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1日7时30分,乘出租车到长沙车站,寻找站西南的芙蓉旅行社。沿途多次遭到其他旅行社拉客者的拦截,问是不是去张家界,价钱多少,交了多少定金,又说如果跟他们走,不仅价格可以更加优惠,已经付出的订金如果在二百元以内,也可以补回。听到这些话,方才明白昨日芙蓉旅行社的熊某人为什么死活都不肯降低定金的价位。就理论而言,激烈的竞争对顾客有利。可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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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0日晨,车抵长沙。上一次到长沙,是41年前。旧街道的名称如蔡锷路、黄兴路、中山路、解放路等等依然如故。说依然如故,也许失诸笼统,忽略了细节。诸如蔡锷路、黄兴路这类街名,在文革期间恐怕难逃更名的命运,想是文革后恢复的。顾名思义,解放路是49年以后改的。据说各城市但凡有解放路者,路名原本都叫中正路。当然,所谓原本,也不过是一个叫做中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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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9日。不到4点就早早地醒了,也许因为时差,也许因为在飞机上睡得太久。上网搜索了一下有关张家界的旅游资料,记下几个旅行社的联络电话。这次回国的主要目的,在于去没去过的地方走走。目的地的选择则几经更换,原本想去张家界、凤凰城、成都、重庆、三峡,后来听人说九寨沟远胜三峡,又有人推荐云南、贵州。西南一带,柞某皆不曾涉足,只有听的份儿,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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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时已经是5月18日下午,距降落北京只有三十分钟了。柞某起身离席,在过道上伸个懒腰。举目四望,忽然意识到人满为患。“人满”,登机伊始即已如此。“为患”,却是新气象。大多乘客也是刚刚睡醒,兼之即将抵达,促使众乘客一致有如厕的需求,一间间盥洗室不仅一律客满,而且一律门庭若市。柞某的席位距商务舱仅一帘之隔,记得登机时曾留意到商务舱内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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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7日,柞里子的航班提前5分钟抵达WashingtonD.C的Dulles机场。Dulles在英文的读音近似“dales”,并不读作“dules”。26年前第一次飞抵Dulles机场的时候,因而并没有想到这机场因纪念大名鼎鼎的美国前国务卿杜勒斯而命名。称杜勒斯“大名鼎鼎”,那是对于50-60年代已经能够看报纸的那一代人而言。那时候漫骂杜勒斯的文章以及丑化杜勒斯的漫画几乎每日见诸中国报章,杜勒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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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在一年前,美国发生一起猫狗食物中毒事件。至少有76条狗因食用DiamondPetFoods公司的饲料而死于非命。事情发在一年前,柞里子却是一年后的今日在网上为搜索别的事件时才偶然发现的。为什么?因为一年前的这条新闻不曾轰动,被成千上万的人忽略了,而柞里子恰好是这成千上万的人之一。死76条狗算什么?不曾轰动何足为奇!也许有人会这么设想。如果你不巧是这么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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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金、股市、收入,都说的是钱。视钱为文化的一部份,言义而不言利的君子,可能会嗤之以鼻,所幸这类君子在今天的中国已经为数无多,把“书香”说成“书臭”或者把“铜臭”说成“铜香”,大概都可以免于犯众怒。至于在美国,钱从来就不仅是文化的一部份,而且是文化的核心。欧洲人之所以会“发现”美国这块地方,是因为想寻求一条与东方贸易的新途径,贸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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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不相信自己是书呆子,不是好胜,不肯面对事实,的确是因为扪心自问,并不觉得有读书之好,也绝对不是“尽信书”之徒。直到一九七六年从北京到香港,这信念方才开始动摇。当时的香港同如今的香港相比,除去物价较便宜外,恐怕没有多大的差别。当时的北京同如今的北京相比,却是不折不扣地有天壤之别。一夜之间从当年的北京到当年的香港,感觉到的变化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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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人或居留美国的外国侨民上大学读不起,可以申请联邦政府的教育贷款,也可以半工半读。这两个法子对外国留学生均不适用,因为外国留学生既无资格申请联邦政府的教育贷款,也没有做工的权力。外国留学生若不能靠自费,就只能靠奖学金。中文笼统地称之曰奖学金的财源,其实并不止一种,在英文中也各有不同的名称。颁发给大学生的,称之为scholarship。颁发给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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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非马:《最后的刺客·荆轲》(11)§11蒙嘉走进来的时候,秦王政正在练剑,或者,不如说,正在赏识一把宝剑。人受赏识,被主人用;剑受赏识,被主人练。这把剑是十天前由一个叫做郑安的商人派人送来的。郑安?郑安不就是樊巫期么?不错。不过,世上知道这秘密的人不多,除去秦王政与李斯,已经没有第三者。樊巫期死了,长梧子也死了,魏公子无忌不仅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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