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图,儿子在我的太极俱乐部里练八段锦)儿子暑假回来,我献宝一样的把刚学会的太极扇打给他看,看完了他说:嗯,蛮好看的。正好第二天我要去太极拳俱乐部打拳、剑和扇,问他要不要一起去?他说:好!我说:可是一大早九点半就开始了,你得八点半起来。他自从读大学后,生活习惯改变,天天夜里两三点才睡,中午才起来,早起对他是很艰难的事情。没想到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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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写一篇文章,就叫写作的乐趣。一个上午坐在电脑前打字,写了三种不同形式题材的章节之后,看着面前的方块字,它们就在我眼前快乐跳起舞来,我从心里笑出来,文字给我的快乐是如此巨大,写作的乐趣是如此的甜蜜,它胜于一切,让我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幸运,可以如此自如随心所欲的驾驭者它们,创作出我所中意理想的王国。早晨的太阳隐到到了云层的后面,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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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海云在介绍桌上的菜肴)
两年前的中秋节,我请了一些新泽西新结识的文友们来家里品尝我自己做的中秋月饼,同时做诗赋词赏月共欢,我并许下大愿:以后我们这个文人俱乐部每两个月聚一次,吃美食,谈文学,该是件多么写意的事情!
可惜大愿成了大话,我忙起来就顾不上其它的了,许的愿被平日的忙碌冲得七零八落,直到不久前一次偶尔的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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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年代有首很有名的歌就叫Guantanamera,听到那首歌的旋律,很多人都想扭胯跳舞。这个字是西班牙文,女性的意思。我的两个孩子还上小学的时候,我们曾经带着他们去佛罗里达玩,从奥兰多开车到KeyWest,经过迈阿密,在那里住了两天,很喜欢,迈阿密有着热带的风情,很多的古巴移民,古巴的菜肴我们也很喜欢。刚过去的国殇节长周末,我们住在纽约曼哈顿的中城,带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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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们住的曼哈顿中城希尔顿酒店往中央公园方向走,没多远就看见一间门口有着一个红色遮廊的餐厅,上面写着“俄罗斯茶屋RussianTeaHouse”。
俄罗斯菜我们曾经在LasVegas吃过,很多年了,并没有特别想念。不过,正好读到这个俄罗斯茶屋的一点历史,知道这个茶屋最早是由俄罗斯皇家芭蕾舞团的成员建立的,一个让他们的艺术家团员们聚集休息社交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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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大学生宿舍楼)
周六的早晨,我和先生在酒店的一楼咖啡厅吃了早餐,就准备去儿子宿舍帮他搬家,谁知左一通电话右一个短讯给他,都没人接听和回复,我们猜想他肯定是因为一夜没睡,此刻在补觉呢!先生着急,说中午十二点前要搬空宿舍,都九点了,这人找不到,怎么办?我当机立断决定直接去他的宿舍找他,果然,他正在那里蒙头大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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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晚餐桌上,我和四位年轻人相谈甚欢。四个人,三个出生在加州,一个来自弗吉利亚。三个孩子是本医连读的大学生,并且这个暑假一起要去台湾的成功大学学习两周的中国医学和文化。
从学校的餐食谈到学校的住宿,他们第二年都将换宿舍,自己可以选择同屋的舍友了,儿子说吃完饭回到他的宿舍,会把他的新室友介绍给我。
他的新室友也是来自加州湾区,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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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子上大学,仿佛就是昨天,还没感觉的光阴的流逝,时间就走到了接儿子回家的时候。
儿子大学一年级就要结束了,他说他的几位同学合租了一个储藏室,把宿舍的私人物品都搬进去,大学每年的宿舍都在不一样的楼里,期终考试一结束,第二天中午十二点之前,就得把东西都搬空,否则按照每天一百五十元计算罚款!我们说那干脆就把东西都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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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诗人濮青去法拉盛,主要是纽约华人作家协会邀请濮青去做一个诗歌的讲座。去年他们就说定了这个讲座,儿童作家冰子先生本来是说好与濮青一起前往的,随着冰子先生的突然去世,濮青黯然:她这下得一个人去了。我和濮青在春天里重逢,她提到这件事,问我要不要一起去,她想把我介绍给纽约的作家们,她还想带我乘火车从新泽西到曼哈顿,再乘长岛专线到法拉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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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女儿拿着她的画作和议员合影)收到一封通知,说女儿的一幅画被小镇高中推荐给县里的一个高中生绘画比赛,中奖的第一名的作品会被挂在白宫。全家喜气洋洋,在一个傍晚去莫里斯郡的一个博物馆展览厅,参加由我们地区的国会议员主持的高中生小艺术家们的作品展,并听候得奖与否的通知。县博物馆坐落在一个满是树木的小山包上,正值春天花木旺盛的季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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