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与挥一挥手在我刚开始上文学城的时候,根本搞不清楚,那时挥手比较活跃,文风是我很熟悉很喜欢读的那种,充满了80年代的江南啊钟声啊等等如小说月版的味道,而直觉里直接把哪吒和挥一挥手划了等号,视哪吒为挥手的小号,眼里根本没哪吒这个ID,直到加入司令的群组,听司令的介绍,才专门去搜了下哪吒的东西。哪吒的天赋很高,应该是很天才的文科生。
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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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毛主席是个伟大的人!”水根赞叹道,“毛主席是个伟人!”小舅舅抿着嘴脸仰得高高的.“伟大跟伟有什么区别?”水根只读到小学毕业,于是就郁闷地发问小舅舅是墙门他们那一辈唯一初中毕业且上过高中的,回答道:”伟就是大大就是伟!”“毛主席当然是伟人啊,我们毛主席肚子多大阿,一出门,肚子就到小浒弄了!”大舅舅突然出现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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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上很有趣,每次被别人当逼着当出头某子的时候,都明知道自己是头出头某子,但面子下不去,总觉得自己第一站在正义一面第二总不能让这些弱女子和书生出头吧,罢罢罢就挺身而出,觉着网上又不会死伤,最多生点气,于是首先挺身而出,竖着旗头站在最高处,后来次数多了,发觉很没意思而且那些人总有种把自己当傻子的味道,也受了很多好朋友的劝估计,冲锋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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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老狼玄月草儿贞观他们89个人去了黄河滩上喝酒,有人带了洋河大曲有人带了白兰地有人带了竹叶青,结果这帮人没喝过瘾,看着夕阳下山,蜂拥着去了狼家,把狼床底下的60多度原浆烧刀子和柜子里的珍藏全喝个精光,结果全倒了,除了玄月。
这群人里老狼我是知道的,一斤半到两斤的量,其他人也应该差不太多,可他们喝了多少玄月也喝了多少,据某人说现场一塌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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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老公突然拍了桌子。
声音又闷又大,很突然也很凶狠。
关键是,朝着所有人。
这不一个多月前,看着政府那暧昧相,我们估摸着无论怎么样圣诞节前政府一定会开禁奥克兰,朋友们都想去南岛,于是这事儿就提上了议程。
我心脏当然没有不舒服,都知天命了哪有这么容易不舒服,不舒服的是初出院那一段时期,missionbay的最后一届蓝调音乐会去了却没法忍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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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CERTINTHEGARDEN》
byOctavioPaz
Itrained.
Thehourisanimmenseeye.
Insideit,wecomeandgolikereflections.
第一段挺有趣,开头就点明了,这音乐像一场雨
第二句说这一小时就与雨笼罩着的梦魇一样
第三句说,在雨里享受到的感觉
Theriverofmusic
entersmyblood.
IfIsaybody,itanswerswind.
IfIsayearth,itanswerswhere?
俗得不能再俗的说音乐变成了他的血液
因为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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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能湖
坦底,浅腹,金边
得能湖像只宋式彩瓷碗
太阳从牌坊上斜漏进来
停住了脚步。天空是一面
古铜色的镜子
它的反光在铜管上跃动
水杉站在春水里
时不时点点头,弯弯腰
风,丝绸一般轻柔
当它从芦苇丛,从枯荷上
翻过白玉栏杆
在我的身边跑来跑去
种子,苞芽和深埋的事物们
被萨克斯风喊醒
钻出了地面。湖上重叠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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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站那么高,高得晃眼
高的是太阳,是月亮,是星星
即便你还是想
丈量
我们的距离
我一直是个野人
全身长毛的野人
身影
到了哪里,就是哪里土地的颜色
有时黄,有时白
有时brown
有时黑-----
但绝不是,黑命贵的黑
你会经常找不到我,你站得太高
桃树啊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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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例外的人生
每年夏天的时候,John
就来给他的房子刷漆,今年也不例外
爬上爬下,一点都不像
78岁的老人
Mary,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是他的老伴
他的领导他的金发女神,
女神,82了,
金发却
白得耀眼
John沉默了会,说准备
把这house卖了
又沉默。
Mary笑着,说趁着还能再开车
沿南北岛海岸线
一圈,跟年轻时
一样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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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也跟风养鹤问题,开头一句必是:养鹤绝不是两把谷子的事。
为啥?
因为立二拆三,进可攻退可守,一跳,就是个活型。
那年大堡礁招人守礁,年薪30万澳币,我大病初愈,想着学游泳真是件麻烦事,现在想想在大堡礁养个鹤,每天撒两把谷子也是蛮诗意的吧。澳新两国的绿色和平组织会不会找麻烦?不想不想,这多脑壳疼。
唐不弃估计跟我一样是个白面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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