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父母送进老人中心每周一次的联谊会的大教室之后,我快步地离开那里,强忍的眼泪就在我踏出教室大门之际夺眶而出!我心中交织酸楚、无奈和记忆中的温馨,想起刚刚父亲一笔一划缓慢地填写他英文名字在登记表上的情形,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很多年前,父亲牵着我的小手送我上学,我也是那样一笔一划用中文在课本上缓慢地写下自己的姓名,多么得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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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浑浑噩噩地随教授走进他的家里,言不由衷地与师母和他们的女儿茜茜寒暄问好。安澜甚至想不起那天进门时和之后都说了些什么。只记得那天晚上师母烧了一桌充满海味的宁波菜,鲜鲜咸咸、五颜六色的菜肴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她记得她好像说了很多赞美食的话,大叹国外吃的东西真是无法相比,可具体吃了什么,至今都想不起来。
吃完晚饭又陪着教授喝茶聊天,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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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家有青少年的妈妈对我说她的儿子从小到大都是个非常懂事听话的孩子,想说点不同寻常的事例还真是一时无从说起,不过,有一件事至今记忆犹新,那是一件在孩子初中快毕业时发生的孩子被bully以及孩子奋起反抗不当造成的后果。那天,孩子的学校打电话给孩子的父母说他们的乖儿子在学校里把另一位同学痛殴了一顿。这位孩子不仅从小品学兼优,而且性格非常文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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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部电影《刮痧》说的是一位来自中国的祖父用中医的手法刮痧帮美国的孙子治病,被告成虐待儿童,孙子身上被刮痧出来的血痕,成了铁证如山。我自己也碰到过异样的眼光,当我在健身房里换衣服露出后背被拔火罐造成的紫色印记。在中医诊所里,和中医师闲聊,谈起上面提到的这两件事,中医师说现在的美国已经好多了,三十年前,一位台湾来的中医师用针灸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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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我读到一篇文章有关为上司JohnEdwards背起“情妇”和“私生女”的下属的访谈,接着,又看到一篇介绍另一桩政治人物性丑闻的受害者JennySanford著的书大卖,便觉得心里满多的感触。而正好就看到雨林清文写了《这个冬天的寒冷》,我于是就决定趁热打铁,一吐为快。中年危机,已经可以说是老生常谈。对于衰老的恐惧,对于青春不在的无可奈何,人到中年的我们或多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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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进飞机狭窄的经济舱的小空间,安澜的思绪却一下子异常得活跃,仿佛从一个被关闭的盒子里跳了出来,无拘无束,便急着想去外面的世界一探究竟!而安澜每一个跳动的思绪都连着远在太平洋彼岸的他:陶诚雨。十二个钟头后,安澜就要抵达那个城市,那个曾经在她二十多年的生命中留下最深的印迹的地方,那个有她魂萦梦绕的最美的梦境的土地,那个她此生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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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万维的博克,时常会有个“midwestmom”的读者留下不善意的留言。对我的攻击除了对我文章中的一些观念横加指责之外,更多的是一些很难听的人身和家庭的攻击。我一般看到这样的留言,都是随即删除干净。倒不是怕别人真得像他那般看我,而是不愿引起读者间的无畏的争执,我相信很多喜欢我的读者看见他这种骂街似的语言,一定会有人打抱不平,以前,就出现过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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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完齐邦媛写的《巨流河》,我脑中出现的是电影《塔坦尼号》的一个镜头:那个年轻时美丽如花、镜头里垂垂老矣的女人把她情人送给她的价值连城的蓝宝石项链,投入了波涛滚滚的大海中,仿佛是祭奠他们曾经绚烂夺目、可歌可泣的爱情。也许你会说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故事,述说的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时代和文化,可是,撇除齐邦媛丰富的英美文学造诣和苦难的中华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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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盛夏很多年后安澜还会想起伊婉走后的那个夏天,一直想弄明白当时她的心理,她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在乎的又是什么?真的是乔治的爱?还是和伊婉一比高下?总之,那个夏季当伊婉的身影消失不久,乔治和安澜之间仿佛被添加了一种燃料,他们都有种被烧得火热的感觉。所以,当一个午后略微闷热、太阳还没落下的下午,乔治和安澜因为热把他房间里的吊扇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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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从小到大一直是个非常乖的孩子,可以说非常听话,偶尔有点“阳奉阴违”也大多是玩电玩玩得太过沉迷。从初中到高中,四年以来,在一个竞争激烈的学区和学校里,他一直是全A学生,唯一的一次,拿了个A-,我们没有任何意见,他自己却耿耿于怀,好久还会提起,说他若怎样怎样了,就不会有那个刺眼的一横。平日里,儿子和我出外,小时候,大多我搂着他的肩,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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