩节,只要一个星期,学期就要结束了。美国的孩子们这个时候是来回往家里跑的时候,不明白这样的假期要浪费多少跑路的费用,那些住在纽约一带东部的学生,没有一些家底是不会来这里读书的吧?
天并没有转凉,从Downtown那里可能看到下了雪的远山,但是我们这一带连梧桐叶子都还是绿的。刮过几次大风,丢下不少枯枝败叶,再淋下几阵雨,把灰尘洗去;那些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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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描节的时候,我请来在迪士尼做动画人物设计的安迪给学生做讲座。安迪是我们学校电影学院的校友,是很多最近的美国动画片的主要形象创作者,包括「马达加斯加」和「怪物史瑞克」等作品,他的电脑里面有巨大的作品库,所以当他打开一个个学生们熟悉的电影名字的文件夹的时候,现场人声鼎沸,惊叫不断……讲座到了一半,安迪问:你们这里有多少人想将来做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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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收拾鱼池,发现前一段以为被隼捉去的那条金鱼居然还在,只是从小圆池“跃”进了大池里,那里很深,又边缘都是植物,所以当时就没有看到;露比白白被冤枉作无能,也有几个月了,憨憨地看着我:你不知道,隼叼着鱼的时候,被我一叫,吓了一跳,就把它跌进大池里去了—两个水池是隔开了的,我也只能这样猜想了。今年的梧桐落叶得晚,马路上的都已经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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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钟调慢一个小时,早上可以多睡一个小时,但是晚上回家就得摸黑了。
摸着黑,听着新闻,有广告华人去ABC在洛杉矶的总部去抗议的启事,因为ABC办的“儿童议会”辱华脱口秀的事端。因为黑暗,我也搞不明白,本来以为只不过是童言无忌的事怎么会搞这样大?主持人就是说了一句:That‘sinteresting!按我的英文水平,也许是误解,但是如果我兴致勃勃说出一套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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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韩国店买些菜吧,妻子说。这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就沿着Wilshire路自西向东一直开下去。很喜欢看那些有了年头的建筑物,结实而含蓄的风格,并不是现今的建筑可能替换的。这条路上比较大的建筑,有一些是银行、饭店和剧院,也有一些是教堂、寺庙,除了有名的美术馆街区,还有俱乐部和比较神秘的会馆、场所,这些建筑上装饰的奇奇怪怪的图案和文字,极可能是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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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腾讯,也终于发现有的文章贴出来就会被建议删除了,与其花气力写不讨“人”喜欢的东西,不如只写写风花雪月、花前柳下的故事了。今天去散步,孩子们在小公园的坡上看见一株大的柳树,大喊:柳树啊,我们喜欢你!他们以为美国的柳树真的就是和中国一样的,其实不是,尤其不似西湖边的柳树,美国柳树的叶子更小了,更紧密地有序排列着,没有太多飘动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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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咖啡是一种享受,做咖啡也是。最早来美国做兼职教授的时候,还念念不忘在欧洲喝过的咖啡,虽然不习惯意式浓缩咖啡的浓苦,但是法式咖啡的香醇润滑是我最喜欢的味道。弗吉尼亚的大学中心大厅有一间咖啡馆,不记得是什么牌子,现在估计就是星巴克,我的学生邀请我喝咖啡,我没有想到咖啡可能这样大杯而可口酣畅,也第一次听一首现在已经很熟悉的流行歌曲,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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