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算是见识了风城的风:不留情面的,没有余地的,甚至风向亦是不可预测的。我们三个人喝了一整瓶酒,虽说还不至于做掏心置腹癫狂痴傻状,困意还是一阵阵袭来,我先行告辞。才出公寓大楼,风兜头灌过来,生生逼走了刚涌上的点点酒意,我赶紧招呼自己的帽子。可怜昨日称得上不远万里千里迢迢去做的头发,今天就已经原形毕露,我简直要对着飘走的花花绿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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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对我而言是特殊的一天。很晚才回到芝加哥,在UnionStation外等公交,我几乎一落座就睡了过去,清醒过来时已经快到家,侥幸。城市夜的灯火过分美丽,一点一滴我全部错过。下车的时候,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坐很长时间的公交,从西北角的学校,跨越大半个北京城,到城市的最东边,看一个人。每到周日的晚上返校时,情绪就异常低落,尤其是经过繁华区域,流光溢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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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者孙立平剖析社会结构演变与社会底层的生态保护
●人们通常假定当社会在堕落时,造就了一批为富不仁的富人,而穷人还保持了勤劳、朴实的本色,但是可能事实并不是这样。
●一个社会当中,仅仅是贫富差距大一点我觉得还不要紧,最怕的就是穷人失去向上流动的希望。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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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窗,不是希区柯克的那个,其实也是我的前窗,因为我的书桌正在窗前。书桌旁边是满满当当两米多高的书架,梦里总惊见它倾倒,以诡异的曲线结结实实砸在我身上,惊悸中醒来看见它无一例外依旧端方地站在那儿,象在嘲笑我的不可理喻和夸大其辞。
寒冷阴郁的感恩假期,推了一位长辈的约,因为案头工作累牍。这四天,我像是被刻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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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忙太忙,每天连上网查个邮件的时间都没有。圣诞之后再回归,整一个《芝加哥单身日记》什么的,并接着写《甲马》。
跟各位问候一声,再接着瞎忙去了。
又及,俺要会了缩地术,一准儿见天儿地回老爸老妈家。嗯,现在是吃什么的时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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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搬到风城,但房子还没找好。原打算晚一周再过去,可形势迫人,由不得你不妥协。心说去住旅店,被一位长者训“什么叫朋友?”,于是厚着脸皮跟朋友开口说要去叨扰几日,朋友爽快答应,我心里却不免惴惴。周日约了几处看房,GoldCoast也好,LincolnPark也罢,这件事上,我原是不挑的人,无非求一安身立命之所,解眼前之急。
世事过于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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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马
一
3.刘林芬好不容易出了月子,头件事就是迫不及待地找出刘高氏给的靛蓝色旧手绣婴儿背衫,把张小白捆在背上就出了门。这天是八月六号星期六,花灯团晚上照例有演出,刘林芬一想到好久没唱《春催杜鹃》,嗓子开始痒痒,竟是有几分归心似箭,脚下不由就加快了。还没走出西陵巷,就碰上了拎着酱油瓶的纳拐子媳妇:小刘,娃娃还小,太软,不能用背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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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马
一1.后来,张小白认为甲马只是一种无法证明的存在。2.张小白出生的那个地方虽说地处偏远有山有水倒也不能算夹皮沟,是滇中一个不见经传的小县城,名字乏善可陈,叫普舍。生她的时候,她的母亲刘林芬既没有梦见长庚星飞过,也无任何祥瑞之兆光顾她家房舍,那不过只是同样乏善可陈的一九七七年七月。小白这个名字,与齐桓公无任何关联,来自她脖子左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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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怎样也不够用。
在人间走动,只是体面地行乞,而我,尚未寻着恰当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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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岁刚上初中的那年,我第一次写小说,写了一个拾荒者和一个弃婴之间的故事。文章不是很长,四五千字的样子。写完了羞答答地藏着,谁也不给看,偶尔拿出来晒晒太阳还生怕被别人窥见了自己的家底,而同时心底也不是没有与人分享的雀跃,不过虚荣终究没有赢过羞怯,只好继续压箱底最后不知所终。那个故事,好比写的是自己。因为上中学前,父母长期两地分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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