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旦一行后,在日内瓦老老实实地朝九晚五了三个星期。时逢雨季,于是从外到内、从精神到身体全部发霉——可想而知拎上箱子摔门而去时的爽快。况且终于等到一次和好友吗啡一起出差,爽快顿时升级成畅快。在曼谷转机足足有六个小时要杀,百般无聊,去做按摩。Lounge里的SpaHouse服务很好,可是吗啡妹妹是美国好孩子,相信世界应大同、众生皆平等;伺应生和伺应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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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大脑对环境做出反应和产生主观感受的过程,复杂、奇妙、而固执。比如幻肢痛(Phantomlimbpain),即已被切除的肢体仍然存在于主观感觉,并有不同程度、不同性质疼痛的幻觉现象。
大脑分配给身体各个部分的神经元资源和各部分的外在比例大相径庭。比如,我们的双手和嘴是触觉的主要器官,于是在大脑内的身体图中,双手和嘴显得格外的大;相反,胸腔到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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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众人和INSEAD的异类院长座谈全球性领袖须具备的素质——说他异类,因为他是极少数没有学术背景而成为知名商学院院长的案例之一。院长同学谈起跨文化管理的重要和困难,很诚恳地代表广大欧美成功人士反思伊们对非西方主流文化——例如亚洲文化——的无知、忽略、和不合作。比如,几乎所有欧美人商旅到亚洲都会抱怨时差和食物,而他从未听到亚洲人到欧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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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到约旦时,很好奇散布在城市农村、高耸细长、中空圆柱状、顶着星月雕塑的灯塔型建筑。去过清真寺的同学一定知道,那是清真寺不可少的扩音器官,阿訇念经时声音会从那里自然地播送出来。现在大家都虔诚得很,不能满足于自然播音的效果,于是在许多灯塔型建筑外绑上喇叭,通过现代科技(稍稍老了一点点但还是属于现代科技滴),更有效地播放阿訇唱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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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地伦是约旦西南部的一处山谷,其名阿拉伯语意为“酒红色山谷”,因其红色砂地在日落时显示出如红酒般颜色而得名。瓦地伦历史上曾是纳巴提王国等古文化的领地,留下了许多岩画和庙宇。现在该地气候炎热干燥,仅有少数贝都因人游牧于此。1917年阿拉伯大起义期间,英国传奇人物阿拉伯的劳伦斯反抗奥斯曼帝国的基地就设在此处,使得当地声名大噪。——摘自维基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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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日上午我试着漂死海,终成;22日我试着去耶路撒冷,未遂。本来很不同的两件事,却因为共同的特别的旅伴联系在一起。20日是我在死海的最后一天,较闲,于是早餐后兴冲冲地乘太阳还不是太烈去泡死海。从酒店往海边走不到五分钟便是海滨,一大早一个游人也没有;可是,我强作镇定地拎着装了浴巾的洗衣袋,犹豫地走到水边,瞧着水那边的犹太高地玩了好一会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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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白天固然是群英汇聚,分议题共论全球性事务在中东地区的地方化体现和影响;晚上则是美酒美食美乐,不夜不休。有很多的瞬间,我不时地就突然恍惚起来,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比如第二日晚在死海边的Marriott酒店的露天庭院里由巴基斯坦总理招呼的巴国文化之夜:酒店是全世界一个模子铸出来的样子里子,围绕庭院呈巨大U型的主体建筑的墙上映的是巴国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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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球表面的最低点死海两天了,天天看着它,还是没有看出来和别的大湖什么大不同——硬要说不同,那就是可能很少有这么大的一片水周围却全是荒凉的、土黄色的沙石山丘。甚至连零零星星的建筑,包括一向也还有品的凯宾斯基,都全刷成土黄色。想不通,为什么一定要涂成土黄色呢?土黄色有助反射光热?
当然盐湖死海不是拿来看的,是拿来泡的。可是这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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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中东了解甚少,所以对这次约旦行充满期待。和上次去智利一样,希望能尽量边行边写;旅程中没有时间写下来的,事实证明旅程结束后更不可能有时间去写。好在这次带了相机的数据线,希望可以同文上传相片了。
和上次一样,四天工作,五到七天旅游——才知道28日在欧洲是假日不用上班,正盘算把机票推两天;如果改成了就可以玩七天——想一想都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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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整整把时钟睡了一圈十二个小时,晨起神清气爽。明朗绚烂的艳阳天下,感觉几乎看得见各种植物在开怀舒展、生长。我依稀记得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好像是我和我未来的儿子一起旅游,其乐融融的样子;但完全没有儿子他爹的影子——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梦,忍不住站在院子里发了会儿呆,想记起来我儿子长什么样儿。当然是无果,只能在心里嘀咕这个岛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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