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春雨霏霏的江南四月。刚刚走进校门的雨参加了和一批来自大洋彼岸的记者考察团的座谈。座谈会开始的时候记者团团长向在座的学生代表提出了一个要求:2分钟内每人用一句英语说出与世界文化古迹有关的名言。雨不加思索脱口而出:“条条大路通罗马”。尽管罗马二字对于那时的雨一如童话般神秘和遥远。多年后,一个晴暖亮丽的欧洲四月。坐在由德国开往罗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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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珊玉说话算话,的确只在蓝天家里的沙发上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就直接去餐馆上班了。
但是那个拜恩,却食言了,让珊玉等了个空门。直到下班也没见他开车来接。因为给孩子辅导功课,蓝天晚去餐馆,但是和大家一道下班。她陪珊玉等在那次看见他俩的巷口,快半个小时过去了也没见到拜恩的人影。
“要不你先跟我回去?还是今天你回家去?”蓝天心里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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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第二天一早,蓝天接到珊玉打来的电话,说她今天有事想调休,让她和老板娘请个假。蓝天听珊玉的口气觉得她是已经决定的事,只不过是让她通知一下而已。
如果吴成要问起来,你就说我在餐馆。反正现在他不打电话到那里找我了。珊玉又叮嘱她一句。
蓝天直觉感到珊玉今天的活动同那个银色轿车有关。
结果第二天第三天珊玉都没有来上班。蓝天有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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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私房小菜向小老乡口水多多mm学来的一招。口水mm心灵手巧,做得那个麻团真是让人口水多多,不得不学…私房有菜谱,我是学徒,这里就不敢多罗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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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蓝天正在酒吧洗杯子,电话来了,没有人在那里,她就去接了。
电话是找珊玉的,蓝天听出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觉得怎么都不像是吴成的声音。珊玉接电话的时候声音很轻,边说边看店堂里面,然后就一直看着蓝天。这时那个黑头发的小伙子举了一大托盘的酒杯走过来,放在蓝天前面。这是个土尔其小伙子,蓝天只听出他们好像叫他阿兴。他来告诉蓝天,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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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第二天大清早,晓强他们就开始忙搬家的事情。
说到搬家多数人都觉得很麻烦,但也还有人喜欢搬家。就拿那个学经济的小杨来说,从奥地利转到这里大学来工作,短短的一年之内就搬了三次家。
问他不嫌烦吗,他说烦啥,当然有好处我才搬的。第一次是住学生宿舍,第二次是找到个单间套房,第三次是离大学比较近,反正他都有充足的理由。问他不打算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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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我只能坐在在门外等你。”珊玉陪着她到了三号检查室门口说。
虽然还没有看过医生,但刚来德国时蓝天曾经也去医院做了一次体检。那次是晓强陪她一起去的,刚入境的外国人都要做这种指定检查。在那里医生说一句,晓强翻译一句,她再动一下。当时的感觉很滑稽,好像是提线木偶一样。她穿着毛衣走进去,护士说要脱掉。晓强翻译了,她把毛衣脱了。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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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珊玉打电话去的时候,护士小姐告诉她近两个月内的预约时间都分配完了。“那怎么行呢,再过两个月就太晚了。”珊玉着急起来。“对不起,都是这样的情况,实在太忙,大夫自己还要做手术,每天我们都要到晚上七点钟以后才下班。”护士小姐很诚恳同时也无奈地说。珊玉觉得换其他大夫没有把握,而且她知道德国的医生也是良莠不齐的。前面找的一个医生,基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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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干吗非得把它打死,用你手里的书轻轻把它送到窗外不就好啦。”埃文正在一边等计算结果一边在电脑上玩游戏,看见他的同事马提欧斯“啪”地一声用手中的杂志,把那只在房间里已经转了好几圈的马蜂打得不再动弹了,觉得他这样做是多余的。“这马蜂呢,你打,它死。不打,叮人一口以后也是要死的啊。”坐在同一个办公室的晓强也参加进来。“那你们说,这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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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为什么用春过而不是春到易北河?”晓强正在和老尚讨论画上的题词。
“有时这里的春天和冬天一样,真正春暖花开的日子其实很短。去年四,五月份了还下场大雪,刚开的樱花,桃花都冻蔫了。春天在这里,也就是匆匆而过罢了。”老尚独自一人在德国待了有几年,和春光明媚的江南水乡比起来,这里昏昏暗暗的天气实在让他感触很深。
正说着话,晓强也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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