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生病前,工作繁忙,不忌饮食,也从不锻炼,仗着年轻体壮,一门心思干事业.
妈给爸的生活节奏做出了极为精辟形象的总结,她说爸每天下班回家后,
一个倒-----倒在沙发上不起来
一个澡-----洗个澡
一个饱-----饱饱吃顿晚饭
一张报-----饭后拿张报看个够
一个笑-----对我们督促他锻炼,而嘲笑一声.
一个觉-----看完报上床睡觉
后来,爸病倒了,虽然没有危及生命,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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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准备吃晚饭时,突然停电了!
开始以为是自家跳闸了,便苯手苯脚地寻找电门.听到邻居们喧哗起来,开门一打听,整个小区都没电了.
有电的时光从没感觉电的重要,如今没了,一下子就觉出铺天盖地而来的不便.
明天要期末考试的儿子无法读书了,老公要在电脑上加班也不可能了,我想看会儿电视新闻也没戏了,洗碗机不能用了,大堆碗筷乱堆成一团,洗衣机里洗到一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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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在波兰华沙机场.
我的一位朋友L叔叔从德国回国时,路经华沙,便停留一天到处走马观花.为了安全与方便,他把一个装有高级仪器和相机的包,寄存在机场,心想:这里可是最安全的地方啊!
可就是这个最安全的地方,当他第二天拿着寄存单来取包时,竟被告知:不见了!!!
L叔叔大惊失色,那可是他在德国两年省吃俭用买下的东西呀!
东西没了,当然要索赔,L叔叔被要求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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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辈子住过的酒店少说也有上百个了,而坐过的电梯更是数不胜数,最奇特的酒店与酒店电梯,当数波兰的机场酒店---至今也叫不上名字的酒店,至今仍觉匪夷所思的电梯.
十几年前,我回国探亲时在波兰首都华沙转机,由于飞机临时需要检修,我们被安排在临近机场的一家酒店过夜.我们被送到一座有二十几层的酒店时,已是深夜12点多了.大家又困又累,只想早点进房间休息.
10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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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去年摔伤接受大手术后,需要进行物理治疗。所谓物理治疗,很大一部分是训练我们的独立生活能力,想来老美病人可没我们中国人有福气,前呼后拥,全家人服侍左右。他们出了院,什么都得靠自己了。 手术后八小时,开始训练下床,撑着walker走,再疼再虚也得走。每走一步,像走在刀尖火口上,就听到治疗师不停地大声鼓励:“走得不错,你行的!“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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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集邮,准确的说,我老爸集邮.我孝顺,所以就帮他到处寻觅邮票。出国多年,每走到一处,都会东寻西觅,先找邮局,后找跳蚤市场,去邮局先买两套当地新邮票,去市场往往能找到不少珍贵的老邮票。记得有一次,我去大学的外国学生处办事,高大豪爽的杜德根先生接待了我。还未切入主题,我的眼球就被杜德根桌上的一大叠信件吸引住了,或者说,是被信件上花花绿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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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朋友在看了我的小文,或是了解了我们和巴厘岛司机putu的故事后(见我的博客一文:忘不了你啊,巴厘岛的putu),感动之余,总是不忘称赞我们的善良好心.
由衷的惭愧之际,联想到这个萦绕脑海多年的问题.
一直相信: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人都善良有爱心,至少都良心未泯.因为这份爱心,我们时时可见,大至地震,海啸,火山等自然灾害过后,受灾地堆积成山的来自世界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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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母亲的一个极要好的朋友陈阿姨,对她的先生真可谓鞠躬尽瘁,死而不已.多少年如一日,中午从工作单位小跑着赶回去,给老公做午饭,再小跑着回去上班,只因为老公吃不惯食堂的菜.
有一年,陈阿姨不幸罹患肝癌,常常痛得打滚.那时,她整天向我母亲念叨着:哎,我要是走了,我家老刘怎么办呀?他从来没做过饭,衣服也不会洗,我放心不下啊!
我至今还记得:在一个深秋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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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今年春节前三天与世长辞了,九十岁高龄的老人,临终前一分钟的最后一句话竟是:我还没死呢,你们都哭什么?
性格刚强的奶奶,一辈子几乎没掉过泪!
性格刚强的奶奶,一辈子没向苦难低过头!
大半个世纪以前,年仅14岁,裹着一双小脚的奶奶嫁给了11岁的爷爷.19岁生下我爸爸,后来陆续又生养了我的两个叔叔和两个姑姑.爷爷很早就外出工作了,大字不识一个的奶奶独自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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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童年时光,大部分是在爸妈的工作站度过的,工作站设在郊区农村,站里除了一个办公楼和一个宿舍楼外,也是大片的菜田,还有个小小的猪圈,养着几只大肥猪.
当时负责养猪的是一个被划为右派的多才多艺的年轻书呆子,我每天放学回来后,最乐意做的事,就是去帮他喂猪,听他把喂猪这件事讲得头头是道,上升到了学术的范畴.
"这种猪食不能煮太久,要不猪就不爱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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