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入大荒流

纵浪大化中 不喜也不惧 应尽便须尽 无复独多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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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何塞的故事——瓦卡齐纳(Huacachina)篇
白天很长,黑夜太短。张三好像刚睡着天就已经亮了,窗缝里透进来的阳光竟有几分炫目。看下表已经六点,想到车七点就来,她决定起身。出门去梳洗,发现院里昨天那张桌子边坐着个男人,跟张三问了声早。她没带眼镜,看不清是谁,淡淡地应了一声,等洗完澡戴好隐形才认出那人正是何塞。张三纳闷:不是说七点吗?他颇[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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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3-27 12:46:31)
第二十一章程慈航止住哭泣的时候,连长安冷静地开口,“你走吧,再说什么都多余。至于你和我妹妹,爱怎么着怎么着,反正她从小眼里也没我这个姐,以后你俩别在我面前出现就行。”“长安,你什么时候做事情都是一意孤行,你想过我的感受吗?你什么时候全心全意爱过我?就连孩子,”他顿了一下,“你也说不要就不要。你够狠的你,你非要所有人都觉得欠你不成?[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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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3-26 12:35:25)
第二十章连长安到美国不久后给家里打电话,父亲接的,“长安,今天收到非扬寄来的汇款,你让他以后别寄了。你也不能把他一个人扔在国内太久,放假了就赶紧回国。”“我和他离婚了。那钱你们看着办吧,至于以后他寄不寄也不关我的事。”父亲在电话里一阵沉默,之后犹犹豫豫地开口说:“长安,连生也想去美国上学,要不你帮她联系看看。”“爸,我尽力,你让她[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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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顶马建  那里群山起伏绵延几百里,在阳光下群山赤裸裸地站着不动声息。黄昏来临时,我才看见大片荒山被夕阳注入了血液,像皮肤一样地抖动着。但晚霞一瞬间就在山顶隐没,最后一缕霞光弥留在天地之间的时候,我开始爬起来,在这片如城垣延伸开去的群山里摸索着生命那股砰砰乱响的感觉。后来,我被它掏走了,被它洗涤荡尽了,然后就剩下龌龌龊龊的空躯,骂[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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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塔
马建
  噶尔寺座落在珠穆朗玛峰和另一位仙女希夏邦玛峰之间。爬上寺院最高处同时可以看到两位仙女银装素裹,仰首天穹似乎要重返天国。寺的下面是一条通往尼泊尔的驿道也已经荒废。以前这条路是商人和行旅的必经之路。路旁一条河蜿蜒而过,周围平坦地方种着青稞和豌豆,离河稍远一点就是光秃秃寸草不生的碎石地,牧民常常在夏季赶牲口到别处放牧。[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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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臀八齿小蠹
马建
  太阳开始发红的时候缕缕白云就开始往那里积聚。这是有晚霞的兆头。我往四下打量:东西一座高山没有积雪,周围山丘时起时伏轮廓很蹩脚。看来要翻山了。这是羌塘草原西部,湖泊很多,是拍草原景色的理想去处,只是河流纵横交错,常常转进去出不来。爬上一座山的时候,太阳已滚下地平线。借着天空反光急忙环视一下四周,回去的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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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木拉湖的微笑
马建
  那时他就慢慢下了马,还是刚才走过的地方。
  他使劲吸了口气又悄悄吐出来,空气里只有柔子草和晒热的湿土气味。风向没变,还是从岗底斯山脉斜转过来的风,漫不经心越过荒原消失在远处。那里是多木拉湖。远远看去湖水被风吹动着,像有史前恐龙在里面喘息。四周芦苇拂动,水浅的地方结着白色碱花。这是个咸水湖,每年都有[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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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最早于一九八六年发表在《人民文学》上,作者马建。当时人民文学总编是刘心武,为刊登此篇报告文学受到撤职处分,《人民文学》召回所有发行当期刊物。即使今天重读,我仍然对作者充满敬意!特转载于此,以飨友人。
 
题记:在视野边际,看着我——这片阴忧而寥阔的记忆女人蓝
马建
  汽车拚命爬上了5000多米的岗巴拉山,几辆解放牌卡车还在[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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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3-24 18:01:51)
第十九章越临近毕业,连长安越恐慌。她无数次跟自己说,只要姚非扬开口让她留下,她立马撕毁录取通知书。她象盼望一个注定难产的婴儿,等待着姚非扬开口,直至眼睛里的期盼终于化成灰烬。她知道,和姚非扬较劲,输的那个不会是别人,只会是她。四月硕士毕业,姚非扬出席了她的毕业典礼,他对连长安此去美国所表现出来的热情,令连长安怀疑他辛苦等待这一天也[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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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3-23 12:45:12)
狗日的诗歌我曾经象爱巧克力一样爱过一个诗人。他开始幻想诗歌的时候,我还穿着开裆裤、含着棒棒糖、流着哈喇子。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在大西南的一所高等学府里,万夏、廖希、胡冬和赵野正酝酿向朦胧派开战的时候,我刚得恩师开蒙。八十年代中后期,我爱过的他象狗尾巴花一样跑到那所学府求学,并开始在《诗刊》上发长篇组诗,那时我还在塑料封皮儿的笔记本[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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