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课无聊,在网上乱点。看到央视网站上一条新闻,是新任卫生部长陈竺谈食品安全。陈是个大海龟,中科院士,还做过中科院的副院长,应该是专得硬,红得紫的人物。老萨不是科学家,对其学术水平,除了那些眩目的光环,不甚了了。但是既然做了卫生部长,应该有几把刷子。看了报道,真是觉得这老兄脑子不怎么清楚,左说右说,就是不着调。记者的这篇短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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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步出门,衣服是一道伪装。生命的无奈,思想的渣土,随同踉跄了三十多年的躯体,都罩在里面。高扬着头,嘴唇绷紧了牙齿,象贴上一个标签:健康又坚强。正如黑夜是动物凶猛的时候,白天的街上,出没的是觅食的人类。
然而,阳光又拂面,如母亲的手,在眼前身后颤抖。这阳光经过两天两夜的阴沉天气,在秋风树叶间洒出片片缕缕的温存。它使我的眼睛迷朦,心灵柔软,想顺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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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突然觉得身体有些不适,四肢酸痛,头昏脑涨。开车出去透了一阵风,还是不见清爽。胡乱扒了几口饭,就把自己扔在床上。象是感冒的症状,头沉却睡不着。只好打开电视,一个频道频道地换。碰上有兴趣的看几眼,马上就被断断续续的广告弄得心烦。分明看到广告后面有个叫奸商的歹人,冲你伸手过来:拿钱拿钱。真是岂有此理,你浪费了我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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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明州净出妖娥子事儿。先是一座钢筋水泥的大桥豆腐渣似的塌了,数十条性命开着飞车就去了阎王店。害得老萨也患上了大桥恐惧症,开车不论桥上桥下心都抽抽。这桥塌得邪乎,老天爷也许是惊动了,几个咳嗽喷嚏,明州的东南淹了。刚消停两天,就又有两件事被媒体追着屁股炒。一是在明州的首府双城,光天化日,强暴良家,数十路人竟无一见义勇为,世风日下,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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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上个世纪三十年代曾应日本生物学家西村真琴写过一首希望中日友好的诗。最后四句为:精禽梦觉仍衔石,斗士诚坚共抗流。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鲁讯《题三义塔》)意思是说中日能够不计前嫌,共同努力,象兄弟一样相处。鲁迅留学东洋,有许多日本友人,有这样的希望也是自然。况且,在近代中日关系中,日本除了侵略中国以外,也曾经帮助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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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似乎过得有点累。睡不着,在床上翻煎饼,脑子里是陈芝麻烂谷子。索性睁开眼,拧开灯,房间比脑子更乱。也不知道这些乱东西何时积攒起来的。记得上大学离开家的时候,就是一套铺盖,两本书,几件换洗的衣服。还有兄长从自己手腕上捋下的手表。读书,毕业,工作,再读书、毕业、工作,没换一站,身后都留下了一堆东西。来明州的时候,又是处理了不少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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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暑假回国,从电视上撇了几眼,听了几耳朵易中天。心想这家伙还真敢冒,一部三国,无根无据、有影没影地演义。街头小摊上无一例外都有他的DVD。现在听说易中天的头把交椅已经被北师大的于丹掠去。《论语》嘛,圣人之道,非同小可。能联系实际,深入浅出,功夫了得。常说半部《论语》治天下,何况整部。老萨对这两位的大红没什么特别的意见,毕竟人家也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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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乱说了几句贾彰柯,码字有点烦,话就没说完,06年中国的电影不能不挖张大导的黄金,老萨也铲几锹。《黄金》网上到处可以当,不过还是没看,有了《夜宴》和《无极》的前例,也就不想倒胃口。虽然有阵容,虽然有声势,还有媒体的鼓噪;这比如是太监的婚礼,再隆重,再热闹,也终究没什么真东西。几个所谓大导,张,陈等,最大的问题是一个”虚“,不是说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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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里心惰手懒,许多该做的事情还躺在那里,横七竖八,仰面八叉,活象一具具尸体,等这处理,看了就心烦。于是,时不时就跑到网上逍遥逍遥。居然下到了几部贾彰柯的电影,从他早期的故乡三步到最近的《三峡好人》。感觉是两个字:不错。注意老萨没说一个字”好“,“不错”,一是说老萨还是有保留;二是有期待。好在老萨年龄好像应该比小贾同志大,所以就学学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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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萨在滴答的秒针中听到了自己的呼吸。最后的一声,吸进的是旧岁,呼出的是新年。撩起百叶窗的一角,雪后的树枝抖动着的已是崭新的风。一年过得很是匆忙,时光就像一匹奔马从眼前掠过,此刻独留老萨在一片烟尘中怅望,听它在云的那边嘶鸣这一年马马虎虎,但老萨已经觉得很满足。这一年,老萨教了两学期的书,回了一趟国,闹了几次病。早起晚起天都亮,有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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