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母者,常常是以教育者自居的。对于顽皮的孩子,人们不是常会说他们“没有爷娘教训”吗。其实孩子有时也会教育父母的。下面就说件孩子教育我们的事。那时孩子刚到瑞典两年,在读初二。一个夏天的上午,他不在家,去打羽毛球了,我在家看书。突然一只小鸟从半开的窗户里飞了进来,停在我的书架上。我一看,好美丽啊!黄嘴,紫项,橙红的腹部,吱吱地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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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报上常常看到当代人的草书,大多数情况下,能体会到的就一个字:“草”,草到随心所欲,任性挥洒,却不见筋骨,因而不美。近读胡抗美的文章,说当下草书的通病,一是见线不见点画,二是笔法堆砌,三是只知形的组合,不知起笔行笔和收笔的组合。胡先生的文中引了清代学者刘熙载在《书概》中的话:“草书尤重筋节,若笔无转换,一直溜下,则筋节亡矣”。他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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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8月14日,我的夫人张允和因心脏病突然去世了,享年93岁。半年后,2003年2月16日,三妹张兆和,沈从文先生的夫人,也突然去世了,享年也是93岁。姊妹两人,先后去世,都是享年93岁。 93岁,是人生的一个难关吗? 人生就是一朵浪花 张允和的去世,对我是晴天霹雳,我不知所措,终日苦思,什么事情也懒得动。她的身体虽然一直不好,但生命力却很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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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读周汝昌先生的《谁知脂砚是湘云》一书。在阅读过程中,听到周先生去世的消息,倍感戚然。有人问过周汝昌,他一生最得意的考证是什么?周说就是考证出了《脂砚斋评石头记》的脂砚就是书中人湘云。我读的这本书,就是他这一发现的扼要总结。红楼梦版本很多,评者亦众。与其他评注者不同的是,脂砚是作者曹雪芹的同时代人,亲历了书中的好多事件,和作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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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我们儿子小时候的一则故事。那时他刚进初中,喜欢打羽毛球,暑期就在城里的羽毛球馆里买了张学生月卡,随时好去那儿打球。开始两天很好,但后来有一天他却沮丧着回来了,原来馆门上贴了告示,说今日装修,不开馆。我们说偶然一天,也是可能的。谁知随后每隔两三天,这样的事就发生一次,原来这羽毛球馆利用暑期装修。一个月下来,竟有八天没有开馆。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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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在台北宿大安区的丹迪旅店。第二天早上去吃早餐,在柜台出示了房间牌后,立刻就有一位服务员笑容满面地小跑上来,好像车站接亲人似的满脸亲热。她个儿不高,穿一身简单的淡蓝色的工作服,围着白色的围裙,人也白白净净。她微微鞠一躬后,就领我们到一张餐桌旁,帮我们拉开椅子,笑着问我们,坐这儿可好?我们说,可以,哪儿都行。她于是简单地向我们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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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湾的最后一天,去了淡水。去,是为了寻找一些历史的遗迹。因为占领台湾的外国侵略者,大都从那儿登陆。还有一位加拿大的传教士,人称马偕,在那里布教为善,赢得了台湾百姓的尊敬。从台北火车站乘捷运,大约半小时就可到淡水。临近淡水时,可看到不少新修的民居,高耸在绿树丛中。淡水正在成为台北的新区,人称新台北。这些新修的楼房,用的都是符合环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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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龙山寺,已是下午,坐车去了国父纪念馆。纪念馆没有中正堂高,但宽广。正门入内两杆党旗之间有孙中山的雕像。我在楼上侧观,见他眉毛半锁,透着忧愁。这忧愁有历史意义。想其一生,纵名垂千古,终大业未成,留下的只是无穷的遗憾。我们抵达时,馆里正在换岗,其仪式和中正堂看到的一样,当卫兵将枪托敲击地面时,我发现那黑色的方砖,日日敲打,已被敲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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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中正堂,前面是一个大广场。广场的尽端高竖一个牌楼,上书“自由广场”。广场两侧是国家剧院和音乐厅,一律是宫墙红柱,有如宫殿。广场上人不多,只见满地阳光,灿烂耀眼,给人一种天高地广的感觉(图)。走出广场,寻址步行到了总统府。才知道参观总统府得早来领票,十一点过后就不让人参观了。我们来晚了15分钟,无缘入内,只能在外面拍几张照,也算到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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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北第二天,去了中正纪念堂。纪念堂的主体远看硕大稳重,上盖一八角亭,蓝色的琉璃瓦,洁白的宫墙,映着蓝天,在初夏的阳光下闪闪发光。待走近一看,感到其造型略见呆板。就像一个无比巨大的秤砣,压在由花岗石台阶围成的平台上。想是取中正之义,以见中稳平正吧。(图)
步入纪念堂,首先进入眼帘的是蒋介石的雕像,坐着,面带笑容,笑中又似乎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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