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妈是我们大杂院里最高个的,这是毫无疑问的。那年我读小学五年级,老爸在这个大杂院终于分到了房子。在那个困苦的年代,分到了房子是件大事。我们把原先自购的房子给卖了,就这样在开学前搬进了大杂院。大杂院是公家的地,公家的房子,后来老爸的单位搬到台中,这个留下来的大杂院,就再也没有人过问了。一直到现在,都50年了依然矗立在台北的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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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去理髮,这个理髮店有好几年没有光顾了。老板是香港来的。当初搬到湾区就一直在这个理髮店。老板人很客气,手艺当然是一流的。后来换了地方,而且生意兴隆,每次没有预约就要等上一阵子。我这个人偏偏最怕等,等待是人生最痛苦的事。对于理髮,我一向都是很随便的,头发长了,就进理发店。当初做学生的时候,还都是老婆代理。老婆手艺也不是那么好,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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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工作两年后,05年底又回到美国。那时候忙着找工作,当然也忙着上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发现了文学城。一下子就被这里的卧虎藏龙给吸引住了。06年开始把自己写的一些文档翻了出来。在上海两年,最大的成就倒不是工作上的,而是把简体字给学会了。每天敲敲打打,好不快乐。我的手写中文,实在有够难看。自己都不知道写的是啥体。也许你不知道,在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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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贝尔和平奖今年颁发给刘晓波。在得奖者揭晓之前,看到一些在美国的民运人士,联名上书给诺贝尔奖金评审委员,要求不要选定刘晓波。看到这个报导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本来这些民运人士到底在搞啥名堂,我也实在不清楚。记得有一年我到华府开会,正好坐在旁边的一位就是民运人士。我说他是民运人士,是因为他穿着一件印有民运的背心。飞机还没起飞,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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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唐骏的假文凭事件搞得真是轰轰烈烈。其实假文凭由来已久。钱钟书的小说里,方鸿渐不就是花了钱,买了假文凭。抗战期间,各级学校关闭了,带着学校官印的管事大爷,就以出售假文凭为业。抗战胜利后,百废具兴,又逢上内战。买卖文凭更是普遍。国民党转进到台湾时代的初期,有的人手上还是握有当年在大陆学校的官印。只要花点钱,赫然你就是大学,中学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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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到地方的美国报纸刊头的一片报导,很醒目的两个字“中国的遗弃”作为标题。还附带一张在北京一个由仓库改建的教室,里面民工孩子的上课的情形。另外一张照片是一位12岁的孩子,目前和他的家人住在一间曾经是税收局的办公室内。孩子说“对未来,我是从来没有任何的梦想”。由美国电脑公司赞助的一项调查研究,显示出中国城乡贫富的差距的继续扩大,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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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的时候,大家计划今年公司的集体活动。公司就我们六个人,办啥活动都好办。除了固定的圣诞节,大家带着自己的先生,老婆或伴侣一起吃饭外,另外一个就是集体活动。我们美其名为公司团队管理训练活动。我立马想到去看美国的职业棒球赛。没想到大家都同意了。上一次看球那是十年以前的事了。那个时候,儿子还在念中学。小学的时候,儿子喜欢打棒球。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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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在报上看到一位资深的美国退休记者写的一篇报道。这位记者从70年代初期一直到最近,每10年到大陆参观访问。从70年代的改革开放,一直到目前的和谐社会。他认为中国经历了前所未有的大翻腾,各方面的进步是显而易见的。他对中国的改革开放,进步赞不绝口。可是在文章末了,他觉得,中国再繁荣强大,恐怕不是在短时间内可以追赶上美国。原因有二,一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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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这么说的。可是最近我就发现,人比人不一定气死人。当然绝对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看到别人比自己强,嘴上脸上,不说不摆出来,可是心里多少都有点嘀咕,尤其是女孩子们(记得当年柏杨就曾经如此说过)。看到别人的鼻子长得比较挺,恨不得明天就長上一個青春痘,变成个红鼻头。看到人家两只水汪汪的大眼,就早晚巴望着人家戴上厚厚的近视眼镜。看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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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任何事情总要对自己有自信心。可是过分的自信,就容易变成自大。人一自大,就啥也听不进,看不见了。我每一季要到医院去抽血,验血。检测我的肝,肾脏,血糖,血脂等等。每次都会有不同的女护士或男护士来为我抽血。有老中,老美,老越,还有老菲。大体上都还称职。前一个礼拜,刚好碰到一位台湾来的女护士。我就首先打了招呼。人还挺和气的。我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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