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05-06-23 10:06:46)

我急急奔回园子去。如果是若干年前,我不用这么急。那时这园子就是我家的后花园。我常坐着看满池的荷花,常躬身去嗅白茉莉的香气。现在我成了流浪汉。园子早废了。这中间一定有过变故,可我不清楚,我清楚的话,就不会无家可归,就不会如此潦倒。我找回这园子纯属偶然。有一天我醒来,意外发现身子不在我那红绡帐子里,而在一个干涸的河床上。河泥挺软,所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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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6-18 05:39:38)


上午十点,我杀了浪漫。别人和太阳在我的窗外啜泣。血溅上我的身,和我的眼世界一塌糊涂地蓝。浴室里一只蜜色的蜘蛛陪我,赤裸了心。我将半个世纪的等涂成满身的泡沫看那件蛛丝儿的嫁衣几时织起。[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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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与愿违,这几乎是生活的一条普遍规律。木罗称之为“作用力与反作用力”,是故意用理科的套话来镇阿绿。但想穿的袜子总少一只,想买的衣服必然断码,掉了蛋糕,着地的那面肯定是厚厚奶油,想要婚嫁的对象偏偏是人家的夫或妻,诸如此类的经验,每经一回,就让人对这躲在暗处的敌手多一分敬畏。升中学受挫的阿绿希望自己是万绿丛间一点“绿”,能躲进大片的保[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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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5-28 03:10:01)
第47天一个人和另一个人相识,有点象表盘上的三根针完全重叠,不是太难,至少一天里会有两次,午夜0点或正午12点。但也不是太轻易,毕竟一天是长达24小时的。“我和木罗成了初中同学,我们真正相识的时刻终于来到了。”我开了这样的头,打算用我的笔作一只小船,顺着20年前的记忆之河,缓缓地划下去,有节奏的地“哗,哗,哗。。。”忽然,“啪!”我不得不停下[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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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5-28 03:09:22)
第48天这世界到底是主观的还是客观的。我没时间也没能力去想这问题。我只是在睡觉。有三天,或者是四天?屋子里没有挂钟,生物钟又糊涂了,所以我常常在漆黑里睁开眼,头脑雪亮片刻,却只看得见插座上的开关。那里有个小红灯,正暗示电流的充沛,随时等候接驳。盯得久了,会有错觉生出来:那红点便成了小孔,将外面的光明漏了一柱进来,引诱我从黑屋子里走出去[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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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5-28 03:08:49)
第49天我的一千个人里,肯定有那对双胞胎姐妹。我的小学同班。姐姐叫王花,妹妹叫王叶。父母给取这名字,想是为了区分,而且是醒目的区分,不然就可以马马虎虎地叫“王大花”和“王小花”,或者“王一叶,“王二叶”。可偏偏这花了心思的名字出现了漏洞,漏出父母的偏心了。妹妹很明显不想作绿叶,陪衬姐姐。所以她就和姐姐长得特别象,而且越来越象,叫人家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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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5-28 03:08:07)
第50天有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推算过,一个人一生中,大约会遇到一千个人。这不包括那些群众集会里站在你前后左右,推搡了你一下,在你前面撑起伞,差点戳到你的眼,或以体味划定方圆数米为他的范围,驱逐你离开的人。(气味的确是一种武器。汗酸味,口臭,或夏奈尔5号的香水,具有同等杀伤力。)这些人实际只是一团汽车尾气。裹胁着你。你不喜欢但躲不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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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5-28 03:07:38)
第51天众人意犹未尽地收了心,听蔡千的口哨吹着“我们都是飞行军。。“渐渐飞远了。接下来的时间比读课文还无趣。没有蔡千的对答,班主任便放心地骂他,让全班听,以挽回自己的威严,也是惩罚众人刚才的哄笑。这本来是惯常的程序。但那天我忽然有点烦了。我为班主任的缺乏创意而生气,而不屑。我下意识地作了些反应。我当然还是谨慎的,但人一放松或生气就容易[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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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5-28 03:06:48)
第52天我是个忘恩负义的人。我小学班主任是这么说我的。她话一出口,有石破天惊的效果。全班顿时鸦雀无声,一半人张了口,另一半人勾住头,都静止住成泥偶。至于班主任自己,胖脸蛋好象掉进灰里的馒头,痛心疾首地变了形。鼻子倒是越发红了,好象馒头上的一粒枣。这话对我的打击,超乎我的想象。我的反应有点象看见蘑菇云升起的人。最先觉查到的只是体表的不适[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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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5-28 03:03:39)
第53天这个真理,我以后将不止一次地亲身体验。但小学毕业那年,我所碰到的最难的事,却是另外一件。这件事差一点让我和木罗失去相识的机会。[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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