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它写成一个系列,记述那些曾经的美好。也是一生的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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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借道约旦,入境耶路撒冷,并在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环游了三天。我没有去加沙,但之所以说是以色列和巴勒斯坦,是因为加沙以外的很多地方官方说法应该也是属于巴勒斯坦的。
取道约旦还有个原因是约旦在中东是个相对中立友好的国家。是时迪拜酋长也正在追求哈雅公主,完全没有后来的狗血。而如果直接去以色列,那盖了以色列边检章的护照可能被一些中东海湾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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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专心为自己打造个小窝,二十多岁买了自己的小公寓,一件件家具和装饰。厨房墙上的画是我一个个旅行的纪念。但是很快发现出租似乎更适合我当时的处境。于是我上网,找了个室友并一发不可收拾。
我完全没有预料到,在我搬出那个小公寓之后,我以每两年搬一次家,每五年换一个国家的速度在世间游走。从此再没有哪一件有形的东西是真正不能割舍的了。
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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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看到Stockmann再次进入业务整合,虽然已经反反复复几次,但最近这次似乎更加严重了。我一星期前刚刚和朋友相约在它一楼的咖啡馆里碰面聊天。一时有些为它担心。
这家百货商店于1930年竣工,是首都的地标之一。我那时刚到赫尔辛基不久,我的朋友教我的最初几个赫尔辛基特殊用语里就有“Stocka”。年轻女孩子买礼物,如果用“Stocka“的包装纸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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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读芬兰的新闻,stockmann再一次的资产整合,到了破产的边缘。这在前面的十年里已经是反反复复。听说还要改名字叫Lindex-Group.这个地标式的名字如果消失,可能是很多人记忆中的小隐痛。一转眼在芬兰也二十多年了,不知不觉间那些在的和已经不在了的事物都汇成记忆。今天就盘点下那些曾陪伴过我又消失了的芬兰零售品牌。
Anttila:
Anttila是芬兰一家重要的百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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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多年前,英国女性主义先驱维吉尼亚·伍尔夫在英国发表了一次演讲。在那次演讲中,伍尔夫描述了女性的真实处境:女性通常被塑造成举足轻重的人物:有的高尚,有的卑鄙,有的华丽,有的丑恶,有天姿国色,也有丑陋至极的,有的和男人一样优秀,也有的让人觉得比男人更优异。然而,在现实生活中:女性被关进屋里,饱受拳脚,被推搡得东倒西歪。
时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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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家庭游走世界,从北欧到中东到南亚。这个步伐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作为所谓的“拖后腿配偶”trailingspouse的我,我是想卷卷不赢想躺躺不平。
中国,北欧,中东,南亚,每一个生活过的地方都给我们留下了很多痕迹。口味可能就是最顽固的一种。就像我的中国胃,唯有中餐慰寂寞!老公是北欧人,那种坚硬的性格要用坚硬的食物作为滋养。像鞋底子一样的Rui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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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蚝油
新加坡潮湿闷热,什么东西都会发霉。连蚝油都会在瓶盖内里发霉。我买小瓶的佐料,还是不行。邻居教我把含糖佐料放进冰箱里。特意演示,从冰箱门栏里拿住蚝油瓶,用手掌包住小瓶的蚝油瓶子。掌温下蚝油稍稍流动,趁着这个时候把几缕蚝油倒进菜里。要是炒菜的话,就放在热锅旁边,那样能有更多的蚝油流出来。然后把瓶子还回冰箱。一气呵成,颇为有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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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回新加坡的机票实在是不想太破费了,选了土航,伊斯坦布尔转机。到了机场候机的时候来了个土航工作人员小哥,问有没有人会说英语和汉语,或者土语和汉语。正在为翻译结账而烦恼的我找到了个感情出口,应声报了名。
原来一对中国男,都从新加坡来土耳其。回程两个人一人订了商务舱,一人订了普通舱的票。想来机场升舱,结果机场人说是超卖了,商务舱必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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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芬兰了,夜里醒来,听窗外狂风大作。这次回来非常意外。各种政府手续让人抓狂。芬航机票贵的吓人,我这个很少出门的实在是不想花销太大。尤其是暑假刚刚过去。但是也没办法。提前四天订好机票,连回程都没敢提前订。不过倒也不是没收获。上飞机前有了翻译的活儿,然后是学生。我也拿到了去查体的通知。一觉醒来是午夜三点。惊座而起,赶紧去取尿液样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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