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策》中“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的古话想必是尽人皆知的。记得我在少不更事的青涩年代,一度很有点女权主义的思想而反对这个说法。我当时坚持认为应该是“女为己容”,自己做自己的主人嘛;退一步也要“女为己悦者容”;而一味顺从“悦己者”,好像没有必要吧。现在回头望去,我当时只是处于短暂的青春反叛吧。大多数时候,我并不是我行我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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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C公司,才深切体会到什么是不同的企业文化。
C公司是老牌的传统企业,去之前做好思想准备,不指望他们像B公司那般奢华和活泼,但初来乍到还是被他们的节俭和保守吓了一跳。独立办公室自然是想也别想了,我的老板G是divisionmanager一级的,照样是坐隔间,只是他的大一些,有转角的办公桌可以让下属汇报工作时有个落脚之处。我等新人当然是坐暗无天日的边边角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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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在B公司过得人模人样的,这纵横职场的脚步应该放慢了不是?但事实却不尽然,过了一年多惬意的日子,我就有点坐不住了。
正如我们老板所言,我们这些孙子辈的在公司地位的确低了点。年度员工大会上幻灯片一个接一个的放,讲到有关部门时他们的员工就欢呼、鼓掌,我们望眼欲穿,总算最后做systemsupport的manager凯文露了一小脸,我们还没有酝酿好起哄的情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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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人五人六是南方话,就是“人模狗样”的意思。)
我在找ITtrainee的职位都频频碰壁之后,掉转方向开始强调我在现在公司PM的经验。虽然是个管project不管人的打杂职位,毕竟和管理沾边嘛。
当猎头说要送我去广告巨头那里去面试时,我不禁在心里大笑三声。直觉告诉我有戏。
面试时几个老板一看简历,原来我出国前在“奥美”北京分部工作过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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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在A公司像蚂蚁一般辛苦工作时,外面的世界正在翻天覆地地变化着。IT的热潮席卷全球,身边的每个中国朋友都在热热闹闹地谈论着Oracle,Java,DBA,C++,隔三差五就有人通报找到工作啦、又跳槽啦,弄得我心里也痒痒的。
问朋友,学电脑如何入手啊?难不难啊?朋友一挥玉手:只要数学好,逻辑通,没有问题!数学好?想当年我黄毛丫头时曾解出一道tricky的数学题,让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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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
今天是辞职的大限了。
昨夜几乎一夜无眠,虽然投行offerletter上的价钱很让我激动了一番,但想到要与工作七年的公司分手,还是有诸多不舍。
一早来到公司,看着贴满一墙的公司广告,书架上、桌上摆放的各色公司证书、纪念品,想到曾有老中同事打趣说:“嗬,你这布置得……还以为一不留神走进公司CEO的办公室了”。也许是我“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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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在现在的C公司一晃就七年了。七年来,的确成长了很多,也十分喜欢这份工作,所以一直没想过动窝。
当然,一切也不是十全十美的,我的老板一直相当“challenging”(关于他的故事完全可以另起一章),我的提升速度也不尽我意。虽然我是positive的人,但有时也有沮丧。加上“七年之痒”吧,不知不觉中就起了“二心”。
我多年来刻意回避jobmar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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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加坡公司的工作说白了就是“办公室小妹”,接电话、打印文件、翻译、接待访客、跑外勤,包括给老板的三个孩子做临时的babysitter,反正你能想到的杂活我都干过,天天忙得脚不沾地。不过老板倒是很通情达理,他们不能帮我办身份,所以同意我找到其他工作随时离职。我可以堂而皇之白天去面试,只要把工作时间补上就行了。
于是,我一个冬天都陆续在找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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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职场十年的开篇定为“纽约寻梦”,好像我是个雄心勃勃的江湖大侠。实际情况是当初无路可走,只能来纽约碰碰运气。
想当年揣着中西部一个不入流小学校的经济学硕士文凭,数着兜里可数的几张绿票子,心里真是走投无路的绝望。想来想去,到纽约去闯闯吧。
花七十五块买了一张灰狗车票。长途车站在治安很差的市中心,人高马大的男同学W自告奋勇地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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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前两年在书店看到LanceArmstrong妈妈写的《NoMountainHighEnough》,对书的副标题“RaisingLance,raisingme”很有感触。今天儿子去junior prom,穿上suit的儿子看起来俨然是大人了,想到自己这些年养育儿子的同时,也从儿子身上学到很多。在此记下儿子的“名言”和我们共同成长的几个小故事。]
“飞就飞了吧。”
儿子从小就是个快乐的小精灵,胖胖鼓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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