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夏日,娘亲拿了竹板床出去,睡在葡萄下,可以听见蛙鸣一片,萤火虫栖息在桂花树叶子下,忽明忽暗。但是渐渐的,水塘被填没了,稻田也改成了学校,这些青蛙和蛤蟆都进了我们的肚子。长大以后来到米国,初初买房的那个夏天,在木廊上看见几只癞蛤蟆鼓着包,盯着人看,我侨张作势的惊叫一声,逃回家里,想它就是再能变成王子,我也绝对不亲它!是夜,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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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米国的时候,除了不能吃肉以外,牛奶也不能喝,因为无论多稀薄的牛奶,也能从里面闻出一股腥臊之气,于是只好去买酸奶,里面加了蓝莓,或者桑葚果粒的,乃是我的最爱。可是什么好东西都架不住多吃,一来二去也就不再粉米国酸奶了,也不再和糖糖吹嘘米国酸奶便宜了,相反的,倒是怀念起北京某客隆里面卖的芦荟酸奶起来,清新的味道,又柔又韧的果粒。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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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的野山菌是大大有名的。从云南旅游回来,总能带上一包两包干巴菌,鸡枞菌,猴头菇,云南的花也是大大有名的,因为气候温和,那些三角梅能如花瀑一般铺天盖地的从围墙上倾泻下来,望之使人陶醉。关于食的第四篇,就想来写写花,写写关于去年的回忆。
我和糖糖在大理下关车站下车以后,雨就微微的下来了,将我的裤子打湿。糖糖开始给她的大学同学小陶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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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我们家葡萄架底下蹲着拔草,隔了半晌,抬头看看葡萄,不禁长叹:“哎!啥时候才能吃到嘴里啊!”
这句话把我带回了童年。那时候,大院一楼的所有人家都种了葡萄,我们也不例外。只不过,有的葡萄大有的葡萄小,有的葡萄酸有的葡萄甜,有的葡萄核多有的葡萄核少。我们家的葡萄很不幸的属于不算特甜核还特大个的劣质品种,那么想要吃到好葡萄,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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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读《酋阳杂俎》,看到有一篇关于胡榛子的很短小的介绍:
“胡榛子,阿月生西国,蕃人言与胡榛同树,一年榛子,二年阿月。”
那么就是说,从小时候忘记那本书里读到过的“阿月”,在唐朝就已经被记载下来了。
每次念到“阿月”这个词,会想到一个娇憨的,额前头发被汗湿的女子,再想得远一点,会回忆起从前读过《基督山伯爵》里的海蒂——这两个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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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看了蛮多电视电影,除了海角七号以外,我还看了巴黎那个神话或者童话或者什么的,除了这个,还看了红河——张静初演的那个电影,除了红河以外,还看了走西口(第一集)。
红河给我的感觉是——从没见过这么烂的片子——当然类似这么烂的片子肯定是见过的,只不过为了表达自己觉得它是个烂片的心情,so才这么说。
这么说吧,那个巴黎XX是拍着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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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的清晨,草地上闪烁着晶莹的露珠,几枚野蘑菇从草里钻了出来,一幅羞怯怯的样子,见了人,辄把自己的斗笠低了下来,往草里拼命拱着,身体弯成一道婀娜的曲线。
大头站在花园的木廊之上,忧郁的盯着这几枚蘑菇。随后太息一声,抓起身边拆下来的几块硬盘,走到园尾一个塑料桶旁,闷闷不乐地上下摇晃起来,那些微小的0和1便从硬盘里像花雨一般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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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别拦着我!
刚刚看完海角七号,灰常灰常的好看。
先是我以前当了个没字幕的,kao,不好看。
今天终于去买了一张有字幕的碟,原来以为海角七号是台湾典型那种慢镜头巨多,然后有桂美伦那拿腔拿调的声音的电影,结果完全不是,颠覆了我的想象,弄得我现在哀愁的要死。
影评:
1.决定改粉范逸臣——像那种中年欧巴桑粉rain一样。
2.以前见过那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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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了七星http://www.sina.com.cn2001/02/0815:51新浪文教 新浪网友:间歇性失语 去超市采购,整个车程大约三十分钟,中间有十分钟我进入了半睡眠状态。周围有几组细碎的谈话和十种以上香水的杂合香气,阳光好得像根本不属于这个城市。 我在半睡眠状态中感到很安全很放松。我好像做梦了,梦到了七星。已经记不太清楚七星的样子了。这真有点荒谬。当感觉找不到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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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悔
开元天宝年间,有一个叫做红瓶的女子,年方十七,生得洁白婀娜。她与一众女子从东都洛阳南下扬州,再坐了海船,顺风飘着,来到了琼州。
琼州古来便有“天涯藐藐,地角悠悠”的形容,乃是世上第一等荒芜人烟,瘴雾肆虐的流放之地,兼以黎民土人的蛊毒之苦,土地之贫,日曝之烈,寻常人避之不及,而红瓶与一众女子却对此地趋之若鹜,这又是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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