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大学那一年,中国的高校开始实行收费制不久。我的同学们在学习之余,都在打工。有人做家教,有人代考,有人发传单……在我们学校附近一个书店的门口,沿街铺开了一条大学生找工的长龙。类似于Homedepot门口,等待被临时招工的老墨,你往那里一站,需要用工的人,就会过来问你。
一个星期天上午,我和我同学小琴,加入了这个找工的队伍。小琴在一张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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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接受自己,从接受自己的身体开始。接受身体本来的样子,是爱自己的开始。
从记事起,我就知道我的脚长得不好,因为我妈经常会盯着我的脚,惋惜地说:“你这个脚跟你爸的一模一样啊!”按我妈的说法,我和我爸的脚,都像我们村窑烧出来的方砖,既宽且厚且高,此外还很多肉。我爸是个男的,这对他来说,问题不大。可我就不同了,从四五岁开始就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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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手机,或说碎片化网络资讯的斗争,已经有些年头了。是在大约十几年前,从我有了第一部iPad开始的。iPad给过我不计其数的快乐时光,包括所有上厕所的时间。平板一拿,不觉时光飞逝。在网络世界的畅游,让我忘记周遭的一切,仿佛进入无我的心流状态。可惜,这种平板上的心流,不像运用在工作和学习中的时候那样,总会给我平静和满足感。我跟进过无数论坛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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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个叔叔的事。我奶奶年轻的时候,是我们那边有名的美人,但是爷爷貌不惊人。他俩生育众多,为中国新时代的人口红利,做出了了不起的贡献。虽说有四五个夭折了,也还剩下将近十个,以男孩居多。他们大多随我奶奶,都相貌英俊,受到附近小村姑娘们的爱慕。我要说的这个叔叔,权且叫他二叔吧。我不知道他在当地婚恋圈有多受欢迎,只知道他很早就交了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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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们单位的一些美国同事,应国内某政府部门邀请,去中国转悠了一圈。他们回来报告了除食物以外,最大的一个文化冲击:酒店透明浴室。上次我回国的时候,也在一些酒店遇到类似的问题。这些酒店浴室和卧房之间,是一道透明的玻璃墙,甚是诡异。好在我住的几个酒店,在玻璃墙靠卧房的这一侧,有可以下拉的百叶窗帘。只要在洗浴前,把窗帘拉好,就可以体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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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高中同学叫圆圆,皮肤白皙,五官普通,在学业上非常努力,但是成绩不佳。有一次,她去我家玩。过后我爸说:“这个孩子聪明啊!”我说:“她聪明?她成绩不行啊!”我爸说:“那不是。成绩只是一方面。”我说:“那她哪里聪明呢?”我爸说:“你看她说话就知道。这个孩子,我跟你说,她很有一套。”
我那个时候十几岁,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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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活着最重要的是:健康。
人应该如何分配空余时间:花在最有价值的事情上。
我最大的愿望:了解世界。
健康:健康是过好日子的必要不充分条件。没有健康,就没办法享受人生。关注身体、投资健康,为人生保驾护航。所有以健康为代价而去追求的东西,若非必要,即愚蠢。这是最基础的人本主义。
时间:人一生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并不多。珍惜感激每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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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起点是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主角是我爸妈和我邻居小伟的爸妈,他们都是五十年代生人。先说我爸妈。其中我爸是推娃主力。他上初一的时候就失(弃)学坐火车、大串联去了。后来幸运地参了军,多年后退伍复员,进了一家大型国企,以工人身份干到退休。所以我爸真实学历是小学文化。我有时候想:五十年代出生的人,是不是平均小学文化?我妈说起来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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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有个小小的彩漆铁皮文具盒。盒盖是天蓝色背景,左边角一个穿粉红衣服的小女孩,在灯下写作业。右边大面积的蓝色上一行黑字:
成功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百分之一的灵感。——爱迪生
打开文具盒,里面是铜黄色。盒盖背面印着九九乘法表。
这个文具盒很重要:不是因为它很贵,也不是因为它是我的第一个文具盒;是因为它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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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我有一位旧友,在欧洲完成学业后,决定回北京工作,与她的先生团聚。那时,我已经在美国,也没有回国的打算。她在通信中,跟我转述了她先生的话:“康德一辈子没有离开过他出生的地方,照样做出伟大的成就。人不一定要去很多地方的。”不知道为什么,这段话深深刻在了我的脑子里。我的朋友和我一样,是喜欢游历天下的人,而她的先生专注于学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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