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晚观看了加拿大著名的太阳马戏团(CirqueduSoleil)的大型演出“龙狮”(Dralion)。从小到大,马戏/杂技看了不少,总觉得马戏不过是天桥把式的杂耍。不过从广告的图片和文字介绍中可以看出,这是一台集东西方元素之大成的主题表演,“龙”代表东方,“狮”代表西方,而且太阳马戏团又是加拿大国宝级的团体,所以一家老小满怀期待地前往本市最大的体育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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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粗取精是很多人推崇的一个理念,尤其是谈到儒家文化。我觉得我们总是喜欢大谈要“做什么”,很少讨论“怎么做”——怎样才能“去粗取精”?什么是“粗”?什么又是“精”?这不,我要淘米做饭了,可惜这饭锅里的米中参杂了不少泥沙,自然这米粒是“精”,泥沙是“粗”了,我是应该坐下来慢慢地一颗米,一粒沙,一块泥地“去”和“取”呢,还是干脆倒了这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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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人下跪的?不知道历史学家又没有考证过,不过从生物学的角度看,跪姿是动物在惧怕时的一种自然状态,比如牛羊在被杀之前都会前腿发软,扑通一声跪下。我想在原始时代,人们对于大自然的恐慌和对上苍的敬畏,下跪是一种很合理的姿势,所以下跪并非中国人独有。不过,在上古时代,中国人有“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的理念,我想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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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提到这样一个概念:一个健全的民主社会应该尽可能的将道德法制化,不能法制化的道德框框,基本上是说教。当时只是这样一说,有网友跟贴说我是“法盲”、“道德盲”,我仔细想想这段话的确不够严谨,需要做一些补充,但是对于“道德法律化”这一基本原则我认为还是正确的。一般而言,道德是人们在社会生活中调整个人之间和社会之间关系的行为规范的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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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64过得都不平静,22年了,许多画面都像电影一样历历在目。感谢20世纪的科技,让事实不再是书本上的文字。当然,袁木先生说的那些电视直播是美国人的高科技手段,这话各人的智商有多少自然可以相信多少(成反比)。22年了,每年我们都在纪念64,网上每到这个时候都吵得不可开交。22年了,还在为“64是不是动乱”、“广场上有没有流血”、“该不该开枪”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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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娜,一个第一次登上世界网坛冠军领奖台的本土中国人,值得让人敬佩。尤其是,她特立独行的品性,她敢于单飞的勇气和不懈的拼搏精神值得大家学习。至于什么国家的荣誉,民族的自豪,党和政府的关爱——就不要自作多情乱加联想了。
同样,作为一个职业运动员,李娜应该有她自己的政治倾向和宗教信仰,即使她拥护现政府,李娜也不失为一名优秀的运动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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坝鸠市64中乱了!原因是这样的,该校不少教师不好好从事本职工作,巧立名目乱收费,什么课外辅导费,升学指导费,兴趣小组报名费,学生干部培训费,积极分子入党介绍费……。更有甚者,有的教师一边上课还一边打着手机炒股,甚至将教室前排的座位“出售”给学生,谁的钱付的多,谁就坐前排,校领导更是把“择校费”、“赞助费”抬到令家长难以承受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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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朗朗在白宫的“演出”,我批评过。作为一个听众,我有批评的权利,虽然我希望他演奏贝多芬的《欢乐颂》,但我没有权利要求他那样做。
今天,看到《男子献花跪求为六四亡魂演奏郎郎拂袖而去》的新闻,我支持朗朗!这位名叫郭俊的“民主人士”借向朗朗献花之际“跪求”朗朗为六四亡魂演奏,遭到拒绝竟撰文对朗朗横加指责。
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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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的称呼语可能是所有语言里最为复杂的,英语里一个cousin,中国人在搞清楚他/她是“爹亲”还是“娘亲”,是男是女,是长是幼之前是万万不能随便称呼的。难怪,语言是文化的载体,汉语的称呼就无疑反映了我们的文化,而传统的等级贵贱的传统观念,自然就潜移默化地融合进我们的日常用语里了。汉语称呼的特点,一是繁琐,目的在于分清长幼亲疏;二是有大量的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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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很反感国内唱红歌,其实大可不必。红歌好!红歌就是好,红歌不但能振奋人心,还能减压抗忧郁,叫人清气上升浊气下沉,提神醒脑,增加情趣。更重要的是,红歌能抵制外来的靡靡之音和淫秽颓废的资产解释腐蚀。慷慨激昂的红歌比起不男不女,不黑不白的麦壳儿和不人不妖,不神不鬼的癞蛤蟆嘎嘎不知要强千倍万倍!今天美国社会萎靡不振,就是让这俩人给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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