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喜儿:
刚刚回到文学城不久,昨天看到你的悄悄话,我惊喜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一上午都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不错,这个叫一苇渡江的行者的家伙就是我,你猜对了。我早就知道有一天会有人会揭穿俺的画皮的,原来只提防大学里的死党,没想到竟会是小姑奶奶您老人家。初中毕业都多少年了啊!我一听见人家唱《同桌的你》,就想起你。没有人家老狼的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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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个囫囵觉,窃笑中圆一场黄粱美梦,此后洪水滔天也断与俺不再相干。经里说,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一念不生,十方虚空尽皆销陨。前尘往事,就此化作风声鹤影。谁个咿咿呀呀的戏子枉言千帆看尽,栏杆拍遍?俺的眼睛已看不见香车美女、白马轻裘,伊啦再富,伊啦再美,百般挑逗,你看俺的阿堵还会不会转?芙蓉帐暖?青灯经寒?滚滚的红尘,一抔黄土就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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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梦见倭瓜模样的曾志伟压低了嗓子对俺说“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所以尽管当下寸阴为金,还是要坚持拍下去。鉴于一干网亲或将年休、婚嫁、出行,干脆一网打尽,放在一起一勺混了。再长篇大论地写恐怕不太现实,也挺讨人烦,所以开始偷工减料,斗胆试图寥寥数笔勾画个梗概。故有此终结篇、简易版。您先看着,等俺有空,再慢慢充实。
老米老米肯定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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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上海2006年高考的作文题。每年的高考作文题我都会自己写一遍,以纪念那场让我终生难忘的考试。去年夏天我也写了《我想握住你的手》,纪念一个早逝的少年诗人,写完就烧了,自己都不记得到底写了些什么。今年我想再写一遍。四月的前两个礼拜我在国内,去年夏天做的一个上市项目终于走到了最后一步,要辅导客户公司的高管来美路演。每天和那些个脑满肠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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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跟红卡嬉闹,一不留神说漏了嘴,暴露了俺在秘密地下组织中的身份。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我就顺着这个茬儿说下去吧!
红豆豆阿小豆是额的偶像。也是额的入党介绍人(阿小党。她自称在党内官居组织部长,不经总书记批准就可以发展新党员)。
阿小豆曾亲自赐诗给额,后来又御批了额在组织内部的代号“阿小行”,可谓恩重如山。阿小豆“母仪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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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为凑某人的生日,突兀动笔,不料陷我于极度被动。生计忙得写不下去,也有点苇郎才尽。原计划按顺序写,但几个朋友或急着赶路、或粉丝聒噪,临时打乱顺序,把下面三个亲戚提上来敲打一番。诸位看官您给捧个人场。
DUEPROCESS在俺所有的文学城网亲中,唯一一个俺要点名批判的就是这个小丢。她太虚伪!她欺骗了俺!小丢刚来城里的时候,像老广那样见人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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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的网亲们(之一)
不知哪位大虾恁地有才,创造出了“网亲”这个词,叫起来感觉好多了,不像“网友”那样暧昧,见个面也得做贼心虚、四下张望。这样俺下了班晚回家,也可以理直气壮地跟娘子说“绕了个弯儿,去一个网亲那里走亲戚去了”,料想她也不至发作。老早的时候,有个朋友给我留言说博克让我们这些自恋的家伙们倾巢而出,话虽糙点儿,却还精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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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不知深浅地和人讨论历史问题,被某史学高妹斥了个灰头土脸,赶紧退而结网,私下里用功复习《二十四史〉,以报一箭之仇。不料未翻几页,忽忆主席旧作。愤而掷书于地,振臂呼曰:生子当如毛润之!这劳什子书读它何用!
叹!再叹!
毛泽东诗词贺新郎·读史人猿相揖别。
只几个石头磨过,
小儿时节。
铜铁炉中翻火焰,
为问何时猜得?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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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孟琳的回信之二:亲爱的孟琳师妹:真的真的很高兴收到你发来的贺卡和新生儿子的照片。不敢相信我们上次通信已是半年之前的事情了。看样子小家伙是等不及当金猪便揪着狗尾巴出来了。狗尾续貂,这孩子看样子发不了大财,但可以做小官僚的了。恭喜你和你先生,你们已经完成了历史所赋予你们的最重要的使命——为人类的繁衍传宗接代!师兄这半年除了偶尔插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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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鸣谢豆豆姐)网上纯属玩耍不要认真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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