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影响因为父亲的基因,我自己认为世界观的真正形成皆是身处自由环境之后的事情,对于所谓普世价值、自由、生命和对幸福的向往与追求有着更深的理解,三十多年党国处心积虑教育的积淀,居然是那么的苍白、那么的不堪一击。当思想不再被束缚、不再困居牢笼般的外部环境,才能真正理解自由的珍贵,也才有机会探索发现未知,无论是科学还是人文,好象父亲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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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特的父爱父亲退休以后,和一批同一时间离退休的老人们一起成立了成都市离退休人员设计所,这批从成都各大设计院老总位置上退下来的技术人员,担任了成都附近电器设备制造厂的技术顾问,同时利用设计所的执照接受工程项目。父亲则负责电力系统项目的设计、安装和调试的管理工作。我那时已经结婚,在一家部属设计院当电气工程师。父亲接手的很多项目的电气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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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情深已经算是参加“革命工作”的父亲,一直都以低姿态出现于“社会主义建设”的滚滚洪流之中,糊里糊涂地从国企工程师变成了新中国的技术员,一干就是好多年。以他的年资,不够总工的资格,至少也应该有专工或主任工程师的位置,可他却任劳任怨地干了很多年新中国的技术员,是那种少有的,能够真正淡泊名利的旧中国知识分子。参加革命工作后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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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新”中国两年以后,共产党新政府接管了全国,柳州铁路局被军管,国府旧员,管理与技术人员被重新甄别,后来父亲又任职于广西柳州水电厂工程师。几经变革,父亲辗转回到了四川,先在四川省公路局电讯科工作,后来又在共产党的川北行署干活,其间也有机会近距离接触共产党日后的最高领导人胡耀邦先生。之后辗转西康省工业厅工作,再后来又任职于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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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东老家
父亲的老家在川东的涪陵山区,地处乌江与长江的交汇口,也是武隆、彭水以及贵州地区山货物资进入长江的重要口岸。父亲的家人们后来的居留迁移活动,也不外乎于这三地之间。涪陵是进入重庆、武汉、上海的必由之地,不但山里的货物,就连家里的人出去闯世界,也是从涪陵开始的。
离涪陵县城不远,位于长江之边有个义和镇,黄家祖籍便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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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蓉前的放松
自办好公证书,紧张神经终于可以舒展一下了,很快用取来的现金还了侄女和岳父处的应急借款,为了答谢亲朋,安排答谢筵席,各路诸侯、菩萨悉数请到。按照父亲遗愿,兑现了父亲给保姆阿姨的承诺。她春节回老家的计划,因为父亲住院而泡汤,一直在医院照料父亲,后来又照料我在成都这三周的生活,可见多年照顾父亲建立起来的情感。当时她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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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证体验父亲遗物中还有一些银行卡和存折,以前我们寄回的钱他几乎未加动用,原封不动地存了起来,自己确保持过那清贫的生活。父亲单位房改以后购入的老房,应该是他老人家的一笔不小的遗产。进入九十岁以后才停止的炒股帐户,其它理财、基金、投资等有价证券账户,仍然需要清理,我现在只能通过继承的方式来处理一切。继承手续在哪国都是复杂的,在中国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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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理后事次日,起床以后,打电话给父亲原单位,商量卟告和丧事办理程序。正值春节假期,单位里管事儿的人们大都外出了,好在离退休处专办这类事情的老陈一直在等我回蓉处理父亲的后事,他经验老到,一一嘱咐我各种程序和要领。与单位领导电话沟通以后,卟告发出,我开始成为办理丧事的主角。中午去市立第二人民医院缴纳父亲住院期间的所有费用,领取医院出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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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机险情
到达芝加哥奥黑尔机场,离转机的时间只有二十分钟了,一离开机舱,我们立即从一个候机楼奔向另一候机楼,可苦了妻子。当我们上气不接下气地出现在奥黑尔去旧金山的登机口时,离起飞时间仅剩五分钟了。然而,登机口已经关闭,第一次被告知有提前十五分钟登机的规矩,好说歹说,工作人员就是不让我们登机,我一直据理力争,他们竟然毫无所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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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证特批星期四,中国农历羊年的大年初一,公司的中国人协会办了一个小小的庆祝午餐会。上午去一家公司开会,误了午饭的时间,回办公室的路上正好碰到主办午餐会的几位小青年,他们邀我参加。本来这几天因为父亲生病,心情不好,没有心思庆祝什么。饥肠辘辘,我的脚步还是迈向了午餐会场。记不清餐会上中国饮食的味道,也忘了餐会上娥娜多姿的中国舞蹈,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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