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目中的战争公墓前面提到的澳洲战争纪念馆,是让人缅怀英雄、歌颂先烈的去处;而散落分布各地的战争公墓,则是悼念阵亡及死难将士、寄托哀思的地方。行走在澳洲的许多城镇,都有这样的墓园。虽大小不一,有的还比较简陋,但都维护得体,庄严肃穆,无论驻足期间还是匆匆路过,皆会让人肃然起敬。但巴新首府茉似碧湾(PortMoresby)的战争公墓,庄严肃穆之外,还宏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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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叶红了的时候,吹响南太上空抗日将士英灵的集结号一周前,正是南半球澳洲内陆地区枫叶红了的时候,我来到首都堪培拉,澳洲战争纪念馆是此次访问的主要目标。在这里,我将查阅涉及二战期间被日军从中国俘虏而运送到新几内亚新不列颠岛的亚包、并关押在这里做苦工的中国抗日将士的更为详细的有关资料,以补充因二年前开始的这一专题探讨中所出现的进一步文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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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人对第二批中国军人遣返的关注,着急“送瘟神”前面说过,在亚包作为前战俘的第二批中国军人的遣返回国,直到1947年8月才成行,距离首批中国军人和劳工的遣返相差了7个多月。实际上,早在第一批中国军人遣返前,在这批军人中以及广东民众大队的劳工中,就出现了很多问题。作为二次大战的战胜国国民,他们理应在战争结束后,就该着手复员遣返。澳洲政府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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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曾欲在亚包设领事——处理战时中国在南太平洋劳工和战俘结果之一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之后,作为最令人操心的战时在新几内亚的中国战俘和劳工之遣返问题,经过中澳双方的努力协商和积极联络调配,终于在1947年8月将其送返中国。但事情显然并未就此结束。紧接下来的,中国驻澳大利亚大使馆面临的,是澳洲政府为上述遣返所发生的费用,向中国追讨债务,以及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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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包前中国军人战俘主管军官吴棪在最初涉及到二战期间位于亚包的中国军人战俘集中营的资料时,对于中国军人最高官阶之主管军官的名字,因澳洲档案中所记载的,是其英文拼音WooYien,能读得出来,但具体到应是哪一个汉字,则一时间很难判断,待问过当年与之接触过的张荣煦先生后,他告诉我,是叫“吴炎”,并将其写了下来。我想这应该没有错,无论是从读音到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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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包前中国军人战俘第二批遣返队情况如前所述,作为前日军战俘在亚包的中国军人部队,于首批遣返队339人在1946年底,乘坐“Reynella”号轮船,从新几内亚的亚包港出发,于1947年初回到上海后,剩下的第二批遣返队军人人数尚有417人,他们又在亚包等了半年之久,才于1947年8月初,乘坐另一艘轮船“RiverNorman”号,离开他们居住了达四年半之久并令他们刻骨铭心的新不列颠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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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二战期间南洋中国劳工
刚刚看到网上一篇报道,是记者采访劳工专家后,得出结论,谓二战时被日军送往南洋做劳工的中国人有几千人之多,但根据红十字会的记载,只有700来人最终回到国内。
此处南洋的概念就比较模糊,所涵盖的范围也较广,我们暂且不去管它。但从本人所掌握的资料来看,仅战后于1946年底从新几内亚的新不列颠岛首府亚包(Rabaul)一次遣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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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巴纽集中营的中国战俘来源的一份资料现在我们知道,被日军在战场上俘获而在1942年被送往巴纽新不列颠岛亚包(拉包尔)战俘集中营做苦工中国军人战俘,有一千五百多人。我在早先的贴文中表示,根据当时仅有的资料,可以表明,显然这些中国战俘应该大多是三战区来的,也应该有部分是五战区的,因为这些战俘多是从南京老虎桥战俘营和浙江、上海等地的战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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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省躬神父(FatherRobertRussellSprinkle)谢省躬(RobertRussellSprinkle)神父,美国俄亥俄州汉密尔顿(Hamilton)人,生于一九0六年,一九二六年加入玛利诺会,进入玛利诺修院研习,一九三五年晋铎。当年,他就被派往广西梧州教区做福传工作,足迹遍及玉林、容县、北流、桂平、平南、岑溪等地。在二次大战时,谢神父与在梧州教区的其他玛利诺会士一道,曾设立了许多难民救助站和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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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此存照』:日军战俘营里,国共军人联手暴动
——流放在热带丛林的中国抗日将士(附5)
转贴说明:自前年开始,陆续将有关二战期间在新几内亚的中国战俘及其墓园情况贴上博客后,开始也就是文学城上的网友看看,发表一下议论而已。直到去年底,事情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台湾《联合报》记者程嘉文先生,通过媒体,将此事作为系列报道之后,就轰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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