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文“人到无耻不知羞-被王希哲称为恶势力的格丘山给他的忠告”在多维博客贴出后,我就休息去了。不料第二天一起床,吓了我一跳,有五十多个跟贴,我好久没有受到阿毛如此青睐了,读得我不禁忍俊不禁,就此作文与大家共赏。
这里所选的跟贴,大都是不喜欢老格的。对于支持和理解老格的网友,诸如施化、亚生公、Relax、紫气、小小蜜蜂和很多匿名网友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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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收到小峰的电话,母亲于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二日午夜二时三十分走了。母亲生于一九一九年三月九日,享年九十岁。
母亲的走是静悄悄的:对于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声息、任何影响;与一只蚂蚁离开也差不了多少。母亲已经活得太长了、太累、太苦、她已经不得不走了。事实上她是饿死的,她待在医院中,口里长满了口疮,满嘴是黑色的血迹,看起来很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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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的交流是有限度的,一个人到了无耻的境界时,语言交流对他就不起作用了。
打一个比方说,如果一群恶徒在强暴一个女孩子,周围的人都在谴责恶徒。而另有一个人大叫我支持恶徒强暴,大叫这个女孩子不要脸,被别人搞了,还不自杀,大家一定会说这个人无耻。如果他反驳说你们这是舆论一律,为什么不准我有不同意见,你们干予了我的言论自由。到这个时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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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二十六日中国共产党不顾人民对杨佳案的质疑、请求、同情、悍然将杨佳处死。中国共产党的这一行动,告诉了我们什么呢?
首先这个案子不但引起全国人民的关注,同情杨佳的呼声响彻全国,以至中共不得不封闭网上对此案的讨论,而且此案也引起了世界的注意,华盛顿邮报等外国报纸都报导了这一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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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狼来了的故事,那个放羊的小孩放羊放得很无聊,就叫起狼来了。附近地里耕耘的农民赶紧拿着棍棒赶了过来,小孩看到这些人都上了当,觉得太好玩了。后来的故事大家更知道了,当狼真来的时候,小孩再叫狼来了,谁也没有来救他。可是再后面的故事大家可能就不知道了,狼将小孩的羊全咬死了,小孩得了一个狼来了的恐惧病。夜里一听到起大风就醒,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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挫文“为暴力辩护”发表后,受到部分读者的肯定,但是也受到反弹。使我感到惊讶的是,被共产党看成暴力网刊的XXXX,还有海外以思想自由开放著名的,我差不多送文必登的XXXX都没有登这篇文章。由此感觉,暴力的领地可能还是中国文人,甚至海外民主人士讳莫如深的领域。如果再看看反对暴力的写手中包含着名写手刘晓波,余杰,芦笛等等一长窜名字,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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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百个生命,生活在一百个时代,我坚信在一百个生命里,我都不会写"为暴力辩护",而会写"我讨厌暴力"。那么为什么在这个时代,我要写"为暴力辩护"呢?
事实上,我一直在等待有一个中国学者来写它,但是不是我。我等著,等著,看不到希望,而且反对暴力的观念愈来愈烈,我终于觉得自己义不容辞,毅然写下这五个字"为暴力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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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独评上对于胡乔木说《沁园春.雪》是他写的,被毛泽东窜夺,很不以为然,表示了不同意见,并肯定了毛泽东的诗词和文字功力,受到很多反弹,这里一并作答。
中国的通病就是好的时候屁都是香的,坏的时候脸上的鼻子都是歪的。
对一个人的政治和人品的否定不应影响对他其它能力的恰如其分的评价。毛泽东政治上的罪恶累累,不应该影响他作为一个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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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家祺先生写了一个不错的格言:人之贱则无敌,人之贵则无友。
这是说,人贱了,没有什么可失去,无人会动你的主意,所以无敌人。人贵了,大家都来阿谀你,所以没有真正的朋友。
这个格言立意是不错的,说出了为人处世的一定道理。但有例外,譬如我在农场劳改时,戴着帽子,可谓贱了,但不是无敌。只能说大部分人不屑与我为敌,还是有人来找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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挫文“中国人恨战友、同事、家人、叛徒、朋友超过敌人”发表后引起很多评论,其中有几个评论很有趣:
“版主真是典型的”中国人””;
“格丘山博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写字台前一定放了一面镜子”。
这两个评论都在暗示我本人就是恨战友、同事、家人、叛徒、朋友超过敌人。后来看我没有动静,就明火执仗的祭灶烧起老格来了:
“难道,这就是楼主格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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