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到一位主内姐妹家,她来自台湾,和我分享了在台湾以及海外台湾人基督团体中广为流传倍受称许的一本灵修书:“神的恩诏,神在黄昏”
这本书按日期排列,每日有一小段灵修操练的内容.它的特色之一是以第一人称的手法,以主耶酥的口吻写的.当时我一读,就非常排斥,说:“谁也不该以主的口气写东西.“她让我试试读下去,说一开始许多读者也有同样的困惑.
我试着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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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DN两个月前突然被调到IT部门,我一开始就觉得不大对头.没过多久,老板就让我和他一起,写出程序将他每天manuallyrun的reports自动化.近一个月来我一直在忙这个.DN的reports很多,老板催的很紧.他催的越紧,我就越疑心.
前天,老板把我叫了去,问我reports程序编的如何了.我说就快好了.临出门,我转过身,鼓起勇气对老板说:DN是个好人,非常聪明,我们需要他!
老板露出了诡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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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绝大多数的基督信仰者,都曾经问过这个问题.
我也问过,很认真的问过;苦苦的想过.
在南卡,在随着我的福音传人去教会的途中,我问了她这个问题.
林达只是个普通的信徒.她给了我一个答复,几年来,经过了许多的体验和学习,我深深同意她所说的.创世之初,世界是全然美好的.圣经创世记告诉我们,神造了这个世界以后,看到世界是好的,也就是说,是符合神自己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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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K.A有限的在一起的日子里,我们连手都没有碰过.只有一次,他教我物理题,我就站在他身后,离他很近,能看到他的胸膛的呼吸起伏…..
当家长们还在吵吵的时候,K.A报名参加了海军.
表妹把这个事告诉了我.要我快去看他.
开始知道什么叫难受,心里难受.可是在那个“革命”的年代里,参军是无上的光荣,我为他的选择而高兴而光荣.
从小女红就不灵.看过姐姐做过一种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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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孩子上了耶鲁大学,假期回来告诉我们,耶鲁大学许多学生都在学中文,耶鲁大学的中文师资团队也因此供不应求.还有一次他在公车上,一位白人小姐见他是东方人模样,开口就和他讲中文.
类似的事情也常在身边碰到.我美国同事的哥哥就有产业在中国.另外有一次我在一家大商场的图书部购书,身边有位斯里兰卡人主动走过来,用流利的中文和我打招呼,并递过来一张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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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真爱.
近日在网上见到不少拿真诚对付伪善的文章,进而有文章还指出伪善(或者说虚伪),是中国人的病症.
其实,伪善并不是中国人特有,伪善在全人类中普遍存在.小说“牛虻”就无情的鞭斥了那位红衣主教的“伪善”,当时在中国青年一代中广为流传.我们那时的无产阶级教育不是也常说资本主义人权,博爱,自由平等,正义等等是伪善的吗?
真诚的杀人见血者并不比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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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的邂遘之后,我好多次特意到那个转角去,只盼着再次那样的遇见他….大概,那样的美遇,一生只能有一次.有那么一段时间里,表妹成了我和他之间的传讯筒.起初只是单向的,从我这儿到他那儿.大表妹其实才小我半岁,慢慢的她觉得有些不自在.于是这个艰巨的任务就落在了小表妹的身上.小表妹那时很小,天真活泼的,K.A是她的干哥哥,很亲的.终于有一天,盼来了他的手书!当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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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重个人,文章对事不对人.中国学雷锋的历史比中国冲击国际足坛的历史还要长许多.曾经为中国足球兴奋激动过;曾经,更为雷锋感动过,按着他的式样去做过不少的好事.历史走过了几个年轮,我们成了失落的一代.那天朋友从国内回来,说起堂堂首都,居然到处是随地吐的痰!地上痰多的,她居然没有落脚的地方!
能相信吗?相信了能不失落吗?记得光为这吐痰的文明小儿科,堂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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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小时候,很小的时候…..镇那头住着表妹.我常去表妹家玩耍聊天.
总听两位表妹提到一个青年,叫K.A,是表妹家的邻居.舅舅舅妈和大表姐也常讲起K.A.他们说K.A非常的聪明,懂事,勤劳能干.他在农场工作,把农场搞的非常好;回家时,也把家照顾的井井有条.有一天在表妹家时,看到一个青年提着两个水桶走了过来.表妹赶紧揪了揪我的衣服:“快看,他就是K.A!”
我在一旁很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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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蓝田是世说新语里的人物.蓝田性急,描写的是蓝田想吃鸡蛋,可是耐性不足,忙乱抓瞎.鸡蛋特别滑.他用筷子夹,夹不起来;于是转而把筷子戳向鸡蛋去,没戳进去,鸡蛋反而掉地上去了….总之是弄的狼狈可笑.
很早的时候,孩子的爸就给了我“蓝田”的绰号,因为我也是心焦性急的那一类.信主许多年了,一直觉得自己好象没什么变化.即使朋友说了我变化挺大的,我都将信将疑.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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