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晚上,我请彩云夫妇、我的一位来自香港的师姐Kathy、一位来自台湾的师兄Timmy、老崔和另外两对中国夫妇,到我家来包饺子过年。我的小屋被挤得满满的,没有这么多椅子,大家就盘腿坐在地毯上包饺子,彩云和另外两位太太在厨房里做菜、煮饺子,很热闹。忽然接到了曲东平打来了越洋电话。我听到他声音的一刹那,觉得熟悉又陌生。我们之间真的很遥远,不仅仅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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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开学的日子,并不是很适应,虽然在加拿大的两年多,英语听力提高了不少,但是真的坐在课堂上,又是听讲,又是记笔记,总还是有些应接不暇;做TA时,说标准的英语是必须,如果一个月以后,有学生反映听不懂TA说什么,TA就会被拿下,所以压力蛮大的。我不能每天打工了,彩云又重新做了带位,在餐馆打工一个月下来,我也学会了一些做waitress的技巧,跟老板商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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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前的周末,张百兴在教会借了地下室,召开了中国新生欢迎会,来了很多人,我和彩云那天都请了假没有去打工,所有饭菜都是从我们打工的餐馆定的,我帮彩云去取回来的。彩云是学生会主席的夫人,很有夫人的作派,跟大家打着招呼,同时把我们几个新来的介绍给来参加聚会的人。除了百兴夫妇,我谁都不熟,只有跟着彩云。大家都非常热情,很多人是自我介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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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美国是学校里中国学生会的主席张百兴举着个牌子在机场接的我。因为和他联系得太晚,他也不清楚我想要租什么样的房子,只好让我住到他家的客厅。他们夫妇租了一套双卧公寓,大的一间自己住,小的一间租给了别人,我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百兴说:“你先凑合住两宿,明后天带你找房子去。”张百兴的太太刘彩云是陪读身份,白天不工作,每天晚上都在一家中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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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我的上司到加拿大去谈合作项目,也许是爸爸悄悄拜托了他,他特意带上了我。我们去的时候正是冬季,国内到处都是灰蒙蒙的,我的心情非常低落。加拿大的空气清爽怡人,街道整齐洁净,下了飞机就看到久违的湛蓝的天空,我的心情不由自主地欢快起来,忘记了曲东平,也忘记了所有的不愉快。我们在加拿大只待了四天,仅仅这四天的时间,我就决定了,我要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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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后面翻,除了八岁那年,每一年生日都有曲东平送给我的牛,那时候,我们已经开始学画,所以他画的牛越来越有神韵。而且上面都写了字。第一幅有字的牛,是我五岁生日的,那上面这几个歪歪扭扭的字被他拆写成:“林夕林夕白勺牛”。从我十二岁生日起,因为曲东平从老师那学会了“的”字写成“の”,他觉得特别好看,从此给我的生日牛上都写成了“梦の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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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元旦开始,我的情绪就一直很不好,人也变得沉默了。一天妈妈在饭桌上问我齐全分到哪个医院了?我说我不知道。妈妈和爸爸对视了一下,爸爸起身去了书房,书房的门关上以后,妈妈看着我,小心翼翼地说:“其实,那天我说你不能跟齐全做朋友,也是一时的气话,只要你喜欢,做妈妈的也会喜欢。”我知道妈妈说这话是违心的,她从知道了孟瑾的故事以后,甚至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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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门的时候,正撞上带着一身寒气的曲东平,我俩都吓了一跳。妈妈紧跟着追出来,看到曲东平说:“回来啦,东平,怎么就你自己回来的?”园园也从里屋出来了,看着曲东平说:“东平哥,梦梦等你等急了,正要走呢!”曲东平一边脱防寒服,一边说:“对不起呀,梦梦,我本来说把露露送到饭店就行了,可她说不愿意住饭店,非让我送她到她姑姑家。我以为她有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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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就上班了,我选择过忙忙碌碌的生活,这样时间就过得比较快。曲东平自从走了以后,就没有再和我联系,没有电话,也没有信。我心里憋着一口气,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倒要看看谁怕谁!包裹寄给齐全以后,齐全也没有了声息,我的生活变得非常平静。这样的生活一直过到中秋节。中秋节正好落在国庆节假期,大家都在放长假。妈妈买了河螃蟹和月饼,让我给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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