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的新片片,原来我儿子真像我一周又过了,时间就像飞一样,眼睛都没眨开,都到六月中了。周六在家休息的时候给儿子照了几张相片,单反的,可神气了。这是我老大这是老大的笑,每次要他摆姿势笑一下,他就是这副表情。笑得比较假。这是我老二,还比较真,我个人好喜欢这张,这是我家老大。还是老大,在沉思。这是他们的妈妈,看,儿子多像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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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心情不是很好,工作的事影响了我的情绪。一个女人发起疯来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好多次我都准备跟老板说请个大长假,半年一年的,然后买张机票就回去了,话到嘴边,理智又回来了,就硬生生吞回去了。所以,端午节到的时候,还在琢磨着这些疯事,心情还是低沉沉的。给家里打电话,一听到老爸的声音,我这边哇的就哭长了,老爸在那边听到我哭,以为谁欺负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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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小朋友在干什么我不知道,但肯定是互相帮助,请注意第一张这个把手伸进弟弟嘴巴里面的哥哥的舌头。接下来是弟弟帮助哥哥在商场骑大马,看这样子,似笑非笑的,其实心里面得意得不得了。这张像是马伕牵着马,主人骑上头。老二骑上了,笑咪咪。这相片最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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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两岁以后了,好像是一个转折点,立刻从一个不懂事的小婴孩到一个开始成长的小小成人,很可爱,这段时间,很享受。所有的母亲都知道的,都ENJOY的。这是我老二,和老大脾气性格完全不同,一分钟的弟弟,天大的差距。这是两兄弟的合影,看张相片都能看出差异,左边的老大看上去就是成熟一点,老二就是调皮点。朋友说你儿子,老二是个LEADER,老大是个FOLLOWER.做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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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来了,上来冒个泡泡。
哈哈,卖个关子,这是儿子快两岁时照的,那个时候还是夏天,四个月前啦!还是满脸的稚气,现在长大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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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号,圣火在堪培拉走过。一大早就起来,五点多就和朋友去迎接它。外面是黑蒙蒙的,接近零下的温度,内心却十分激动。这一路的事故,让中国人更加珍惜这一刻。老早悉尼墨尔本的中国人就组织好来堪培拉保卫圣火,今天早上,当车行驶在街头,那一簇簇的鲜红,那久违的五星红旗,那黑眼睛黑头发,让我们分外激动。我们把红旗从车窗外伸出去,让它也在堪培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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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了十七十八强说愁末了还加个天凉好个秋的年纪了。曾经的只是过去,过去的只是不成熟。那般的年纪,做起梦来连雷都打不醒。走在街上,连风尘都对青春退避三舍。而现在,再不是那个年纪了。而现在,是要去实现那些美好的梦。我要过生日了。再不像小时候那样想着盼着吵着闹着要买蛋糕买礼物请一帮小朋友来家唱生日歌许个愿望再吹蜡烛的稚气了。或许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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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是妈妈的生日,我四月四日请了一天假带着妈妈在堪培拉随便逛逛。市中心瞎蹓跶几圈就午饭了,给妈妈买了个鬼佬餐,意大利的一个什么饼,里面夹着些奶酪蔬菜,因为是她自己点的,所以很开心的吃光了。我对妈妈说:“嗯,其实你的嘴巴还是很国际化的。”突然就很怀念这种生活,以前在国内,总是拖着妈妈到处逛瞎买东西,在路边吃小零嘴,就是这边人说的girls'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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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晚饭后,王潇像无数个以前的晚饭后一样照例上会网。老公喻磊忙着给许久没联系的朋友打电话。有些渴,王潇走到厨房喝水时听到在饭厅打电话的老公声调腔调都怪怪的,敏感的她知道,他肯定是在和那个女人打电话。其实那个女人在喻磊讲述的故事里只是个些许有些暧昧的朋友。同一批来到异国他乡的朋友,寂寞,孤独,最大的限度也只是两人在沙发上或许有些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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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公婆婆没有介入王潇的生活之前,她是幸福的。
在北京读大学,认识老公。不顾家人的反对,顶着和家里断绝关系的危险和老公结婚。那年冬天,在北京那个破烂地下室,两人的爱情却温暖了那一季的寒冷。
王潇实在是牺牲了很多。放弃了优越的工作,放弃了养尊处优的生活,和老公一路打拼到今天。后来老公决定出国深造,为了支持他,她去宾馆叠被子洗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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