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圣诞节回上海探亲,除了吃喝玩乐探亲访友,居然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收获,找到了初中里的同班同学。或者更准确一点地说应该是被找到,大家寻觅我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因为我出国已久,原先居住的在市中心的老式石库门房子早被拆除,所以就象人间蒸发一样变得音讯全无。亏得班上的一个男同学现在电讯局工作,利用手中之便,根据一些蛛丝马迹的线索先查到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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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我偶然路过一户人家的前花园,惊喜地发现门前的墙篱笆上攀爬着一小片牵牛花。正是清早时分,牵牛花张着圆鼓鼓的小嘴,精神抖擞笑意盈盈地在微熹的晨光中争相竞放。清晨的街头依然静悄悄的,那片紫蓝色却格外地热热闹闹。牵牛花就这点讨人喜欢,虽然很寻常很平凡,是花中的草根阶层,但自有种随遇而安的闲适态度和生生不息顽强成长的精气神。牵牛花是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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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以为Myki卡事件已经结束了,从事发当日(4月19日)到6月上旬一直没有收到罚款单,因此便高枕无忧。哪知6月6号那天我下班回家,忽见一封写着我大名的信正静静躺在信箱里,拆开一看,如遭“五雷轰顶”,居然是一张从交通部门发出的罚款单(TicketInfringementNotice),212刀,其上所陈述的罚款理由正是“failingtoproducevalidticket”,即未能及时出示有效票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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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请出示你的车票”,一个身穿灰色工作服的男子站在我面前,彬彬有礼地说道。他是票务站的专职检票人员。自从墨尔本的公共交通设施上开始使用Myki卡以后(Myki是一种智能交通卡,方便快捷,使用之前先充值,然后需出行时在读卡机上刷入出发以及到达地点,卡上会自动扣除最低的交通费用),火车上的检票人员明显增多,一方面是为了防止某些人无票乘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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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negie,是墨尔本的一个行政小区,距市中心12公里左右,交通便利,不仅67路电车可直通市里的墨尔本大学,更有贯穿Springvale、Clayton等传统亚洲人购物区的Cranbourne/Pakenham火车线上行至墨尔本市区下达最远到Pakenhanm这类新开发的小区。从Carnegie出发去南半球最大的购物中心Chadstone亦颇为方便,625、626、822等公车巴士都可抵达。尤其是822路,中途还经过Southland,同时兼顾了两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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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有想到,旧金山的唐人街竟是以这样一种面貌突如其来地出现在我面前。
并没有刻意地去寻找它,只不过在旧金山市中心的联邦广场(UnionSquare)一带逛累了,想找条平坦点的通往渔人码头的捷径好前去一睹著名的金门大桥的风采。旧金山市的路颇多陡坡,上上下下起起伏伏,行于其上犹如爬山十分考验脚力,让初访此地的游客大呼吃不消。我也想偷点懒,绕来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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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想来,人的一生当中时刻陪伴我们须臾不可分的东西竟离不开水果。各式各样甜甜的酸酸的水果在我们的生活中扮演着那么亲切的角色,水果勾起的回忆总是愉快又甜蜜的。我和我的弟弟都出生于70年代初,那时全中国的物资还比较匮乏,尽管有幸生活在上海,寻常所见最多的水果不外乎苹果和梨,它们可能也是身为普通教师的爸爸妈妈最能负担得起的水果吧!虽然平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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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Barry,一转眼,你去天堂已经五年了,你在那里过得还好吗,一定又交了许多朋友,一定又做了很多好事帮助了好多人吧!你是一个绅士,一个真正的澳洲式的绅士,虽然才初中毕业,没受过什么良好的教育,但是你纯朴善良,简单开朗,热于助人,你有着一颗warmheart,让周围的人都那么喜爱你,尊敬你!
Barry,记得初次见到你还是在邻居家的圣诞聚会上。那时,我和我的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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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初的时候,我偶然去Bunnings闲逛,发现有小袋的水仙球茎出售,便毫不犹豫地买了一袋回家,按照指示说明在后花园里选了块阳光充足的地方一一下种。不知是否天气太冷的原因,种下的水仙球毫无动静,等得人心焦,本来只道没有希望了,上个星期在花园里除草,地上一大堆一大堆乱蓬蓬的杂草里居然窜出了二根极小的碧油油闪亮亮的蒜叶状的扁平短芽,这不是水仙的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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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东赫,一个1982年出生在朝鲜关押政治犯的劳改营中的男子,一个重叠在朋友尸体上爬过高压电网唯一成功逃离劳改营的幸运之人,他的人生既不是传奇,也不是伟大的牺牲,而仅仅是“受难”,从肉体到精神。申东赫从小生活在建于1959年的14号劳改营,这个设在山谷里的劳改营长30英里,宽15英里,两侧山岭陡峭,沿谷而建着一些农场、矿山和工厂,关押着约1.5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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